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众世家公子们皆愣了愣,而后迅速反应过来,季秀立即问,“是郡王带来的小公子?怎么,他不见了?”
“对,季世子,你马上回去请你老子带人来,给本王围了这里前后两条街,一只耗子也不许给本王放过去。”
“赵小二,你去通知巡城司,让他们赶紧过来找人,就是把这里给本王翻过来,也得把人找到。”
“还有越四,这状元楼是不是你家罩着的,马上去找楼里管事的,给本王把楼封了,要是孩子丢了,本王就把这状元楼拆了。”
季秀道,“郡王,若要我父亲调动京畿卫,没有圣上的谕令恐怕不行。”
风纯一把扯下腰间的玉牌,递给季秀,“这是今晨皇上赏的,你拿去给你父亲,有什么后果本王一力承担。”
季秀接过玉牌匆匆离开。
风纯扫了眼屋内众人,沉声开口,“你们都去找,用你们所有的关系,务必帮我把孩子找到,拜托了。”
拱了拱手,风纯急哄哄离开,其他人也一窝蜂地涌出去找孩子。
而擂台上,只这么会功夫,秦珍已经将八名那莎少年踢下擂台,论身手,这群那莎少年并不弱,但要看他们面对的是谁。
普通武者再厉害,又如何比得过内功修为高深之人。
台下围观的百姓静了片刻,皆是一脸不敢置信之色,任谁也没想到,八名那莎少年竟败在一个小丫头手上。
在他们眼里,这群少年勇猛非常,身手绝佳,连败北楚十几位少年,是难以战胜的存在。
然而,他们这就么输了。
俗话说的好,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寻常百姓分辨不出,只知道秦珍赢了,而楼上李三福和他的同僚却看得明白。
“我的乖乖,这小丫头内功不错啊,瞧她踢的那几脚,这是打娘胎就开始练的吧,不知是哪个高人教的好徒弟。”徐将军羡慕地说。
“脸不红气不喘,我感觉她没用全力,只是将人踢下台,小丫头太心善了,不好不好,这两天比试的十八场,被那莎打伤的我方少年轻伤十三人,重伤二人,另三人情况不明。”另一同僚说。
徐将军没好气道,“怪谁,一个个把孩子当成宝贝金疙瘩,平日里夸的跟花一样,一动真格全软蛋,也就陈国舅家的老么争点气,不然,咱北楚的脸面要丢光。”
这次比试也有武将家的孩子参加,但都败了,本来输了心里不好受,他这一说,当即有人不乐意嚷嚷道,“老徐,你儿子不软蛋让你儿子上啊,瞎咧咧个甚。”
“就是,舍不得自孩子受伤,还敢埋怨别家孩子没本事。”
徐将军理直气壮地反驳,“你们说话凭良心,我家老大十五岁,老三才十岁,一个年纪不符合,一个刚学会耍刀,让他们怎么上。”
立即有同僚问,“不是还有个老二吗?”
徐将军叹息,“老二是庶子。”
他想让老二上,但家里那妾室要死要活的不让,眼皮子浅的女人,白白错过了一个让儿子出头的机会。
听说陈国舅的老么胜了,宫里那位当天不仅赏赐了东西,还亲自带了御医去探望。
他不比国舅位高权重,若他家老二上擂台挑战胜了,圣驾亲临的殊荣没有,但赏赐肯定跑不掉。
唉,多好的机会。
他唉声叹气,余光见李三福嘴角咧到耳朵根,笑得跟二傻子似的往外走。
“哎,李兄,你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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