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转变,但他明白,这个时候还是不他出行的时候,想要利益最大化,还得要再等待,不过刘泽相信,这个时间已经不会太远了。(未完待续。。)
第466章 还玺于都
建安四年的形势,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袁绍显然已经沉不住气了,坐拥冀青幽并四州,睥睨天下,袁绍已经后悔当日没有听从田丰的计谋迎天子于邺城而号令天下,看着掌握朝柄大权的曹操就是一阵心痒,而曹操无疑成为了他称霸天下最大的拌脚石,所以袁绍灭掉公孙瓒之后,根本就未做休整,调转了矛头,目标直指河南之地。
为了营造声势,同时也为了师出有名,袁绍听从了郭图的建议,令书记陈琳草拟了一篇讨伐曹操的檄文。陈琳字孔璋,名列建安七子之一,是历史上最负盛名的谩骂派鼻祖,这一篇檄文,从曹操那当太监的爷爷骂起,将曹操祖孙三代骂了个体无完肤。不说旁人听得如何,但说曹操在许都患头疾,卧病在榻,左右将此檄传来念给曹操听,曹操只听了一半,直觉得毛骨悚然,出了一声冷汗,连头疼的毛病都好了,一篇文章还能有治病的功效,这陈琳倒也是千无古人。
曹操倒是没把檄文当一回事,文章再写得漂亮,那也和打仗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不过袁绍兵多势广,曹操倒也不敢掉以轻心,现在袁绍陈兵黄河北岸,时刻有渡河南攻的意思。黄河虽称天堑,但千里之堤,处处可渡,防不胜防,曹操兵力捉襟见肘,全线防御完全没有那个实力,只能令诸将紧守险要隘口,令刘延守白马,于禁守原武。乐进守延津。
但曹操最忧心的还是徐州的刘泽,自己和袁绍即将开战,后方的守备极为空虚,刘泽一旦乘虚而入,袭取许都,曹军就会不战而溃,所以和刘泽搞好关系,无疑是曹操重中之重的事情。
两次的天子诏书刘泽都不买账,曹操也有些犯愁,再下诏书的话也未必会有什么结果。可时间不等人。袁绍的进攻态势咄咄逼人,曹操招安不了刘泽,后方就无法安定下来,曹操根本就不可以全力以赴地投入到与袁绍的决战之中去。曹操思来想去。亲笔写了一封书信。力邀刘泽前来许昌会唔。在书信中。曹操言辞恳切,细数了当年平黄巾讨董卓时的战斗情谊,同时也表明自己的态度立场。欢迎刘泽护送玉玺还都,并一再地表示,许都的安保工作一无遗漏,刘泽此行的安全没有任何问题。
刘泽接到曹操书信的时候,袁绍派来的信使则是刚刚离去。
袁绍的书信辞藻华美,一看就是陈琳这类的文人修辞加工过的,远没有曹操亲笔书写的那般情真意切。袁绍在书信中表示,先前双方的一些过节都是一些误会,他此时已经是懊悔不己,此番下书欲从修旧好,现在的曹操擅权专政,欺君罔上,比当年的董卓更为可恶,他此番乃是奉天子密诏,剿戮奸雄,还请刘泽共攘义举,匡扶汉室。事成之后,袁绍愿以青州之地以为酬谢。
刘泽呵呵一笑,将袁绍曹操的书信传以众人阅览,道:“想不到我刘泽今日也成了香饽饽,曹操袁绍这两条大鳄尽皆拉拢,曹操要我亲赴许都共商大计,袁绍割地裂土陪尽笑脸,当真让人受宠若惊啊。”
贾诩微微一笑道:“中原局势已渐趋明朗,曹操与袁绍一战势不可免,主公助曹则曹胜,主公助袁则袁胜,如此举足轻重的地位,曹袁二人岂敢等闲视之。”
陈登疑虑道:“袁绍向来与主公交恶,此次下书修好,只不过是想倚仗主公来对付曹操,袁绍此人见利忘利,最为叵信,只怕击破曹操之后,未必肯交付青州与主公。”
刘泽笑道:“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袁绍想破曹操,自然是不择手段,割让青州给我们,让我们出兵助他灭曹。元龙说的一点也没错,袁绍居心叵测,破了曹操之后只怕不但不会给我们青州,而且很有可能挟破曹之势来取徐州。”这种空头的支票,刘泽见的多了,这样的小把戏岂能瞒得过他,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曹操被灭,下一个目标袁绍肯定不会放过徐州。
陈登道:“那主公是决意要助曹破袁了?”
刘泽摇摇头道:“曹操和袁绍相争与河南,无瑕南顾,正是我们出击的机会,只有自己实力强大了,才可能有与别人一较长短的可能。”
“那主公之意便是两不相帮,静观其变了?”
刘泽笑道:“曹公如此诚意相邀,我再不去许都岂不是很不给曹公面子?何况传国玉玺这个烫手的山芋搁在徐州也有些日子了,趁这个机会送到许都了事。”许都之行一直是刘泽早已计划好的行程,先前天子的两道诏书都被刘泽抱病推辞了,此次条件成熟了,刘泽就已经准携玺出发了。
贾诩问道:“主公缘何断定曹操必胜?”刘泽既然肯去许都,那就是笃定曹操会在此次的袁曹大战中胜出,否则刘泽根本就没有必要去许都和曹操会面,而现在袁绍雄距河北四州之地,兵强马壮,世人对此次袁曹相争,毫无例外地看好袁绍,刘泽却断定曹操会打赢这场战争,故而贾诩有些一问。
刘泽含笑道:“袁绍少谋无决,优柔寡断,兵多而不整,手下智谋之士互相猜忌,水火不容,田丰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智,审配专而无谋,逢纪果而无用,余者诸辈,庸庸碌碌,纵有百万,何足道哉?反观曹操,深谋远虑,杀伐果决,虽兵少而精,文有荀彧、郭嘉、程昱、满宠、刘晔,武有乐进、徐晃、于禁、曹氏宗将,文武同心,上下合力,袁绍缘何能得不败?以文和之见,袁曹二人之中谁可以胜出?”
贾诩呵呵一笑道:“主公所言极是,诩与主公所见略同。”
陈登隐忧地道:“主公既然决定两不相帮,置身事外,缘何还要亲赴许昌?曹操其人,狡诈多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万一他心存歹念,主公置身险地,岂不危险?”
刘泽道:“现在的许昌,的确已经是处在了风口浪尖之上,不过越危险的地方,往往却是最安全的,曹操现在面临着生死存亡,孰轻孰重,这个他自然能掂量出来,此次许都之行,绝对是安全无虞的,假如我真的有事,徐州之怒,那绝对是曹操不可承受之重。而且我也有必须要去许都的理由,这次与曹操会唔,将直接决定未来几年我方的走势,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天下纷崩离析的时期就要过去了,如何在这最后的诸侯兼并之中走得更远,此次许都之行便会有答案了。”
陈登默然不语,既然主公已经确定要亲赴许都,那就再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众人虽然还是有些担忧,但刘泽的态度决然,也就都默认了。
徐州方面,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刘泽的出行,这次不是打仗,却远比打仗更如临大敌。此次护送传国玉玺还都的队伍,刘泽并不准备多带人,一来从小沛西行,就已经进入了曹操的领地,曹操既然说过要保护自己人身的绝对安全,相信他说的不会是空话,二来只带少量的人马去许都,也是向曹操表示一种友好的诚意。所以刘泽决定只带五百弓骑做为护送的队伍,另外还有刘泽的贴身侍卫一百人,这些可都是锦鹰卫中最精锐的力量了。
虽然刘泽嘴上说不把安全放在心上,但不怕一万,就听万一,出现任何一点秕漏都是不可以承受的。负责刘泽侍卫保护的潘凤此刻倍感压力大增。早在几个月前,潘凤就已经做了刘泽赴许昌的安保工作,许昌锦鹰卫分署已经进入了一级戒备状态,潘凤又陆续地调遣大批量的锦鹰卫总署的密探潜入到许昌城之中,做出了万无一失的安排。潘凤已经暗中下令锦鹰卫参于此时保卫主公行动的各分署要不惜一切地保护主公的安全,一旦许都有事发生,就算锦鹰卫全部牺牲,也一定设法保全主公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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