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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惜是几天后拿到的驾照。上路第一天,她先让谢浦载着她去西郊的空旷地带试驾了一圈,跃跃欲试。
谢浦还是不放心,委婉建议:“我给您请个司机吧,其实自己开车上下班很辛苦的。”
虞惜看他一眼,心道:不愧是沈述的人,说话都这么艺术。
其实他想说的是,她车技太差不安全吧。
“不用了,我学车就是为了自己开。”不然她直接让沈述给她配个司机不就行了?干嘛那么辛苦去学车?她也不喜欢有人时刻跟着她。
谢浦只好点头应允,可回头就报告给了沈述。
晚上沈述就来电话了,问她的车学得怎么样了。
虞惜马上意识到谢浦把她给“卖了”:“……你怎么这样啊?!”
“我怎么了?”沈述失笑。
“你监视我!”
“我这是关心你。”
虞惜保持沉默,作无声的抗议。
沈述忙放缓了语气:“没让他盯着你,只是,这事关安全问题,他才会主动跟我汇报的。”
虞惜态度缓和,“哦”了一声。
但心里还是有种被沈述当做小孩子、时刻监管着的感觉。
沈述知道电话里说不清,转而说:“我明天早上的飞机,马上就回来了,我们见面聊吧。”
“嗯。”虞惜心肠软化,点头。
挂了电话后,她又有一些后悔。
沈述工作很忙,她还为了这种小事给他添堵……好像太任性了。
一颗心慢慢地沉下来,有些懊恼。
分明她不是这样的人。
是沈述,对她太好了,让她渐渐的有些忘乎所以。
虞惜托着脸颊望向窗外,街道上人影幢幢,因隔得太远,只能瞧见模糊的影子。
恰如她此刻乱糟糟的心情。
沈述会不会觉得她很任性很无理取闹?
怪不得都不跟她说话了,“见面再聊”是个托词吧。
肯定是觉得她烦了。
虞惜摘了朵盆景里的花,一下一下掰着花瓣,一下午心情都很糟糕。
晚7点的时候,陈梦佳打来电话,邀她一道吃饭。一道来的还有以前系里的几个同学,还算熟悉,见到她都很意外。
他们吃的是火锅,就在三里屯街角。
夜晚这一带最是热闹,玻璃窗外人流如织,叫人应接不暇。
“虞惜你能说话了?”陈梦佳惊讶不已。上次学车时见到她,她好像还不能说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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