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谨躲开了他的薄唇,莫名的想发笑,却开口提醒着顾临深:“阿源还在,阿源还在前面。”
“他眼睛里早已没有我们。”顾临深的薄唇吻住了宋言谨的红唇,只是刚碰上,在前面跑着的阿源忽然转回了头。
阿源歪着头看着宋言谨和顾临深,忽然跑了过来,恼怒的挥舞着小拳头砸在顾临深的身上,小嘴巴不停的巴拉巴拉着:“坏人,爹地是坏人,爹地坏人!”
“妈咪……”阿源说着,防备心很重的抱住了宋言谨的大腿,将宋言谨朝后拉着。
顾临深看着站距离自己两米远的母子俩,冲着阿源蹙了蹙眉头:“爹地怎么是坏人?”
这个小家伙坏了好事,顾临深耐心再好,现在也对小家伙露不出笑脸了。
“哼,爹地刚刚咬妈咪的嘴巴,坏人!”阿源说的很确定,就像是一个掌握了一手罪证的警察一般指责顾临深。
这种时候,一般人应该觉得尴尬不好解释,但偏偏顾临深,一脸严肃的向阿源解释:“那不叫咬,叫亲。”
“……”宋言谨的面色不自然的红了一下,这样的解释,怎么越是听起来越是觉得怪异呢。
阿源抱着宋言谨的大腿:“妈咪,抱抱。”
“好,抱抱。”宋言谨无奈的弯腰抱起了阿源,母子俩眼睛都看着对面的男人。
阿源大义凛然的看着顾临深:“爹地骗人!亲亲明明是这样。”
说着,阿源亲了宋言谨的嘴巴一下给顾临深做示范。
哼,爹地别想抵赖了,爹地刚刚明明一直咬着妈咪的嘴巴没有松开,明明就是欺负,才不是亲亲。
顾临深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忽然觉得头有些痛。这个小人精,怎么就这么较真?
宋言谨倒是喜欢看阿源指责顾临深,但为了让阿源的观点摆放正确,不弄错事实,宋言谨还是开口替顾临深解释了:“宝贝,爹地没有咬妈咪,不可以说爹地坏人。”
阿源两只小手抱着宋言谨的脖颈,大大透着稚气的眼睛里都是怀疑的看着宋言谨:“真的吗?”
“真的。”面对这个小小审判官,宋言谨确定的点了点头。
“妈咪可不能骗阿源,妈咪不是为了帮爹地?”阿源越来越机灵,一眼便看穿了问题的本质。
宋言谨一时被噎住了,愣了片刻才无奈道:“当然不是。”
看着回答很确定的宋言谨,阿源这才从宋言谨的身上滑下来,算是暂时相信自己的爹地没有欺负妈咪。
“哼,狗哥我们走。”阿源老大般冲猫猫挥了挥手,坐在顾临深和宋言谨前面给他们带着路。
宋言谨盯着‘威风凛凛’的阿源背影,忍不住笑了,看向脸色好不到那儿的顾临深身上:“看以后顾先生还敢乱来。”
顾临深揽过她的肩头,一双眼睛里对她都是藏着笑意,薄唇却暗自咬牙:“有了小帮手,言责编这么有恃无恐?不担心晚上?饿嗯?”
“哪有有恃无恐,才没有。”宋言谨否认的很快,借着上午的话转移了话题:“我听子琼说,白起好像在舅舅最落魄时候帮过他,两人关系很好,一直对外称是兄弟。”
白起帮过白霍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白霍被从顾家赶出来时,身无分文。人在最贫困时,对方施舍一杯牛奶还是一块面包,那种一饭之恩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听子琼说,舅舅和白起的财产是共同打理,这些年公司的股东进进出出,但是他们却一直维持最初的关系,从来没有因为钱红过脸。”宋言谨絮絮的说着。
友谊好到连争执都没有过,尤其像他们这样财产放在一起打理的,一直能做到和平相处,的确让人有些吃惊。
顾临深点了点头:“能看得出来,舅舅和这位白起关系很好。”
上次婚礼时,白霍和白起之间那种亲人的亲昵,连他这个外甥都比不得。
宋言谨只告诉顾临深关于白霍的部分,涉及白起*的宋言谨并没有说。
严子琼当时要和白起结婚时,严家一家都是反对的。严家反对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白起年纪较大,更多还有是白起是孤儿,严子琼要嫁过去后,什么事都得她自己亲力亲为,靠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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