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慕容伊川把修撰大书《天圣总典》的任务全权交给了丞相萧禹城,有他负责监督,并且限期一年半完成,同时慕容伊川又命户部拨出了一部分银两来支持修书,如今天下安澜,太平无事,慕容伊川若想做一番千秋功业只能够在文化方面动脑筋。慕容伊川开始忙与朝政之后很少进后宫,平时宛若会主动去太极殿看他,俩人会在御书房里温存那么一会儿,有时宛若会扮演红袖添香在慕容伊川身边,若是有大臣来宛若会知趣的退到里面去,对于慕容伊川与大臣之间所议之事她从不多言,除非慕容伊川问及。慕容伊川与丞相及中书令议完了事后等二位大臣离去宛若才从屏风后面缓步而出。”小说“小说章节更新最快
慕容伊川拉宛若挨着自己坐下,然后指着面前的奏章说,“我有些累了,这几本你帮我看看。”宛若赶忙摇摇头,“不行,若要大臣们知晓了我又要遭非议,还有你也会被言官们上书,你何苦给我添麻烦。”慕容伊川疲惫的神情宛若看在眼里,不过她还是不能做自己认为不该做的事。慕容伊川道;“你我夫妻之间如何旁人怎知,再说就算大臣知晓又当如何,当初我出征在外,你已帮我看家守国了,这是几本边关奏报,估计也没什么要紧的。”慕容伊川之所以敢要宛若染指朝政就是看准了宛若并无野心。
宛若还是不肯答应,两个人正在争执时太监德全进来禀报说广王千岁携于慧郡主求见。
闻言慕容伊川微微一愣,心说好端端的他们父女来此作甚?沉思片刻慕容伊川忙命德全宣二人觐见。
宛若刚想起身躲到屏风之后慕容伊川连忙按住她,“慕容伊泰父女不是外人,你用不着躲。”宛若咬咬唇,索性坐在远处不动,不过对于广王带着女儿于慧来见慕容伊川宛若也是心若狐疑。
功夫不大太监引着广王父女来到慕容伊川夫妇面前。
广王和于慧赶忙上前施礼,“臣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娘娘,娘娘长乐未央。”慕容于慧跟在父亲后面行礼。
对于父女二人慕容伊川今日格外的和颜悦色,“都是自家人无须多礼,快快平身。‘同时还命太监赐给父女二人座位。于慧挨着父亲坐下,然后小心翼翼的低着头。
慕容伊川手扶书案形容自然的对慕容伊泰问道;“今日皇兄带于慧入宫见朕不知所为何事啊?”
慕容伊泰连忙起身答道;“启禀皇上,臣带小女入宫见皇上是为了一桩婚事。”
一听是为一桩婚事慕容伊川眉心微动,宛若的目光轻轻落在低头玩弄衣扣的女孩儿身上,“为一桩婚事,若本后没有记错的话于慧年方十五,的确是到了婚配的年岁,不过不知二皇兄相中了哪家的工资衙内啊?”宛若对于慧的印象并不深刻,但也知她是广王的嫡出幼女,其视为掌上明珠。
慕容伊泰忙答道;“回娘娘千岁小女于慧看上了安国公上官天绝,臣对于上官天绝的印象也破好,若小女托付与他,臣也就放心了。”
一听于慧看上了上官天绝宛若心下一惊,差一点失态。
慕容伊川同样非常意外于慧会相中了上官天绝,不过他当即也明白了两天前上官天绝被广王以鉴别宝刀的名义请到王府饮宴的根由所在,心下漾起一丝寒意……
“于慧,朕来问你上官天绝已有妻室你可愿意为他做妾?”慕容伊川不动声色的问,目光在女孩儿身上一扫而过。
于慧慢慢把头抬起,羞答答道;“回回上臣女虽知那安国公有妻室,不过臣女却对他一见倾心,再见依然,故臣女才不顾女儿家的颜面来见皇上,求皇上看在于慧与您是亲戚的份儿上成全。”慕容一回言辞恳切,脸上流转着少女的红晕,很是动人。
慕容伊川给宛若使了个眼色,宛若会意起身拉着于慧走出御书房。
宛若带于慧来到院中止步,“于慧,我且来问你你是如何与天绝相见的?”
于慧如实的说,“是在正月十五晚上,臣女虽父王母妃入宫赴宴无意间看到了皇叔身边的安国公,起先于慧并不知其身份,还以为他是皇叔身边的侍卫,之后于慧在灯市遇到了皇姑经一打听才知原来他就是朝廷里最年轻的公爵,禁卫军统领,皇叔的心腹上官天绝,之后”接着慕容于慧就把自己如何倾慕上官天绝及自己偷偷流出王府藏在安国公府附近偷看上官天绝及广王以鉴刀的名义请天绝入王府自己以婢女身份为天绝献茶等等事一五一十的与宛若讲述一遍,听完后宛若大吃一惊她经不住上下打量面前的女孩儿,眼前这个年纪轻轻且长相标志且形容乖巧的女孩儿居然做出与自己身份不相符之事,公子如玉,女子好求,也是情理之中的。宛若明白慕容伊川并不想成全天绝和于慧,其实她也不想,毕竟素素对天绝一往情深,再说天绝也不keneng答应,宛若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要天绝和素素不快,
宛若经过一番思量后拉着于慧的手语重心长的劝道;“于慧你年岁还小,谈婚论嫁为时尚早,再说上官天绝年长你一旬多,他还有妻室,你堂堂郡主何苦下嫁一个比自己年长旬余且有家事的男人,我听你紫嫣姑姑说同辈女儿里属你的书读的最多,摸样最标志,以后会遇到一个适合你的谦谦君子。”
已经执迷不悟的慕容于慧完全听不进宛若的劝告,“皇叔母之言于慧都明白,然于慧就是喜欢伤感天绝,我已打听过了上官夫人不过是昔年王府里头的婢女,后来在皇叔的御前使唤过,可她终究是一卑贱的奴婢,我是郡主,若是嫁了上官天绝那林素素自然得把正妻的位置让出来,至于我们相差旬余这也无妨啊,紫嫣姑姑和辜负之间的年岁虽相差不到一旬也差不多了多少,再说老夫少妻古来有之,当年唐明皇和杨贵妃相差三十三岁,他们之间不是照样恩恩爱爱,成为千古佳话嘛。”
见于慧铁了心宛若微微蹙眉,继续劝道;“上官天绝是倔脾气,他断然不会允许这桩婚事的,他与林素素感情多年,俩人夫妻情深,婚事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还是两情相悦最好,于慧你年岁还小,很多书事你只不过是凭一时冲动,婚姻不是儿戏,你和上官天绝不适合,你还是听叔母的话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和上官天绝相识的时间不短了他是怎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他若拒婚你的颜面何在,就如当初你相中了新科状元,人家不也是拒婚了,你已失过一次颜面绝不能再失第二次了。”
不管宛若怎么劝慕容于慧依旧在固执己见,“那我就请皇叔赐婚,当初那新科状元是我一时兴起,不过对上官天绝我已了解过我依然坚信他要寻的良人。说句大不敬的话当年皇叔娶叔母您也不过是一时冲动,为了和太后赌气,可之后皇叔还不是爱上了您,皇叔对您情深意长。”
对于当年的事宛若最怕回忆,然慕容于慧却偏偏来揭自己的伤疤。
宛若愣了半晌后马上恢复到寻常容色,“既然你铁了心要如此那就碎我去见你皇叔。”话音落,宛若撒开于慧的手大步朝御膳房而去,慕容于慧在后头紧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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