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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2页)

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德国的政变,像迅雷闪电样的突如其来。

但是当国内在发生大变的时候,我国的军队还是深入在敌国的复地。

当时,法国所首先去注意的,并不是把德国来使它分裂,而是在怎样使德国的军队很快地退出法比两国边境,因之,巴黎当局,在战事结束的时候,他的第一任务,便是解除德国军队的武装.并且使他们退回德国去。

不过有待于此事完成之后,他们才能设法把最初参照的目的来实现的。

不过说英国来说,德国既丧失了殖民和商业的势力,因而降成为次要的国家,可是英国的参战,已经获得胜利了。英国也并没有毁灭德国的心思,实际上,他是极希望将来的欧洲有一国能够和法国来对抗。

所以,法国也不得不静待着和平,然后再开始他已经从欧战树立的基础而来工作.

克里蒙梭(Clemenceau)的宣言,称和平不过单是战争的继续,这句话实在有着深长的意义的。

到了一九二二年冬季,法国的用意,便就大家知道了。

我相信,要使法国对于我国的用意变为唯一的方法,便是使我国的政策转变了来对付敌人。

我相信,如果德国能够行使法国陷于孤立的地位,那么第二次的大战,必定不是德国反抗世界的战争,而是德国自卫以对抗法国的战争,因为法国扰乱世界和严的缘故。

如果德法两国,不断发生冲突,而这冲突只是防御法国的侵略,那么。这种冲突,一直继续下去而永远不会发生战争,而德国的国境,也难免世世的被人侵略而不断的有所变更了。

等到德国人完全能够明了到这一点。

日耳曼民族的生气,便不再虚掷于消极防卫,而能起来一致有对付法国,这才能和法国解决了这永久不决的冲突。

一九二二年十二月,德法两国间的情况,又到了十分紧张的时候了。

法国正在打算对德国作大规模的压制,而且在师出有名。

他希望能够占领鲁尔(Rnhr)这地方,去破坏德国的最后的国基,使我们陷入于经济困之而负债累累。

这鲁尔被占,命运倒又给日耳曼民族以一种振兴的机会。

因为这件事粗看起来,好像是大祸临头了,但是仔细观察反而有使德国脱离苦海的可能。

当是法国确是第一次和英国疏远,就是审慎的想维持这英法联盟的英国的外交家,以及大部分的英国人,大家都认为英法间的关系是已经结束了。

英国商业的团体,对于法国在大陆上势力的一天一天增加,自然地十分愤慨的。

法国占领了鲁尔煤区,实在使英国丧失了他在大战中所的一切的成功,现在的胜利者,已经不是英国灵敏而劳苦的外交家,而为福熙(General Foch)元帅和他所代表的法国。

意大利也对法国有着恶感。

其实,战争在刚结束的时候意法两国的友谊,已经就不大好,现在是竟一变而为仇恨了。

将来终有一天会使昨天的友邦变为明天的仇敌的。

但是这事件终于未生的缘故,就是因为德国的总长,没有恩韦元帅(Enver Pasha)的才能,则只是一个库诺(Cuno)而已。

当一九二三年的春季,我们还不能因法国占领鲁尔藉口重振军备,我们必须先在德国的民族中灌输一种新的精神,使我民族的意志益趋坚强,而且须将国内最大的恶势力完全除净尽。

一九一四年和一九一五年不知道扑灭马克斯主义的结果,便是——九一八年的大流血所以一九二三年春季的可怖惩罚,便是我们坐失良机,不会彻底消灭马克思主义的叛党和暴徒的工作的结果。

那些小资产阶级,他们以为现在的马克斯主义,已经不比从前,且以为主持一九一八年事件之“败类”,曾经牺牲了二百万生命作为夺取的工具而不悔的。到一九二三年便可为民族的正义观念而服务,这真是不可思议的奇想!瞎希望这班叛徒来做解放德国的战士,那真是愚不可及的傻子了。

这班瓣叛徒也决没有这种想法。

马克斯主义的人们不能不为叛逆,这等于野狗不能弃死尸而不食是一样的。

一九二三年之情况和一九一八年的情况很是相像,不论我们来决定那一种的抵抗政策,他的要点,都在使我民族脱离马克斯主义的毒气。

我十分的相信,凡是真正的国家主义的国民政府,他的急务就在获得以去灭扑马克斯主义的力量,而且给这种力量以自由处置的权力。

当国外的敌人,对我国施以一种致命的打击的时候,而国内的叛逆,又潜伏在街头巷尾,这时的政府千万不在留变于“安宁秩序”的笨策。

要是最后解决我民族敌人马克思主义的唯一方法而不能免于混乱,那么,真正的国民政府,应欢迎邀纷扰不安的时局。

我常常恳求民族主义的各党,应该在应使命运的支配,使我党施行对付马克斯主义和明确,然而,他们对我的劝告,总是置之不理。

他们(包括了国防军的首领)大家自耍聪明,终于忍受了那最可耻的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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