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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莹经过了**,身体虽然无力,可是意识好像不再受人支配,渐渐恢复了自控。
她狠狠地瞪着男人,眼神若是如刀,定把眼前的男人剐了几百遍,“你给我,滚滚”
男人受了惊吓,仓促中把徐莹放在床上,就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房间。
徐莹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会这样?今晚的一切太过不寻常了……可是她脑子有些混乱,理不清。
丁贵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门,就见眼前一个黑影闪过,紧接着没了知觉。
武青悠扶着她沿着花丛中的墙壁走,正准备寻找落脚点,飞身离开,却陡然听后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道:“这都是你做的?”
武青悠“倏”地转头,见到来人脸色骤变,一时间脑中闪过无数念头。
徐子凌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孔,半晌后,他突然冷冷一笑,压低了几分声音说道:“没想到你也如此恶毒”
武青悠左右一看,院子里并没有其他人,这徐子凌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得。
见左右无人,凭徐子凌一人想拦她还办不到,于是冷静下来,对他说道:“徐公子,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这么做,你觉得恶毒?那么你和她呢?”
徐子凌听后竟然冷冷地笑了出来,“不错,所以我说‘也’,刚刚我见到的那个身影就是你吧,要是我能早一步找到这里,兴许会有些意外的结果。”
武青悠面无表情地看着徐子凌,“那又如何?即便不是今日,今后总会有机会的,你觉得凭你的三脚猫功夫能阻止得了我吗?”
徐子凌轻轻一笑,狭长的双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有说过会阻止你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说着,视线往她旁边的人身上一转,“那么……你带着这人又是干什么?”他轻笑了两声,“你别告诉我,你可以心狠地对我妹妹,但是又心软不想他被杀吧?”
武青悠摸不透徐子凌出现在此的目的,只撂下一句,“我没时间和你打哑谜,你怎么想,随便。”说罢,就带着那家丁转身离开。
徐子凌也没试图拦她,只是靠在一棵树干上,斜挑着双眸,看着她黑色的影子飞快地攀上墙壁,消失在夜色中。
然后他收回视线,看了一眼徐莹大敞的房门,好似无事人一般,转身离开。
武青悠把家丁放到了城外,便解开了他的穴道,“从今后,你不要再回京,拿着这些银子离开吧。”她脸上蒙着白纱,看不清容貌。
叫丁贵的家丁,也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恐怕最坏的结果,他会赔上一条命,可是他走了,五小姐呢?
“姑娘,我不能走,走了,五小姐怎么办?”
“没想到你还是个风流种子,到了这时候了,还想着她怎么办?”说罢,顿了顿,“你不用担心她,她的心理承受力很强,可若是你经常在她面前,非但对你自己有害,也会让她非常生气。你若是不想死,就听我的话,拿着这些银子,远远地离开此地。”
武青悠把银子往他怀里一塞,便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徐莹自上次一事后,终日惶惶,生怕那件事被人知晓,可事情过了很久,那家丁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她如今已非完璧,即便事情没有传播开去,她嫁入豪门,甚至成为皇帝妃子的愿望,都化为了乌有。想到这里,她便气恨难消,再一想那日的情形,她便更加恶心愤怒。
几日下来,她也渐渐明白了一件事情,那日自己的失常,以及那家丁的出现和消失,绝不可能是巧合,分明是有人精心设计的。
是谁?
她首先想起的第一个人,自然是武青悠,而当她心灵上找到了一个泄愤的对象,她所有得怨和恨都统统寄托到了武青悠身上。
一定是她
武青悠……武青悠……她狠狠地念着这个名字,恨不得嚼烂了吞下去。
如此惊惶不安地过了几日,外面风平浪静,只有她愁得脸颊生了疮。
稍稍放松下来后,那日的夜里的感觉又再次袭来,她惊骇莫名,当即叫来了南珠。
她不停在床上翻滚,可这一次她的理智崩塌得比上一次更彻底,心底像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脑中不觉地翻涌出上一次与丁贵相拥共赴巫山**时的场景,竟觉得甘之如饴,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望那种感觉。
她嘴里喃喃说着什么,就是离得非常近的南珠都听不清楚,那麻痒的感觉无法止住,渐渐地变成了锥心刺骨的疼痛,痛得她大汗淋漓,连出气都难。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她痛叫的声音越来越小,南珠焦急不已,想要出去唤大夫,徐莹却喘着气虚弱地制止了她。
好容易熬到了天明,整整一夜,她却经历了无数次轮回般,有几次她都痛得只想一死了之。
到了辰时,疼痛消失,她才昏睡过去。
这一次后,徐莹更加怀疑自己中了毒,悄悄遮掩身份去找了数位大夫询问,却查不出半点问题。
可她知道,若是不找出症结,下一次,她定然熬不住这样欲望和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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