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征求你母亲的意见了吗?听晓菲说你很在乎她的建议,我们可以听听她的想法,给她一个安慰!”
“我母亲说,如果这次休假期间不能结婚,可以在“五一””举行。
“那也太伧促了,我实在没有这个心里准备,“十一还差不多?”
“十一,太冷了。”辛望达急忙说。
“我不怕冷,你一个男人还怕什么?”
“不可以,太遥远了。”
“可以,我还小,很多事我还没有心里准备,如果我们今年结婚,一年之后再——”何雅然欲言又止。
“再有个小孩子,是不是?那是好事呀!我的年龄可早就应该当爸爸了。”辛望达显得有些兴奋。
“可是,我似乎还不适合做妈妈。”
“慢慢就会适应的,总得有个过程啊!”
“总之,我不想过早的结婚,这件事日后在谈吧!现在已晚上八点钟了,我该回家了,我小哥他们还不知道我在这里呢?”
“那最好了,那今晚就住在我家里好了。”
“那怎么可以,你的想法不可思议!”何雅然惊异的口气。
“那好吧!我送你回去。”
“要不要先打个电话通知他们一下。”
“不用了,给他们一个意外的惊喜,他们应该知道我这几天的归期。”
“雅然,再陪我一会儿,我实在舍不得你走。”
“堂堂男子汉,这样没出息!”何雅然微笑着说。
“对啦!你下午休息的时候,我已经给你石家庄的家里打了电话,告诉你哥,你已顺利到达小城。”
“谢谢你!”何雅然望着这处事谨慎,相貌英俊的大哥哥,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不要再客气,一家人嘛!”
“谁和你是一家人,自以为是,我姓何,你姓辛!”何雅然笑出了声音。
晚上九点,辛望达与何雅然告别母亲及艾琳来到街上,幽暗而又朦胧的街灯下,两个人没有感到一丝寒冷。
“你怎么不穿大衣?”何雅然挎着辛望达的右胳膊。
“春节都过去了,三月份也即将到来了,还穿什么大衣。我的体质在部队训练的特棒,一点没有冷的感觉。”
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辛望达摆了摆手,两个人便上了车。
夜色已深,天上的繁星在黑色深澳的天幕上有如颗颗宝石般闪闪发亮。
在一座居民楼前,出租车停了下来,何雅然与辛望达来到一个楼门口,拐向左边的房门,何雅然按了按门铃。
“谁呀!”里面传出何俊德清晰的男音。
“小哥,我是雅然。”
门开了,室内明亮的灯光有些刺眼,何俊德身穿一套深蓝色的西装站在门口,身材矮小一些,白净的皮肤,微笑的目光,看上去很有涵养。这是一个未经装修的房间,但是雪白的墙壁,规整的摆设,使房间很整洁,一进门是一个小的客厅,厅的两侧各有一间卧室,厅的对面是厨房与卫生间。
何俊德把辛望达带到何雅然的卧室,一进门,墙上贴着一张刘德华的半身图象的海报,旁边的墙上摆着一把杏黄色的红棉吉他,吉他下面是一张书桌,书桌的两边各有一把折叠椅,桌上整齐的摆着一些书籍,书籍的旁边依次摆着一台小录音机,笔筒,一面方镜子,旁边有一个石膏做的白衣天使工艺品,书桌的一旁,窗下是一张单人床,淡雅的床单垂到地面,床头是叠的整齐又棱角分明的棉被,窗台上放着两个乳白色的花盆,一盆是嫩绿的“马蹄莲”,一盆是翠绿的“台弯竹”
带有红枫叶的浅黄色窗帘垂挂在窗户的两边,床的对侧是一个小柜,衣柜的旁边是一个衣架。
何俊德与辛望达分别坐在书桌的两旁,两个人刚谈了一会儿,何俊德的妻子吴丽馨走进来,她端着一盘水果,放到书桌上,她中等身材,圆脸,头发在脑后用发夹挽了一个髦,上身穿着一件灰色的羊毛衫,下身穿着一条深蓝色牛仔裤,看上去人很温和,她与何俊德在中专时是同班同学,父母是小城的退休干部,毕业后,她与何俊德都分别分到银行工作,两个人白手起家,却恩恩爱爱很幸福,如今有了一个女儿,已经四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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