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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第2页)

明空大师一派高僧的慈祥:“非常人非常相,老纳不敢忘!”

烟洛一怔释然,遂委婉道:“烟洛来的唐突,还有个不情之请。我想在贵寺逗留几日,不知有可巧空的禅房么?”虽然约定的时间未到,但她想在这里等夜橪。她不曾掩饰行藏,他神通广大,自然能寻到她。

明空大师愈发笑得高深:“郡主本贵客,来得时机也刚刚好,老纳自然恭迎!如此,请先随慧虚入后休息!”

“多谢!”烟洛扬眉淡淡的笑,随了慧虚穿堂入内,走进一方幽深庭院,四面皆是红木泥金的禅房,鸟儿隐于浓密的荫翳里几声清啼,愈显得静了。

“这边请!”烟洛有些错觉,似乎见到慧虚给她打了个眼色,几分狡黠。心却跟着怦怦跳起来,不会是……

到了左边第三间,她回首吩咐,“禅寺房间小,你们不用跟进来侍候。昨夜走了困,我想补眠,别来打扰!”

四个侍卫相视一望,还是先进了房间检查,一会儿工夫才出来,换了莲梦她们进去伺候铺盖,着实一阵子才折腾完毕,恭敬的请烟洛进屋。烟洛本欲按耐,步子终归快了些,闪身进了房。慧虚兜手关上了房门,在屋外引导众人进了别间。烟洛定神扫视,两间房都简朴无华。原色的木桌椅,窗幔床帏一律青灰,都垂下来,唯独供着的一只铜色香炉,带着点明亮。关键是,房里的确没人!

心底失望,烟洛有些有气无力的走进里间,随意靠着木椅坐下,睫羽轻垂,望着铜炉上的花纹发愣。一刻工夫,耳边忽然传来轻微的动静。她惊喜抬眸,却发觉泥灰的墙边,慢慢的,却豁开一道缝隙。那堵墙真的像小说里描写的暗门那样打开了,芝麻开门一般神妙。起身冲了过去,扑向那个从门边冒出来的影子,让他伸臂抱个满怀:“夜橪!”

是夜橪,玄色的衣,天使般的面,还有一丝丝诱人的坏笑。他的气息也如夜气,纠缠着黑色的玄妙,却令她安心的想哭鼻子。

“我好想你!”

主动献上红唇,立刻被他深深吻住,仿佛要借着唇齿疯狂的痴缠偿尽如醉的相思。闭上眼,空间消弭,时光穿梭,心头充斥的浓情几乎令人窒息。情与欲,灵与肉,他才是她想此生托付的男子。她想成为他的,现在……

小手羞涩的悄悄溜进他的衣襟,碰到了他胸前光滑的肌肤,一颗小小的茱萸,被她一触,便蓦然硬挺,她听到夜橪忍不住逸出的一声低吟,心越发跳的失了控。猛地,手边一凉,作案工具被抓了现行,夜橪竟然离开了她的唇。

“我,不好么?”她皱眉问,大不满意。难道,自己还不够主动么?

夜橪似乎比她还要不情愿,拥紧了又堵死吻她,“我都快想疯了,但是在这里……,而且,还有人在等我们!”

烟洛“哎”了一声,才察觉这里是禅院,她竟在这里忘情?低下头任凭小脸烫个彻底。丢面子,这次算是丢到家了!嘟囔着只想快快转变话题:“谁来了?”柳朝么?还是小丰?

“随我来!”

他半抱着她穿过狭窄的暗道,砖石的气息扑面而来。两人挨得愈紧,夜橪的眸子星星一般明亮,贴着她的耳垂半真半假:“洛洛,你再不出来,我就把皇宫烧了!”

烟洛原本欲笑,猛记起前夜的事,咬唇。夜橪觉察出她的僵硬,沉了声:“怎么了?”

烟洛靠紧了夜橪,不晓得该如何启齿。迟疑间眼前已经豁然开朗,真正柳暗花明,转进了一户极宽敞的禅房,一行水墨山水挂于房中,古雅万方。烟洛看得目不暇接,夜橪体贴的放她双脚着地,却推了她一下,似笑非笑,似酸非酸:“自己瞧!”

烟洛诧异,能让夜橪表现得如此怪怪的人,会是谁呢?转过一层藏蓝绵帘,案旁闲坐的身影已翩然立起,一袭青衫风流轻坠,清淡超脱的调子,诗词一般的雅致。幽邃的双瞳明慧多彩,笑容永远和如林风。他微微抬手,似乎想拥抱她,烟洛屏息,随即“啊”一声,不负所望的飞奔过去,主动献上一个紧紧地欢欣的拥抱。引得身旁的子槐目光不知要往哪儿飘好,却忍不住欣喜着偷瞥殿下的神色。

“清!”一双眸子温润如玉,清语浅浅揉碎了春风,他微笑:“你好么?”

偶最爱的其实还是小李,哎……

[结局卷:一百零七章 禅房幽意]

柔雅的声调,清泉般一如往日,他的怀抱带着股淡淡的木樨香气,让人舒心。烟洛放松的任他轻轻环着,闭目低唤:“钟隐……,好久不见!”还未回过神来,被旁边几声干咳打断,循声望去,立刻被烫了似的从围绕的白衣间蹦出来,冲向屋侧的幽窗,伸出的小手欢悦无比:“师傅,师傅师傅!”

当着这么多人,咎方之忙伸出一根孤拐,把烟洛向外一隔,老脸别扭的板着:“疯疯癫癫的,成什么样子?别过来!”

“我……”烟洛稍稍一顿,揪住他的拐杖来回摇,眉眼弯起:“师傅,你怎么来了?我捎去的楠木杖你用了啊。我想你老人家了,老在想呢!”

“你!”咎方之瞪了烟洛一眼,望见那个小小女子满脸依恋的模样,心中高兴,嘴上却不老实:“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了,看来没事么!”

“我……”

理智自一连串的惊奇间脱离出来,妙眸微转。钟隐,子槐,师傅……怎么,都到这里来了?这里是大宋啊!登时指着钟隐开始结巴:“钟,钟隐,怎么回事?”一时想起未来诸多变数,心急起来,肃然拢紧眉头,换来子槐怒目而视。

禅房的空气间泻着若有似无的烟气,钟隐负手而立,俊美的几分缥缈。他只是安宁的望着自己思念许久的女子,仿佛在讲一件在简单没有的事:“我来看看你!”

他挂念她!她离后遭遇种种,他多少掌握,她却从未写信道过一句半句伤心。他了解她坚强自尊,不愿拖累朋友的个性。可就如那日雨中见到她的泪时一般,他不由为她心痛,为她吸引,却只能忍着不去点破。他邀请过她的,隐晦的直接的,不止一次。可是,任凭他饮尽一盏又一盏茶香,怎奈清风不归,烟竹千竿,深苑寂寂相伴。

他为“大盛”镖局提供通商便利,也从那儿陆续收到不少消息。一月多前柳朝匆匆回唐,却将清儿被迫入宫前后报之与他。他心急如焚,这才不顾父皇的反对,决然只身来到东京。原打算与夜橪碰头相商,交换也好,强夺也罢,总要先救出清儿。想不到夜郎却说清儿是自愿留在宫中,还在知晓他携来的东西之后,几丝古怪。尔后他们商议着寻个安全秘密的碰面地方,他便提供了这大相国寺——这里的住持方丈,是他上次来东京结识的忘年旧友。

他没离开。见不到她,他无法安怀!

料不到,她提前来了。墨丝素影,分明似未隔年。花容素雅,娥眉懒扫,依旧热忱如初,令他乍喜还忧,倾心且系,长愿相随。

“我,我没事!真的!东京对你乃是非之地,你不便久留!”烟洛开始着急。

政治毕竟是政治,如果叫赵大哥知晓南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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