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别动。”摁着小媳妇儿不让离开,唐尧往下缩了缩自己身子,然后张嘴,终于吃进去泡了许久的桂圆肉。
“唔……嗯……”哭着闷哼了一声,豆豆儿知道里面还有个更大的东西呢。
张开的洞儿翕动着就要闭合,唐尧眼睛都要红了,还未闭合的洞儿能看见里面东西的艳红,看小媳妇儿哭的实在可怜,终于发善心快速的掏出里面的东西。
一颗泡的发涨的大红枣沾了蜜汁从小眼儿里滚了出来,正正好的滚进了男人张开的嘴里,靡、艳,唐尧这恶人作恶起来实在要邪死个人。
感觉花道一空,再不支撑自己,往后瘫倒在这人身上,浑身都是汗,只能张着嘴儿大喘气,也管不了自己的姿势有多么不雅,张开的双腿间女儿家的私密处正正对着男人的脸呢。
“甜……”砸吧着自己嘴的可恶男人说话间还要摸着身上的小媳妇儿,看着豆豆儿这么不设防的软在自己身上反倒是高兴,等这人终于吃够摸够的时候身上的小闺女儿早已累极睡过去,此时外面能听见竹林里清脆的鸟叫声,两人断断续续竟然折腾了一整夜。
唐尧精神恢复的极快,抱着累极睡过去的豆豆儿去洗了一番,进来换了床单,然后竟然下床去做了早饭,叫醒了已经一点意识都没有的小闺女儿喂了一碗粥砸吧了几口小菜然后自己快速的喝完剩下的半锅粥扫完所有的吃食这才罢了。
此时太阳即将东升。
站在晨光里的男人一身白色,V领的白色T恤,白色的亚麻布裤子,发黑眼黑鼻梁高挺,微出了一点小汗迎着晨曦,性感,精神,强健,容光熠熠。
身后是他的屋子,屋子的床上睡着他媳妇儿,这个容光焕发的男人是妖怪,一夜吸尽了媳妇儿的所有精气,要不然他运动了一夜,做了一夜的坏事怎么能这么精神!
伸展了一下四肢,血管里流动的血液是新鲜的,看了一眼身后,本来打算出去的唐尧折身进屋,小新娘要是醒来没看见该多失望,今天是他的新婚第一天呢。
请仔细看下面这段 、、此事表过不题。且说当日西门庆率同妻妾,合家欢乐,在芙蓉亭上饮酒,至晚方散。归来潘金莲房中,已有半酣,乘着酒兴,要和妇人云雨。妇人连忙熏香打铺,和他解衣上床。西门庆且不与他云雨,明知妇人第一好品箫,于是坐在青纱帐内,令妇人马爬在身边,双手轻笼金钏,捧定那话,往口里吞放。西门庆垂首玩其出入之妙,鸣咂良久,□倍增,因呼春梅进来递茶。妇人恐怕丫头看见,连忙放下帐子来。西门庆道:“怕怎么的?”因说起:“隔壁花二哥房里到有两个好丫头,今日送花来的是小丫头。还有一个也有春梅年纪,也是花二哥收用过了。但见他娘在门首站立,他跟出来,却是生得好模样儿。谁知这花二哥年纪小小的,房里恁般用人!”妇人听了,瞅了他一眼,说道:“怪行货子,我不好骂你,你心里要收这个丫头,收他便了,如何远打周折,指山说磨,拿人家来比奴。奴不是那样人,他又不是我的丫头!既然如此,明日我往后边坐一回,腾个空儿,你自在房中叫他来,收他便了。”西门庆听了,欢喜道:“我的儿,你会这般解趣,怎教我不爱你!”二人说得情投意洽,更觉美爱无加,慢慢的品箫过了,方才抱头交股而寝。正是:自有内事迎郎意,殷勤快把紫箫吹。
☆、74
窦荛醒来的时候已近傍晚;朦朦胧胧睁眼,复又闭眼;然后再睁眼,入眼的便是站在窗前的男人。
依旧是一身白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背对着她的方向;漫天的夕阳金子一样的洒下来,正正对着窗户洒满了金光,然后站在窗前的男人也就笼罩在一片金光中。单从背影看过去,朦胧而又英俊的男人衣服下虚虚露出来的肌肤轮廓清晰的展现在眼前,想起昨夜的一切,才初为人、妻的小女儿红了脸蛋。
轻微撩动了一下自己的腿儿;豆豆儿半眯了眼睛,就那么趴着睁眼看着唐尧,看着自己的丈夫。
即便豆儿的声音很小,唐尧几乎立刻就转身了,转身就看见自己的小妻子趴在床上的样儿,张嘴笑了一下,只觉得美。
发丝纷乱的覆在脸蛋两旁,缠缠绕绕的乌丝这里一缕那里一缕的散落在被子枕头上,黑漆漆的大眼睛还沾着一点睡意朦朦胧胧的半睁着,脸蛋带着自然睡醒后的粉嫩,嘴唇儿一点点,被子下移露出来的肩膀像是刚揭开锅盖的白面馒头尖,圆润雪白隐约升腾着氤氲的热气,大红床单大红被罩,大红上趴伏着一个玉一样的奶猫儿,奶猫儿眼带恋慕的看着他,这怎么能让人不欢喜。
唐尧走动间,豆豆儿才看见原来她的夫也是光着脚的,男人的脚趾有力均匀,脚掌亦是有力,然抬脚落脚间轻盈无声,着迷的盯着那双脚看着,心里哑然,我喜欢这个男人竟然喜欢到这种地步了么。
正自出神间,唐尧已经来到床边,却是低沉的笑,抬手拂去粘在脸蛋上的发丝,“睡的好么,小美人儿。”
唐尧的称呼让豆豆儿眼睛弯了起来,从被子里拿出自己的手儿叠上正在摸自己脸蛋的大手,出声道“好。”
大手攥着一点点小手儿摩挲着,绵软的小手放在手里没骨头一样,晶莹剔透,这样一双手儿的主人是自己的了,从此冠上了他的姓,出去以后说这是唐尧媳妇儿,多长脸,到时候他该多得意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媳妇儿。
哦,不,不行,不带出去,就藏家里,哪儿也不让去,不能让别人看见,这么个宝儿就是他的。
男人没刮胡子,脸上有了一层胡茬,可是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是跳跃的,于是带了那么些胡茬的男人就性感的无可救药,不潦倒,男人气浓厚的像是所有女人在梦里梦见的那个抵死缠绵的幻想影子。
乖乖回答说睡得好的小女人让唐尧心都要化了,俯□子另一只手伸进被里,摸着软玉一样的小脊背,待看见小媳妇儿翻过身子压着他的手不让往下移动时候笑“不让你相公摸?”这人挑了眉故意学他媳妇儿说“相公”这两个字的时候邪气,像是那会儿年少轻狂的模样。
豆豆儿脸蛋发红,看见唐尧这样儿嘴唇儿动了动,却是没说话,只是拿自己那双世界上谁也比不上的眼睛看男人,夜里的狂浪还记着呢,哪里能让你手再伸下去,遂只是仰面躺床上,压着男人的一只手不能动,被大掌攥着的小手儿也是反过来去攥人家的,不能再让这人摸下去,她那里还疼着呢。
唐尧凝目去看攥着自己大拇指的小手儿,豆豆儿拉他的手的次数不多,可是仅有的几次都是孩子一样的只攥着他的大拇指,这会儿也是,露出来的指尖饱满红粉,多可爱呐。于是也不急着抽回自己被压住的手,转头反亲上那小手儿,看着小媳妇儿脸蛋红红瑟缩着要缩回手的样子,大笑。
真好,这样儿真好。
“不要压着我,我就摸摸,就摸摸。”男人坐在床头,他的小妻子仰面躺着,看着这个男人信誓旦旦的说就摸摸然后默然,从昨晚之后豆豆儿就不相信这人说的任何话。
要是真要挣脱,十个窦荛估计都不是唐尧的对手,可是这个男人这会儿却是温声和豆儿商量,他喜欢看小人鼓着脸蛋和他闹的样子,哦,这个可恶的男人。
豆豆儿不给摸,于是唐尧也不急着拿出自己的手,就那么坐着,只是目光热烈而缠绵,像是草原上奔放的儿郎,一点掩饰都没有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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