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在赶我!”
卫嘉开门的瞬间,陈樨的枕头砸中了门口的卫乐。
卫乐抱着枕头说:“女人在外面喝酒,还对自己男人发脾气,是要被揍一顿的!”
“谁告诉你的?”陈樨感到新奇,这显然不是卫乐能说出来的话。
“冯……冯诚说的。”卫乐越说越小声,头也低了下来。即使过了好几年,与这个名字关联的依然不是什么美好记忆。
陈樨冷笑:“那个狗男人好歹是你前夫,你哥是我什么人?“
“你是我嫂子啊!”
“我不是!跟你哥结婚的人才叫嫂子。结婚,结婚你懂吗?像冯诚吹吹打打,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娶回家,分开要让你掉一层皮,那样才叫结婚。我和你哥结过婚吗?以后不许叫嫂子!”
这反击震住了卫乐。发生了什么?樨樨姐为什么那么生气?这声嫂子她都不记得叫了多少年,忽然变成了“假嫂子”!
卫乐把求助目光转向了卫嘉。嫂子是假的,哥哥是真的吗?
卫嘉对她说:“你去厨房数一数还剩几个鸡蛋,数三遍。”
“哦!”卫乐懵懵懂懂朝厨房走去,忽然灵机一动,“你们现在吹吹打打不就行了?”
“去数鸡蛋。”嘉嘉的脸已经沉了下来。
樨樨姐盘腿坐在床畔,她不像刚才那么生气了,声音变得很轻很轻,幸亏卫乐耳朵不坏才听清她说什么。
“乐乐,你看见了,他不要我呀!”
门当着卫乐的面重新关上。卫嘉给陈樨抽了张纸巾,她摇头拒绝了。卫嘉垂下手,昨晚被醉鬼折腾得不轻,早上又来了这一出,他此刻也难掩焦躁:“陈樨,你是想结婚,还是在意我没有响应这件事?”
“有区别吗?”
“你能不能不要赌气,用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来要求我!我跟你结婚,然后把你变成另一个宋明明,我们的孩子成为另一个你,这样你就满意了?”
陈樨“腾”地站起来,头一下撞在上铺的床沿,卫嘉想提醒她已来不及。
“疼不疼?”
陈樨把卫嘉在她头顶摸索的手拿了下来。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当头棒喝的滋味,眩晕大于疼痛。她在努力地分辨自己那种被冒犯的感觉源于何处,头顶的不适让思考变得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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