这样一个人物,简直似活动不定时炸…弹,若素只想有多远,避多远。
偏偏他只是言语暧昧,时时做调戏状,却从来没有一丝一毫肢体上的侵…略表现,总站在安全距离以外。
若素为此头疼。
小水七七出主意说,“叫你男朋友过来接你,那西瑟斯见你真正名花有主,并不是用来搪塞他的借口,自然转移目标。”
看,人人觉得最近花花公子闲极无聊,想找一副生面孔,施展一下自身魅力。
若素骇笑,她男朋友?安亦哲?
若素垂睫,她不怕让人知道她是安副市长女友,她只是害怕,一旦有一天,这层关系曝光,那么她同杂志社其他人之间的关系,终将走到尽头。
她害怕一切不得不揭穿的那一天。
勤杂工不是勤杂工,主编不是主编,杂志社不是杂志社。
若素有时梦里,会得去到杂志社那两间空关无人的房间,推开门,迎面映入眼帘,便是一张刑讯时坐的椅子,一束天光从天而降,将椅子拢在其中,教她看不清楚,究竟是谁,坐在椅子上,痛苦挣扎。而周围,是生满铁锈的各色刑具,令人望而生畏。
若素曾到网上去解梦。结果却大相径庭。
网上说,女人梦见被囚…禁,则预示将要出远门,然而多困难与障碍,最好取消旅行计划。如果是单身人士梦见被囚…禁,则预示恋情必然成功。
有说梦见刑具主财运不佳,但爱情可以获得成功。
若素看到最后,只好将这个梦境放到一边去。
出远门?有妈妈在,若素想都不会想出远门的问题。
至于爱情——
和谁?
安亦哲么?
若素将脸埋在手心里,笑到半死。
就此把那些身份拆穿,生活巨变的忧虑,暂时统统抛到脑后去。
洗完被套床单,统统挑出去晒在阳台外面,若素还打算继续干活,却被若素妈妈叫住。
“……休息一歇……”
若素望一望外头太阳,走到妈妈身边坐下。
三十几度天气,两母女也不开空调电风扇,只将南北门窗悉数打开,任自然风穿堂而过。
“……不要累着……自己。”若素妈妈伸手摸摸女儿脸颊,她的手臂,现在有力气抬起来,抚摸若素。
若素笑一笑,“黄梅天要到了,趁这几天天气好,赶紧都拆洗出来,不然等到出梅,恐怕统统要生蘑菇了。”
若素妈妈被女儿逗笑,“……身体也……要紧……”
“我知道了。”
两母女依偎在一处,讲一会儿话,若素刚打算起身继续去整理房间,手机铃声嘀嘀响起。
若素走过去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看见熟悉的电话号码,连忙查看短消息:小素,我一小时后到家。
若素先是一喜,随后一惊。
爸爸春节过后,初五那天,就随车走了,这一走,便是将近半年时间。
爸爸舍不得打电话,实在想念得紧了,就发个短消息回来,问问家中近况。
若素怕告诉爸爸,她和妈妈被房东冯家姆妈的儿子一家逼得无处可去,只能暂时借住在安副市长家中,爸爸心中担心,注意力分散,路上发生危险,所以一直都瞒着爸爸。
这时收到爸爸短消息,说他一小时后到家,分明是往冯家姆妈那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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