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
秃子走到张镇江身边,仔细向他解释,当家的,城里的郎中听说是枪伤,没有一个敢来的,我们在城里见了这个什么医院,都说这个郎中是最好的!
张镇江有些半信半疑,秃子是他身边除了老四以外最稳重的,可他又确实信不过眼前这个年轻男人他印象里,神医圣手都该是鹤发童颜才是。
先把他带屋里,张镇江摆摆手,治不好素素我先毙了他,他又看着秃子,再毙了你。
秃子得令,赶紧把陈之濡扛起来上楼。
这次张素素受伤,张镇江最气的就是秃子,原本看他稳重才让他跟着张素素保护她,谁知道这大老爷们儿竟然被丫头片子策反,跟着她下了山,还由着她逞能耍威风。
陈之濡被扛上楼后扔在地上,他只觉得自己像个货物一样被扔来扔去快散了架,疼得厉害。
眼罩被扯掉后,突然的明亮让他觉得不太适应,闭紧了双眼还流出了眼泪。
秃子将他连拖带拽的推到张素素床边。
陈之濡趔趔趄趄走到床边,见木床上蓝色棉被下躺着的女孩,双眼紧闭,脸色蜡黄,干涸的嘴唇皲裂泛白,没有丝毫血色,肩膀上的猩红和她的惨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原本在路上打定了主意绝不看病的陈之濡见这样的张素素,有些动摇。
他学医唯一坚持的,就是人不管好坏,都应该先救命。
把我松开。陈之濡看着秃子。
秃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后的张镇江。
松开啊!不松开怎么看病!张镇江冲他喊着。
秃子连忙把他腿脚松绑。
陈之濡伸手摸了摸张素素的脑袋,滚烫。
他又看了看她的肩头,说道,剪刀。
你干什么?秃子警觉地问。
看伤口!陈之濡不耐烦,我是医生,你们让我来也是要让我救人,如果不信任我,就把我送下山。
一旁的连樱走到桌子前,打开抽屉拿出一把剪刀递给他,在他身边看着。
陈之濡剪开她左肩上的衣服后,发现下面一片血肉模糊。
耽搁的时间太长,她的肉都有些粘连。
打些热水,再拿酒精来。陈之濡吩咐着后面的人。
连樱有些着急,热水是有,酒精只有酒行吗?
陈之濡看着连樱,再看这屋里的条件,不行。他看着秃子,我人你们绑来了,可是没有药品没有工具,我怎么治病?
张镇江疾步上前,前几日收的那好些珍贵的中药材呢?快去拿来!
我又不是中医,你拿中药干什么?陈之濡看着他,我需要盘尼西林,还需要手术工具,如果再不缝合,她就会因感染而死,命好的话,也要废一条胳膊。
听情况这样严重,张镇江更加紧张,那找啊!找工具去啊!
上哪儿找啊!秃子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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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医生该咋救人,胡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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