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安。
她一时间再也说不出话了。
是她让他如此不安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的所在渐渐渗出甘甜的芳泽,那股疼痛感逐渐变成了一种奇妙的快感。
他的唇舌停留在她的肩头,忽然狠狠咬了下去。
“啊——”她猛捶他的脊背,他却仍然不肯松口,直到那凝脂玉肌被他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他才松口。
“你属狗的呀你?好疼,你疯了干嘛咬我?”她气得猛捶他,斜觑着看到自己左肩上醒目的牙印,还带着血丝,显然刚刚他咬得有多用力。
“你是我的,云若,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一个人的……”他加快了律动,在她恼得瞪他时,又低头吻上刚刚的牙印。
“嗯……讨厌……”她恼得直捶他,狠狠在他背上留下一道抓痕。
直到欢情到达了终点,他战栗着搂住她,在她耳畔痛苦地低喃:“我不许你心里想着别人。云若,你是我的妻子,我可以不在乎别人碰过你,可是我不能忍受你还在乎别的男人。”
傅云若感受到他的不安,一时也沉默起来。
“是为了南宫郁吗,你没必要如此紧张,我不爱他。”
“那你干吗露出那么不舍的表情看着那件朝服?一件朝服,就把你收买了吗?”他低吼着。
傅云若猛然推开他,也生气了:“你若是认为一件朝服就能把我收买了,那我也无话可说了!”她起身穿衣:“说到底,你还不是不想要我了吗?有说直说!”
南宫昕见她有想离开的意思,从身后紧紧搂住她:“我哪儿都不让你去。”
“放开我,反正你都已经不相信我了,与其将来你赶我走,不如我自己走的好。”她冷冷说着,就要搬开他的手。
“我不让你走。”他急切地说着:“我要你,我怎么会不要你?傅云若,你快要把我折磨死了!正是因为我要你,我如此爱你,才忍受不了你的心里想着别人!”
“都跟你说了,我和南宫郁没有什么。你还要我说几遍,那件朝服,我都已经让人去烧了,这样还不行吗?你还让我怎么样?赌咒发誓不成?”她没好气地说着。
南宫昕声音软了下来:“别走。对不起,是我乱发脾气,我吃醋,我……”
傅云若哼了一声,“你把我肩膀咬伤了,我可跟你没完。”
南宫昕声音低了下去:“我拿药来给你涂上。”说罢连忙去找了药来,见她沉着脸,赔笑道:“娘子——”
傅云若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讨了个软钉子,自顾自地上前给她涂上药,又拿了纱布缠好。
“云若——”他的声音带了分哀求的味道。
傅云若扫了他一眼,冷淡地说:“别让我看到你。”
“要怎么样你才能消气?”
傅云若装作思考想了想,恶劣地挑眉:“要不,你学声狗叫怎么样?”
南宫昕一头黑线,狗叫?这也太有失男儿风采了吧?
“不想学啊?”她扭过头去:“那算了,让马上当皇帝的你学,也实在不像话了。”
他为难地看着她:“能不能换成别的?”
“那学猪叫好了。”
…………
南宫昕无语,猪叫——
那还不如狗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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