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罪过,竟然对着战的腹肌犯起了花痴。
罪过罪过。
嘿嘿,这手感真不错!
……
战伤口大部分已经擦好,季安然擦好药后就剩包扎。
她拿出白布条准备包扎。
战察觉到了什么,疲惫的睁开眼,随后看到季安然拿着的东西,他不出意外的抗拒:“主还是用黑布条吧。”
季安然拉下了脸,站到他的面前,挺直了腰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现在是在跟你商量吗?嗯?”
战抿唇,片刻后把右手伸了出去。
代表着妥协。
季安然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随后熟练的包扎起来。
她表面淡定冷漠,内心却欢呼雀跃起来。
她以前不知道战竟然吃硬不吃软,现在知道了,那以后不得轻松拿捏他?
一套流程下来,战肌肉发达的上身已经被包的严严实实,此时就剩腰间那道伤口没有处理完。
腰间的伤太刁钻,伤口又深又长。
目测单独靠药物治疗的话,就算战身体素质再好,这道伤也很难自愈。
如果处理不当,甚至还有后遗症的风险。
季安然脑中突然闪过想到了一个最佳的方法——
缝合。
季安然转头看向药箱时,若有所思起来。
在很早之前她就想过利用现代医术的“缝合”来解决大面积伤口问题。
奈何这个世界的沟通和理解都不同,几年时间也只能勉强造出像鱼钩一样的缝合针和不可被吸收的丝线。
而且缝合针打磨的并不成功,针要比原型粗了很多,所以缝合所产生疼痛是难以忍受的。
季安然唯一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人昏死过去后再接受缝合。
她眼看伤口再一次流出鲜血,时间紧迫的容不得她再想。
季安然从药箱里拿出让人晕厥的药丸,随后对着战语重心长的说。
“躺到床上去,然后把这个药丸吃掉。”
战伸手拿着药丸,思索半晌后才起身走到床边。
他似乎在做什么思想斗争,过了好久都不见躺在床上,他就安静的对着床发呆。
……
季安然已经收拾好东西转身准备动手,结果一回头战还在那站着。
季安然咬牙,没有好气的走了过去:“你磨磨唧唧的干啥,你受伤还是我受伤,难道你是嫌弃我床脏吗?”
战马上侧身马上否认:“没有。”
“没有就不要墨迹!快躺上去,然后把药吃了。”
战抿着唇不说话,最后硬着头皮躺在了床上。
躺在季安然床上的那一刻,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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