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眼前的屋子,这里也不安全了,有一就有二,没能烧死他们,恐怕还有下一次。
五郎还在呼呼大睡,小家伙完全不知道他们又与死神擦肩而过。
“那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再来?”良之担心的问。
“肯定会,这些人没有得手,不会擅罢干休的,”善之忿忿的,恶狠儿道,“叫小爷知道幕后主使,非拔了他(她)的皮不可。”
“得了,就算知道,以咱们的能耐,又能拿对方如何,看刚刚那两个黑衣人的身手,想来,后头的主子应该更不好惹。”二郎说。
善之气得大喊,“那就让他欺负吗,放火烧,好不恶毒。”
良之建议,“我们没办法,不若让先生帮忙。”
“不用,最近你们先别回家,在学堂住一段时间,关于背后的人,我请卫哥哥帮忙查一下。”
秦珍抱着五郎往屋里走,“哥哥都去睡,省得明天起不来,今晚我守夜,安心睡。”
二郎和孝之一起收拾门口的柴火,善之也帮忙,“睡不着,一想到不知哪个龟孙子背后阴我们,我来气。”
“先生说明天会有武傅来教我们武功,我一定好好学,以后将那些欺负我们的人打个屁滚尿流。”良之说。
“说得对,咱们都好好学,以后谁也不敢欺负我们。”善之一边捡柴火一边说,“小爷一定好好说,做天下第一高手。”
秦珍听了失笑,果然有压力就有动力,兄长们知道上进就好,劝了他们去睡,她则守在门口。
次日一大早,天刚亮,秦珍就开始准备早饭,她特意做了些饭团,又熬了骨头汤,打算让兄长们带去学堂,顾南生这个堂堂大儒,声名贼大,却清贫得很。
卫末之前塞给她的银票,让她帮忙贴补顾先生,她还不曾有机会给。
吃早饭时,秦珍把食物装好,一只小竹篮,一只陶罐,“一会带去给先生。”
她想了下,又取出三张各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兄长二郎,“先生帮你们请武师傅,不好叫他破费,银钱我们自已出。”
“啊,不用吧,三百两,”善之看着银票,面上一阵肉痛,三百两,他们本来就银钱不丰。
二郎却接过来收了起来。
“这是该花的,钱没了我再赚,先生教导你们已是辛苦,还特意请来武师傅,可以尽心尽力。”
秦珍安抚几位兄长,“好了好了,赶紧吃饭,别迟到了。”
“那能不能少点,镇上的武馆收徒学费也不过七八两,还不如去武馆学。”
善之从小就在柳林镇生活,武馆收徒费用比普通的学馆高,但也没有闻鹿的贵。
孝之呆呆地说,“先生请的武师傅好像厉害。”
善之,“。。。。。。”
这倒是,武师傅也分功夫高低,武馆那些武师傅的武功,铁定比不得先生通过王府请来的高手。
王府派了侍卫来接,秦珍在兄长们走后,在街上订了四口大缸,然后又去了梧桐山小溪抓鱼。
那条小溪依然静静的,附近活动的人很多,没一个人靠近小溪,也是怪了。
小溪就在那里,那些人看不见么。
看不见也好,小溪的鱼她不用担心旁人和她抢。
秦珍出山时,背上背了个大背篓,上面虚虚盖了些青草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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