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有默契的一笑,许海风起身捧起酒杯,大声道:“小子无知,胡言乱语,各位不必放在心上。借此一杯薄酒,小将祝相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大家请共饮此杯。”说完一饮而尽。
闵治堂等人对望一眼,心道这小子怎么突然又说起人话了。虽然大惑不解,但还是都喝下了杯中之酒。
许海风见诡计得逞,含笑坐下,等着好戏上演。
过了片刻,闵治堂、古道髯、蔡钧芒、程英豪和程明五人脸上开始变色,他们同时表现出脸部肌肉抽搐,嘴角不自由主的跳动不已,更有甚者龇牙咧嘴,倒抽冷气。
他们几人都是场中的焦点人物,这般表情立时引起众人注目。旁人不知道发生何事,只是看他们如同羊癫疯发作般,最后连身子也开始摇摆不停,不由地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厅中再一次安静下来,不过这一次却是显得有些诡异。突然之间,厅中响声大作,他们几人腹鸣如雷,臭屁乱飞,顿时大厅之中浊气熏天,令人闻之欲呕。
他们几人再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了,争先恐后地站起身来,一手按住小腹,也不和众宾客打招呼,就这么快步离去。
至此众人才算明白,原来他们是内急出恭去了。
大厅之中,人人面色古怪,想笑而不好意思笑,有一个年轻将领实在忍受不了,拿起酒杯掩住面孔,只见他身子抖动不已,分明是在无声大笑。过了片刻,放下酒杯,眼中尚有一丝泪痕,竟是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唯有方才坐在他们身边的几人以手掩鼻,满面憎恶,这股恶臭着实不好忍受。
片刻之后,他们陆续返回,闵治堂满面尴尬地坐于席上,正要说上二句,突然脸色再度一变,用手按腹,二话不说,起身就走。几乎与此同时,其余几人亦是紧随其后,脚步跄踉地离席而去。
此时一个醒酒的宾客从门外摇摇摆摆地走了进来,他经过一处席位,突然站定,鼻子耸动了几下,眉头皱起,醉醺醺地问道:“什么味道,炸臭豆腐了么?”
顿时厅中一片哄堂大笑,刚才强自忍住的众人再也无法克制,一个个放怀大笑,直到肚子发痛,泪水纵横为止。
到了此刻,这场筵席再也办不下去,不多时闵治堂借口身体不适,不再出来见客。随即就有宾客陆续告退,这场寿宴时间如此之短,倒也创下大汉的一个历史记录。
回途之中,方盈英邀请唐柔儿同车,唐柔儿瞥了一眼亦是充满期待的许海风,终于含羞答应,惹得许海风心中大动。只是方盈英似乎铁了心与许海风作对,硬是横在二人之间,不许二人说话,许海风恨得牙齿痒痒,却也无可奈何。
回到方府,还没等许海风叙说,方盈英就叽叽喳喳地将相府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当听到夏雅君在相府表演洞箫绝技,就连方令天兄弟二人亦是厄腕不已,惜不能亲到现场聆听。
随后讲到许海风说出的那首千古名句,令他们二人悚然动容,心里更是感慨万千,一时无话。
最后,方盈英一边大笑着一边道出了闵治堂等人的狼狈模样,又让他们二人为止捧腹不已。
“想不到今晚竟然如此多姿多彩,若是早就知道,这个热闹无论如何都要去凑上一凑的。”方令德抚着微微发痛的肚皮,笑道。
方令天微笑着并不接口,只是看了许海风一眼,其中带有询问之意。许海风知道此老定是怀疑此事与己有关,也不否认,坦然的点头承认。
方令天含笑着点了点头,对方盈英道:“你今天刚刚回来,早点歇息,别累着了。”
“是,爹爹。”方盈英随口答应了一声,扯着唐柔儿离去。唐柔儿临行前看了眼许海风,脸色微红,这才快步而去。
许海风心头一跳,感受到这一眼间蕴含着浓郁的情意,就像是猪八戒吃了人参果,浑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毛孔都透着一股舒服劲儿。
“好了,人都走了,就别看了。”方令德如何看不出这二人之间的暧昧关系,笑着调侃道。
“是,二叔。”许海风老脸微红,低头应道。
方令天叹了口气,道:“柔儿向来眼高于顶,却对你青睐有加,也是定数,你日后万万不可辜负于她。”
许海风点头受教,恭敬地道:“孩儿遵命。”
方令天微微摇头道:“如果是其他人能得到柔儿垂青,定会如获至宝。就凭柔儿的自身条件,天下间就无人能及。但唯独是你,却让老夫担心。”
“孩儿不懂,还请义父指点。”许海风大惑不解。
“上次我方家的筵席,你带来的那个女子,无论容貌气质,竟然都不在柔儿之下。我怕的是,日后二女争宠,以柔儿恬静的性格会吃亏啊。”方令天解释道。
许海风连忙拍胸脯保证,日后绝对不会亏欠唐柔儿分毫。
方令天微微点头,道:“既然如此,等你从匈奴返回,我就厚着脸皮去找唐老儿为你提亲。”
许海风大喜过望,连忙拜谢。
方令天看他表现的如此急躁,笑骂道:“你也是一员大将了,怎么如此毛糙,给我说说你今天干的好事吧。”
原来许海风事先就备好了强力泻药,当然这个点子并不是他出的,而是狗头军师蒋孔明的杰作,从出谋划策到准备药物都由他一手操办。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