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不出来人像,其它证据更模糊,院门大门内城门都记得进去两个人,面有胡须,后面在小巷里发现两匹偷来的马,马鞍下面塞着胡须,有胡须的人这就洗清冤屈。
带马进城的人,吃饭喝茶的时候,栓在茶馆酒楼外面,偷走不容易但也不千难万险。
总结犯事手法老练而且功夫高超,军营里曾出现金禁卫将军印,这笔账目想不记在张林头上也难。
“雷风起!”
顺兴郡王咬牙:“本王与你不共戴天。”
倒霉谣言里就要登基的雷风起也不能幸免,他倒是不冤枉。
还有虞家。
飞鱼台上虞五雷七旁边有个特殊体型的高山,客栈逃走的人里就有黝黑异族人。
想到这里,顺兴郡王目露凶光,要不是他现在全力盘查张林混到甘宁和军营有多少人,也要和虞存过一过招。
虞存对雷风起登基充满疑惑,可不妨碍别人得到蛛丝马迹之后,同样怀疑他和雷风起勾结。
军营里收到丢失家信,王府书房失窃重要物品,让顺兴郡王草木皆兵,以为张林颇有能耐,早就有许多人手混到自己身边。
离甘宁最近的中等城市,名叫东梁,相隔有三百里,位置在顺兴郡王和庆昌郡王地盘中间,就这一年来看实在不好,被二位郡王屯粮和征兵波及。
东梁为首的官员虞新伯有数月眉头不展,认识他的人都暗暗称赞虞大人做官负责,只有虞新伯自己知道,他担心的还有一件事情,收到父亲书信,女儿下落不明。
孝子虞新伯回信安慰过父亲,不敢告诉妻子,内心独自忧愁。
父亲说女儿时有回信,并不是真的丢失,她也许会途经东梁时探望他们夫妻。
眼见得日光大亮,又是一夜睡不好的虞新伯匆忙下床,如果女儿到了,一定早早的进城见父母。
妻子尤氏随后起来,夫妻同枕最容易察颜观色,虞新伯忧愁几天,尤氏就询问几天,询问不出来,也忙忙的劝解丈夫。
今早还是一样,尤氏柔声道:“省里刚运来一批粮食,城里粮价昨天就下去一些,今天也许就恢复平时价格,你的公文告示也贴到村乡角落,不会再有人上二位郡王的当,被他们骗去当兵。”
对于这件事情,虞新伯也发牢骚:“谁登基不是四时耕种,勤积五谷。有能耐自己对嘴去,你也囤兵马,我也囤兵马,不是他们管辖地方的百姓也拉走,把我和这城里一众官员们当成什么了,岂有此理!”
尤氏闻言,对这事也是气愤:“有能耐以德服人,搅和太平盛世打出来的帝位,怕不血淋淋的坐也不安稳。”
“我今天应该出城走走。”虞新伯不情愿的说着。
尤氏笑道:“你忧愁好些天,应该出城走走,我随你一路升迁到这里,不管在哪一处当官,你都是勤走百姓家的人,这几天你着实的怠慢官职啊。”
“唉,我说应该,没说去。”虞新伯嘟囔:“应该走走了。”
可他不敢离开衙门,早饭后就在衙门口上和经过的百姓说话,不时瞄着街道上有没有女儿。
离家九年,雾落今年十三岁有余,不知父女相见能不能一眼认出。
虞新伯没有一眼认出的底气,就往街上看的更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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