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营,官兵都有了防备,如果他们再趁着我们来偷袭官兵大营之机,再排人去偷袭我们猛庄,我们全庄的人不就都遭殃了吗?”他这样一说,范一狮也恍然大悟,范一虎见说,连忙就着急道:“那还不赶快向外杀?杀出去好赶快去救他们。”范一狮道:“兰儿,我的兰儿,还有小宝,他们会不会······”说着就要哭起来。于是这兄弟三人到此时就如三个拼了命的猛虎,奔杀在明军大营中,就如在无人之境,因有柳升的帅令,明将又不敢擅自下令放箭,只好苦苦的指挥着官兵竭力的围着他们拼杀,就见眼前的那种情势,他们三兄弟杀到那里,明军就象刮黑旋风一样跟着卷到那里,始终让三人杀不出重围。
三人一见这情形,就心里更着急,范一豹一看有个明将在那里拼命的指挥官军一层一层的围上来,便道:“我们三人先去杀了那个指挥的将军,看他再怎么指挥围住我们。”于是,三人便都向那个明将奔杀过来,那个明将一看三人都一齐向他奔杀过来,就连忙指挥明军上来拦堵,但那里能拦住眼前发了疯的三个人,很快眼看着那三个人就要冲杀过来,明将一看不好,只好率领明军向前拼杀过来,三人一杀上来,一心要取明将之心心切,范一狮因担心兰儿和小宝,要一心回庄好赶快去救他们,他的马还没来到明将面前,他人在马上先飞了起来,就见那情景,他的双锤在前,人在后,瞬间锤与明将的大刀一碰,就听刀“呯”的一声,被打落在一边,他人就到了明将的面前,一锤把明将打下马来,因他锤出的快,就在瞬间,明将一声未吼就被砸下马来,死于马下,随即范一狮就又骑在了明将的马上了,明军见指挥的主将一死,又见三杰如此勇猛,就自动的因为害怕似的闪开了路,让三杰瞬间走了。
三杰杀出重围之后,催马急急向猛庄奔跑,一路上范一豹道:“奇怪,明军为什么会突然撤了许多人呢?莫非从远处传来的喊杀声,是洪家庄上的红秀女出来救我们的吗?”
范一狮道:“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快赶快回村看看吧。”
于是,三人快马加鞭,却刚行到半路上快要到猛庄的时候,却忽然见前面一支官军从猛庄的方向向他们奔来,范一豹一看绝望的痛叫道:“完了,官兵都回来了,猛庄肯定完了,肯定遭了不测了。”
范一狮一听,当即哭了道:“二哥,你别吓我,快杀过去,快杀回猛庄去看看。”于是三兄弟就向官兵迎上去,官兵有两个将军,一看这三个人还没死,又知道这三个人的厉害,连李庭芳张万张宝都死在了他们的手里,又把李虎吓的临阵脱逃被元帅斩了,所以,就不敢大意,就率领明军勉强的迎上来杀了一阵,见这三杰确实勇猛,杀了一阵后,就率领明军逃走了。
三杰在明军阵中一阵子猛杀,见明军又并没有拼死来阻拦他们,只和他们杀了一会,就很快的杀过去逃走了,三杰又不知道现在村里的情况怎么样了,又心里惦记着村里的百姓,不知道村里的百姓现在是什么情况,官兵如果去屠村,他们会不会已经有了准备都转移藏起来了呢?于是三杰回村心切,见明军没有和他们纠缠厮杀,就也再没有去赶杀明军,见明军向洪家庄官兵大营方向逃走了,就拍马向猛庄奔来。
五十回:猛庄惨景英雄吼
三杰一口气奔回猛庄,天也已经开始亮了,三人还未进村,还没到村头,老远就感到村里静悄悄的,看上去好象官兵没有来屠村似的,于是范一虎道:“最好村里没有事,乡亲们都藏起来了还没回来,或者看来官兵并没有来屠村,那帮官兵不是来屠村的官兵。”
范一豹道:“难说,如果官兵没有来屠村,那这么多官兵是来干什么的?我看就是来屠村的,最好别屠着,最好村里的人都藏起来了,可我又总觉着他们一定来屠成了,否则明军不会回去的那样痛快。”
范一狮一听就更加害怕了,道:“二哥,你别吓唬我,你怎么好说他们屠成了呢?难道你愿意让官兵屠成了把村里的人都杀了吗?”
范一虎道:“你让你二哥说,难道就因为我们没依着他说的做,他就要愿意让村里的人都被官兵杀了吗?”
范一豹道:“大哥,三弟,我看情况不对,我看眼前并不是我们说没被屠村,就会没被屠村,不信我们快进村去看看吧。”范一虎和范一狮见说,心里更着急,更害怕,便立刻快马加鞭,于是,这兄弟三人飞快的快马加鞭急急的心如火燎的催马又向前跑了一会,很快的来到了村口,却一下子发现了零散的被官兵杀死在村里的村民百姓的尸体,虽然他们还没有跑进庄,还没有看到整个村子的情况,但三杰一看到村头的村民的尸体,心里就一下子感到了不测。于是,就连忙奔进庄去一看,不由的让他们都惊傻了眼,只见村里的街道上,大街小巷里,和家家户户人死的满地都是,有的被踢开门,还被杀死在被窝里,范一狮一见这种情形,就连忙向兰儿家里跑,跑到兰儿家里一看,兰儿也在这次屠村中没有逃脱,只见兰儿死时的一副惨相令他一下子难过难受的痛不欲生,但见他还没有过门完婚的未婚妻子兰儿,里正唯一活下来的女儿兰儿,此时已经全身被扒的一根线也没有,肚子上还有好几个刀口,血流了一地,小宝也被杀死在一边,见到这种情景,范一狮一下子就如疯了,一下子大叫一声,一下子冲了出来,在大街上嚎啕大哭起来,他的哭声,就如虎吼,响遍了整个猛庄。
范一虎范一豹见到这种情景,也都不免跟着泪下,英雄泪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流了下来,而咬牙切齿,欲咬碎钢牙,而对官军充满了切齿刻骨的仇恨。
范一狮号哭了一会,猛一下子跳了起来,手举着双锤,猛然大叫道:“官兵,我与你不共戴天,我要再杀回去,我要去杀官兵,我要把他们全都杀净了,我们刚才怎么就没有把官兵全都杀净了?还要让他们都逃回去,我要回去,再把他们全杀净了,为兰儿报仇,为小宝报仇,为全村的人报仇,大哥,二哥,你们再有没有胆量跟着我杀回去?”说着,忍不住又大哭。
范一虎范一豹见了,也悲痛万分,特别又见兰儿和小宝死的这么悲惨,觉着都对不起范一狮和全庄上的百姓,英雄豪侠泪就是在此时的这种情况下也跟着流下来,而泪不息。范一豹流着泪道:“老三,你要冷静。”
范一狮悲吼道:“到了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让我冷静什么?”说着,猛然飞身上马,大叫道:“我要去找柳升拼了,今日不是柳升死就是我死,我要为兰儿和小宝报仇,我要为全庄的百姓报仇,今日我也不活了,豁上了。”
范一豹一看范一狮这样,便立刻大声道:“小三,你要干什么?要是你们能早听我的话,别揭我的短把我揭糊涂了,又怎么会这样呢?我想的多,你们就都说我有神经质,让我连这些事都不能提前想,乃至让官兵有机可乘,酿成了今日之祸,你还要再去铸成大错吗?你不想着给兰儿和全庄上的百姓报仇了吗?他们都希望你去送死吗?我们今日是怎样才突出围来的?是被红秀女冒死出来吸引开官兵,我们才能突围出来的,如果红秀女知道我们再回去自己送死的话,她用得着出来拼死救我们吗?现在官兵都被红秀女吸引过去了,红秀女现在吉凶也不知如何了,她刚救了我们,我们再怎么好回去再给她去送难添麻烦呢?”
范一狮道:“二哥,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吧?我们现在总不能都被官兵吓倒了吧?”
范一豹道:“既然今日红秀女救了咱们,咱们就去听红秀女的,去和红秀女一起杀官兵,红秀女能与官兵久战不败,这说明红秀女比咱们厉害,比官兵厉害,咱们现在已经再无庄上的百姓可以牵挂了,就是到了咱们该去投靠红秀女投靠洪家庄的时候了,但是,现在官兵完全已经有了准备,说不定红秀女见咱们突围出来之后,已经早撤回洪家庄去了,我们此时去,正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这样不但报不了仇,反而还会连我们三人的命也搭进去了,这是兰儿和全庄上被杀的村民百姓的灵魂都不愿意看到的,是柳升求之不得的,你要去让柳升高兴得意吗?让红秀女难过疼心吗?让兰儿和全庄上百姓的灵魂疼心吗?”
范一豹的一番话问的掷地有声,把范一虎和范一狮问的一下子鸦雀无声,无言相对。
被范一豹这么一说,范一虎认为也是,当时老二遇到事情想得多,他们两个反而共同认为他想的太多了,认为他想的象有神经病,让他也认为自己不对,再不能去多想了,乃至造成今日之祸,到如今那好再不听他的话呢?过了一会,范一虎见范一豹也再不说话了,就道:“老二,那你说我们现在去不得,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得?可以去投靠红秀女?”
范一豹道:“这两日恐怕都不行,这两日恐怕官兵都有防备,我们想到了的,官兵又如何会想不到呢?官兵知道他们把我们村子里的人都杀了,我们再无牵挂了,为了报仇,一定会去投靠红秀女的,或者去找他们报仇算账的,所以如果我们在这时侯去的话,就是自投罗网,如果官兵想到了我们再去做,我们又怎么能有不败之理呢?红秀女之所以能够与官兵久战不败能战下去,就是她所做出来的一切决定都在官兵的意料之外,就拿今日的事来说吧,如果她直接去救我们,那有不败之理,而如果她象今日这样,突然让官兵想不到,让官兵认为她要趁此机会在全面出动,要趁机破官兵大营,反而把官兵原来的计划全打乱了,到官兵发现中计了,他们已经再来不及改变计划了,这就是人家红秀女的高明之处,人家虽然是个女的,而胜于我们男人啊,我们男人都不如她,从今日之举来看,人家不但有胆量,而且还有谋略,不但要达到救我们的目的,还要讲究策略,这就是红秀女更有令人佩服之处了,这样的女豪杰,我们如今怎么能再不去投靠她呢?去为这样的女豪杰上阵拼杀,就是赴汤蹈火,你二哥我也在所不辞了,你二哥从现在开始就豁上这条命了,你二哥都想明白了,从现在开始,你二哥的这条命也是人家红秀女给救的了,人家为了救咱们兄弟三人,今日肯定也不能没有伤亡,可是人家能照样这样做,照样出来救我们,可见人家的心又是多么的高尚,你二哥从今以后再怕死就不是人。”
范一狮听了难过的叹了口气,道:“唉——,都是我们的经验太不足了,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把官兵看得太不行了,咱们到了官兵阵中,并不是和咱们自己想的这样,那些官兵也是如狼似虎,不是我们想着怎样就能怎样的,否则,我们的确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我刚才是有些冲动,但是这个仇,我迟早要报,我不杀柳升誓不为人。”
五十一回:形势忧进侠女心
“咱们在审问那两个官兵士卒的时候你们也都听到了吧?这柳升是个飞贼出身,飞崖走壁都不在话下,他不但武艺高强,而且还为人凶狠,因此也不是那么好杀的,如果他那么好杀的话,红秀女早就把他杀了。”
说到这里,范一豹略一停顿,又接着大声补充道:“红秀女那也是上墙上屋奔走如飞,又如何会不去杀了他呢?肯定是杀不了,所以红秀女也没有去冒这个险。”
“再说柳升既然是个飞贼出身,他要夜间去杀红秀女,那也可以说是他飞墙跃城进洪家庄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他为什么又不能自己去呢?他肯定也知道高手之间都互相知道冒险的代价,也都知道互相之间的防范之厉害,所以认为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所以只能在战场上一见高低决以高下了,用战场上的形势和智慧去一决高低了。这就是他们之间互相的高明之处,和不自己身为军中统帅,而不置大局于不顾,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冒险给全军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所以他们都没有轻举妄动,难道说他们这是互相都怕死吗?”
“显然不是,显然他们的想法都比我们高明,都是把大局看得更重要。如果当时我们都能想到这些,不自己去逞强,不把全村百姓放在这里再管不过来的话,他们那会都死的这样惨?以往我们能打败官兵,认为官兵不厉害,好打,好杀,认为不过如此,认为官兵在我们三兄弟面前,奈何不得我们,就是因为官兵到了我们这里,我们有了准备,知道怎样去打败他们,而象昨夜,我们是完全都把我们和全村人的性命交给了官兵来处理安排了,如此那有不是这样的结果呢?”
“如果你们当时都能同意我说的话,咱们都化装后再去,都化装成侠客的话,别让官兵认出来是我们三个人来,官兵那敢贸然来杀咱们村里的人,他们在不明白情况的情况下,还敢贸然这样做吗?就是他们想这样做,也不敢这么放心大胆再无顾忌的扑进村来杀人了。”
被范一豹这么一说,范一虎悔恨交加,又难过的要悔断了肠子,羞愧,而又难耐道:“老二,你有这话如何不早说呢? 你早说化装成侠客那会这样?”
范一豹道:“你们那时让我说话吗?让我说吗?就是我说了,还没有到这一步,你们会相信吗?还不照样都要说我神经不大好吗?”
“唉——呔,都是你大哥的不是,你大哥太简单了,想得太简单了,我混,我怎么会那样?”说着,范一虎难受的叹了口气,道:“老二,反正事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后悔不过来,老二,你什么也别责怨了,再责怨也没有用了,我们现在都听你的吧,你说吧,你说咱们眼下该怎么办?既然还不能再去杀官兵,再该怎么办?”
范一豹道:“先把村里的人都弄成块火化了吧,把他们火化后都埋了,咱们三人也没有那么多的功夫,干脆火化后都把他们的骨头挖个坑埋成一块吧。”
范一虎道:“那好吧,那就都听你的,就这样做。”
于是,这猛庄的这三兄弟,就把村里所有的尸体都集中抗到一块,把他们都火化了后,就将他们的骨头埋了,而兰儿和小宝的尸体,范一狮另单独挖了一个坑,把他们两人的尸体埋在了一起。埋上后,范一狮双膝跪在兰儿坟前再悲痛欲绝的大哭了一会,这才被范一虎范一豹拉着走了。
却在这时,猛庄三杰的故事还没放下,红秀女现在又怎样了的情况涌到了眼前,让我再把故事之笔来写红秀女。却说红秀女,率领人马杀出洪家庄,中间红秀女和洪四八,左有智能法师和慧能法师,右有贤能法师和善能法师。三百弓箭手在前面按照命令放箭开道,那弓箭手不断的对着明军箭象雨点一样的射去,一霎时,明军死伤一片,弓箭手很快的把三十支箭都射出去后,后面的庄兵,便紧跟着红秀女洪四八和四位法师杀了上来。顿时明军大乱,特别前来迎战的明将又一交手被红秀女一枪挑下马来,明军见主将一死,便更是乱作一团,待柳升率领大队官兵杀过来,明军一时溃不成军,明军的前面溃败下来的军卒与柳升率领前来迎战的明军夜晚前后互相冲撞,死伤不计其数,柳升见了,气急败坏道:“这个村妇,真是可恨,我待她出来时她不出来,我不想着让她出来时,她却倾巢而出,也罢,快,快从两边包抄上去,务必要给我把她围起来,切断他们退回洪家庄的去路,今日我要让他们统统都死在洪家庄外,让他们有来无回。”说完,便连忙调集人马,分拔明将率军从两侧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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