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他的那只大手才又呵护我:“不怪你”语气有些亲昵般呵护“不要在折磨自己的身体了”
一汩热流倾泻,不停的抽噎让我无法顾及。
他见我不动,只有抱着我下楼去。我脸埋在他颈间,身体一个劲的往他怀里缩,好象这样子,我就能进入他的身体内。
我竟异想天开的想,为什么他不是那把琵琶,可任我决定永久的留在我的身边,而不是此刻亦真亦幻的悬于我心。
他没有带我去厨房,而是走进了琴房。这里我一直认为不过是奢华与气派的彰显。就在他翻开琴盖那一刻,就那一刻,我才真真感觉到他是属于我的。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不是时常与他水*融的卧室。与他品酒赏乐的酒窖,与他*相见的浴室,与他饮食三餐的餐厅没。
是在这里!
一个音符响起,涓涓如流水的音乐响起,他的歌声响起。
雨夜花,雨夜花,受风雨吹落地。无人看见,每日怨嗟,花谢落土不再回。
花落土,花落土,有谁人尚看顾。无情风雨,误阮前途,*凋落要如何。
他笑如四月天的阳光,和煦温暖,那莞尔一笑,似世间根本就没有仇恨与苦难,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只可惜,这样的美好是如此短暂,他动听的歌声随着琴键流淌了一会儿,便嘎然而止。
我巴巴的看着他那双让我陌生的双眸,没有阴翳与冷酷,只有一缕温暖阳光留存。
“我希望我每次回来,你都能给我弹一首曲子”
我一下扑到他的怀里,哭泣:“我一定学,一定会弹得很好的”
“抱紧我好吗”
他如我所愿。
“在紧一些好,让我感觉你的存在”
我逐渐感觉我的身体被勒紧,时而令我窒息。
而我甘之如饴。
这是我用所有的眼泪,换来的那么微小的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八、同是天涯沦落人
一连几天,林宇涵都在我的身畔,小心呵护着我的健康,与其说是他小心伴随着我,不如是我谨小慎微的依附于他,让我多吃些饭,我就多加餐,让我笑笑我就强迫自己咧开嘴巴。
真怕,做得不如他意,他就会像风一样消失于空气中。
到了晚上,我又做起了那个梦,我跌倒在山路上,四周白雾茫茫,不见一人,唯一听见的是自己喘气声。
我嘶喊着他的名字,不见回应,呜咽几乎让我窒息,我从梦魇中神觉过来,发觉床畔依然是我一人。
他是何时走的?又会何时回哪?
温汩澹澹流过脸颊,原来泪水是这样的咸。
随着时间流逝,一切又回归到最初,马兰德林别墅又成为林宇涵周末栖居之所。
与往昔不同的是,我再无法在漠视他在外的一举一动了。
这个男人拿走了我的心,现在又不知何处!
从鱼肚子里掏出来的五脏六腑,被抛掷在沾报纸上,血液浓密的渗整张报纸,可我还是发现了那个人。他怎么突然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正在收拾鱼的丹丹看见我,笑笑说:“吴姨中午要亲自给你弄杭州醋鱼”
丹丹突然滞声,顺着我的目光看向报纸,马上知道我在看上什么,草草用报纸裹住从鱼肚子里掏出来的东西,匆匆把它丢走,亦遁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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