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那你现在每日在家都做什么?”
雅容诧异,这话似乎有些管的宽了吧,俞天瑞应该不是这种不知礼的人呀,正犹豫着要不要回答,俞天瑞也反应过来自己这话问得有些不妥,像是解释般补充道。
“王妹妹别误会,我,是我家里没有亲近的姐妹,所以好奇妹妹在家都做些什么打发时间。”
雅容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说起家事时候的落寞,微微笑了笑,回答他:“我和大部分闺中女子一样,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做做女红,或者是看些自己喜欢的书,我还会画画,偶尔也会写写字,画会儿画什么的。”
俞天瑞听她这么说,这才从懊恼中缓解过来,听她说会画画,又想起去年冬天在钱家看到的一副碳墨红梅图,听说就是她画的,果然心思巧妙。
他们这边说着,那边王雅琳已经被王明易安抚好了,乔少征带头,领着大家往金海楼走去。
金海楼理落枫桥不远,不过百十来步就到了,酒楼小二看打头的是乔少征,熟门熟路的迎上来,热情的打招呼。
“乔少爷,您来啦?小的还以为您今日不来了呢。”
乔少征笑骂道:“小爷来不来要你来多嘴,赶紧得,小爷的包间还在不在?”
“在,在,小的早就给您留着了。”跑堂伙计赶紧说道。
“前面带路,将你们的招牌点心赶紧端上来,然后再来一壶上好的碧螺春。”乔少征一边走一边吩咐道,末了扔给跑堂一锭十两的银子,看他那样子,果然是金海楼的常客。
几人来到包间,看着还算是别致,临窗拜访了三把椅子,中间是一个八仙桌,后面是一架花开富贵的屏风,虽不是十分名贵,但是这样放着平白给秋夜的屋子添了两分暖意。
即便是相熟之人,他们还是要守着男女有别的规矩,所以进了屋子雅容三人也不敢把围帽摘下来,可是这样一来就显得有些怪异了,俞天瑞想了想,提议将屏风摆在中间,他们男子坐在桌上,三个女子就坐在床边,这样不算乱了礼法,大家又能自在些。
乔少征当即就说好,也不喊酒楼的伙计,自己动手就将屏风搬了过来,摆在中间,雅容见他一人就将厚重的屏风搬了过来,不禁暗暗乍舌,这家伙果然是学武的料子,小小年纪就一身的大力气。
别人见她这样也不吃惊,想要早就见识过了,只有她和王雅琳露出吃惊的模样,马清雅则是十分不争气的眼冒金星,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吗?时下都讲究风度翩翩,他亲手做这种力气活本应该是受鄙视的才是。
完了完了,这姑娘要是不能嫁给这个呆子,以后要如何嫁人啊!雅容为马清雅未来的感情感到无比担忧。
有了屏风后果然自在多了,不然带着帽子吃东西真心很不方便。
跑堂很了将茶果点心端了上来,下来也传来了咚咚咚的打鼓声,想来是那说书的要开始了,果然就听乔少征兴奋宣布。
“停停停,开始了,岳飞传开始了。”
大家都收敛了气息专心听说书。说书先生的口技果然十分了得,模仿各种人物的声音还有战争的场面都十分逼真,还真有几分身临其境的感觉。
别说岳飞话本了,就是电视雅容也看过,自然知道里面的情节,不过这里多少描述一些战争的场面和岳飞如何的忠君爱国,义薄云天,雅容听着听着就没了兴致,见大家十分认真只得悄悄叫过跟她出啦的豆苗。
“我想更衣,你去外面问问。”
豆苗放轻脚步去了,没多会又返回来,看了雅容一看,雅容会意,也跟着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更衣其实就是解决三急,,其实她还是有些洁癖,不是到万不得已了,她还不想在外面解决,幸好这酒楼算是有些档次的,卫生间还算干净。
完事后出来就看见俞天瑞在不远处,看见她后脸立刻红红的,有些想走开却有没挪步,十分踌躇的样子。
雅容见他样子奇怪,问道:“俞少爷怎么出来了?”
俞天瑞的脸更红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雅容妹妹,我,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能不能让你的丫鬟先回去。”
雅容更让雅容惊讶,不过看他强装镇定的样子,有些不忍,看了看四周半个人也没有,就看了豆苗一眼,豆苗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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