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接我的舰娘回家。”安桐昂着头,朗声说道。
在工作人员带他前往舰娘储藏室的路上,他设想过很多种见面的场面,设计了许多份台词,可当他看见这位舰娘的时候,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孤零零的躺在一部休眠舱里,****的娇躯一丝不挂,双眼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像整齐的小刷子一般搭载眼睑上,简直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一般。
不过头发为什么是白色的?安桐有些疑惑的想着,他记得a级航母舰娘都是一致的黑衣黑发才对?
“程序已经改写完毕,你只需要重新唤醒她,她就是你的了。”工作人员趴在休眠舱旁边操作着什么,对近在咫尺的那具近乎完美的**视而不见,仿佛那就是一个塑料模型一般。
安桐按着对方的指示,把手放在休眠舱盖的一个扫描处,在扫描完他的掌纹后,唤醒程序开始,沉睡着的舰娘缓缓睁开双眼。
安桐与她双目对视的一瞬间,心头顿时一凝,他近乎狂暴一般的拧起工作人员的衣襟,指着休眠舱里的舰娘,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一切在规章范围内的程序,中尉!”工作人员不甘示弱的掰开安桐的手,恶狠狠的瞪着他,再用力的把他推开,说道:“另外,你需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野蛮人!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如此失态,但我必须提醒你,这里是澳洲!不是你们这些特权阶级能随便撒野的地方!”工作人员的军衔虽然只是一名列兵,但此刻那趾高气扬的神色,到让人怀疑他是某个穿错了制服的将军。
“看管这些恶心的木偶已经够让我火大了。”工作人员的脸色愈发的阴沉了下来,“如果你不想成为发泄对象的话,就赶快领着这摊垃圾滚出去!”
“野蛮人?垃圾?”安桐嘴角咧开一抹狞笑,拳头紧紧握起,说道:“很好,很好,看来你不会介意我用野蛮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了!”
片刻后,工作人员咽下了混合着血水的断牙,晕倒在了地上,而安桐也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对着呆呆站在原地的舰娘伸出手,勉强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伸出右手,低声却温柔的说道:“来,跟我回家了。。。”
而舰娘则呆滞木讷的看着他,没有任何的举动,无神的双目里,看不见一丝智慧的光芒,那是一副与那些千千万万的低级舰娘一模一样的眼神。
她的智慧,消失了。。。
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十几个手持电棍的黑皮宪兵拥了进来,把安桐团团围住,为首的一人冷漠的看了安桐一眼,说道:“司令要见你。”
安桐咧嘴一笑,说道:“正好,我也想见见他。”
片刻后,安桐昂首阔步的推门走进黄喝中将的办公室,在他身后跟着的宪兵原本是来押解他的,可在他的气势承托下,反倒更像是在护送他一样。
等办公室门关上之后,黄贺中将再也忍不住了,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怒吼道:“安桐中尉!你在搞什么!”
他有些气愤,又有些意外的指着墙上的光幕,上面正在播放之前的监控画面,可以清楚的看见安桐以挨了对方一拳为代价,用三记重拳把那个工作人员打得意识模糊,然后再以一记肘击打得他牙齿都飞了出去,最后再用一个势大力沉的膝撞让对方的肋骨发出清脆的喀嚓声。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黄贺中将收起了那副居委会老大爷的和善,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展现出强势将军的一面。
“那得问问他们对我的舰娘做了什么,我记得舰娘属于我的私人财产吧?”安桐扭头看向办公室角落里的一位上校,他是后勤处的负责人。
“我叫刘元,不才担任后勤处处长一职,那就由我来解释安桐中尉的疑问吧。”上校站起身来,走到黄贺办公桌的光幕旁,礼貌的问道:“可以吗?”
在得到司令的肯首之后,他在光幕上进行了一番操作,很快,关于这位a级舰娘的来龙去脉都清晰的注明了。
“你通过一次未经允许的非法活动获得了这位舰娘的所有权。”刘元上校掏出一根激光笔,指着记录上面的第一行。
他说的是事实,安桐也没法反驳,他确实是通过一场地下赌局赢来了德梅因和这位舰娘,官方不承认这个行为的合法性也没什么好说的,德梅因至今也没去官方注册认证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因为这个缘故,我们这边进行所有权确认的过程就显得很慢,我们一再要求提供你合法拥有这位舰娘的依据,可他们至今也未能提供,并且表示相关程序是西普莱恐怖政府的手笔。。。”刘元说完,又扭头看着黄贺,接着说道:
“原本根据规定,这样的非法所得是会被直接没收的,但是考虑到安桐中尉的功劳和之前西普莱时期的混乱,我们最后还是没有这样做,而是对这位舰娘的合法性进行了长时间的分析讨论,我想这也是符合相关流程规定的。”
黄贺点了点头,标准流程确实如此,对于这种有点类似非法所得,但又不明确的标的物,采取这样的方式倒是无可厚非。
“最后我们得出了结论,我们基于安桐中尉的实力,并期望这位舰娘在他手中能为人类做出更大贡献的考虑,讲这位舰娘归还给了安桐中尉,并于今天上午10点30分正式开始了解冻程序。。。然后我不明白的是,究竟是什么事让安桐中尉如此的愤怒?以至于对我的部下下如此重手?”刘元的脸上带着悲愤的神情,怒视着安桐。
“列兵豪斯只是一位新兵!虽然不是提督,但他在自己的岗位上勤恳的完成着自己的使命,兢兢业业的为提督服务着,然而却遭到了这样的粗暴对待?我刚刚收到医院的报告,他受到了骨折,牙龈脱落,面部骨裂以及轻微脑震荡等多种伤害,虽然**上的伤害很容易治愈,然而精神上的创伤。。。这恐怕就。。。我不知道该怎么给这可怜的孩子安慰了。。。”刘元声泪俱下的控诉着安桐的罪行,仿佛那个叫豪斯的家伙就是一个完全无辜的受害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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