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气要走,刚一起身就被他拉住了手。
她因着惯性,跌坐在他腿上。
四目相对,他眼睛里笑意沉沉,手指捻一下她的唇:“几天没见,脾气见长。”
她瑟瑟地抖了下,移开目光。
“是在气什么?气我问你肖霖的事儿?还是——”他顿了下,话锋一转,幽幽说,“气我出差就好几天,没来看你?”
没想到他一语道破天机。
这种无来由的较劲,好像找到了突破口,心里又酸又软,像是有什么涩涩的东西往鼻腔里钻。
这也太没出息了。
虞惜垂下头,不去看他。
沈述唤她一声:“虞惜。”
她不理他。
他将人揽进怀里,改了口:“宝宝。”
她脸涨红了。什么嘛?他这样好像显得她不满意他之前对她的称呼似的,显得她多么矫情似的。
他怎么这样啊?
男人三十岁可真是个分水岭,她之前遇到的男人可不是这样的。
没一个有他这么坏。
他摇摇她:“还生气呢?”
虞惜:“没有。”
沈述:“可你表情不这么说的啊。”他叹着气,状似认命地点点头,“还是要我哄——”
语调拖得可长了。
那戏谑劲儿,把她仅剩的脸皮完完全全地给剥了下来。
她想硬着头皮都不行了,心里混乱得不行。
“没有。”她小声抗议。
“真没有?”他捏过她小巧的下巴,微微抬起,另一只空出的手将眼镜摘下,扔到一边。
虞惜还愣怔,他下一秒已经沉沉吻上来,覆压的力道让她几近窒息。
好久没有接吻了,她有点受不住,眼前天旋地转。
这猛烈的攻势像是要把她溺毙,虞惜听见了自己狂乱的心跳声,快得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他不止吻她的唇,也吻她的发丝,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头发,微微抓握,色情地掬了一缕放在鼻息间嗅,闭上眼睛。
那副沉迷陶醉的样子让她脸红心跳。
“有没有想我?”他捏着她的下巴问她。
虞惜不好意思承认,但被他这样望着,她有种她不开口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感觉。
她只好嗫嚅开口:“想。”
他冁然:“有多想?”
她脸更烧:“很想很想。”
他还不放过她,缠住她细白的手指,抚摸她的指尖,玩儿似的拨她圆润的指甲壳,求知欲旺盛似的又问她:“很想很想是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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