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丁如芸远去的背影,季弘毅问:“子卿兄,上次见到这个绑带之法,是她吧?”
谢明盛点点头:“是我在嘉庆府受伤时,她为我所绑。从此就再未见过。不知这位丁姑娘如何习得的,为何不愿说呢?子固贤弟刚才叫住丁姑娘,想必有话要问吧?”
季弘毅点点头:“原想问那找箱子的事情,因为丁姑娘所言异与一般女子。”
谢明盛看着季弘毅:“子固贤弟,丁姑娘以前曾猜出贤弟的身份。”
季弘毅将上次寺庙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谢明盛点点头:“的确比一般女子要聪明得多。子固贤弟疑惑什么?”
季弘毅看着丁如芸远去的车驾,眼中泛起怀疑之色:“子固与丁姑娘的确素昧平生,可是我不觉得她,是凭官靴认出我的身份。”
谢明盛见季弘毅的神色有异,就问:“子固贤弟有何依据?”
季弘毅看了谢明盛一眼。
“没有,只是有这种感觉。子卿兄,今天不是也有这种感觉吗?”
谢明盛想起刚刚丁如芸回答自己身份时的迟疑,以及对绑带之事的再三推诿。也点点头。
季弘毅想起谢明盛跟过来的举动,就问:“子卿兄以前见过丁姑娘?”
谢明盛点点头:“不止一次。”
就将在清雅斋听到的,和元德堂门口看到的说了一遍。
季弘毅听完,心中更是疑惑。
“如此看来,这位丁姑娘不似寻常女子,为何对你我……”
季弘毅和谢明盛彼此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迷惑不解。
丁如芸在庙中审案,冷静机敏;面对林玉麟,能言善辩,毫不畏惧。能想到泼水之法,是见识不凡。
可是面对素昧平生的两人,却是如临大敌连头都不敢抬。
偏偏言谈中的话语和魏芸儿相似。又会独特的绑带之法,还不愿告知缘由……
两个人看着丁如芸远去的车驾,心中都在想。
丁如芸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坐在车上,丁如芸是浑浑噩噩,回想起刚才与那两人见面的场景,只觉得像打了一场大战。
看如今的情形,丁如芸无疑已经引起季弘毅和谢明盛的兴趣。
谢明盛可以理解,那绑带太过独特,又和魏芸儿有关,所以他必是会究根问底的。
怎么会引起季弘毅的注意呢?自己没有在他面前,表露过一丝与魏芸儿有关的东西啊。
以自己对季弘毅的了解,一旦季弘毅认定的事情,不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丁如芸危险了。
虽然借尸还魂太过匪夷所思。但有心查,还是会发现丁如芸的变化的。时间越久变化会越大,自己的特质就会显现出来。
毕竟自己和本尊相差那么大,得想想办法,让变化有个合理的借口。
丁如芸一路上想着就到了家。
晚上丁如晦回到家中,一见妹妹就一脸喜色。
“芸儿带来的点心真不错。当时大家腹中正有些饥饿,有这点心垫肚子,司里的同僚可开心了,都说家人贴心。多谢妹子想得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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