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我担着,你怕什么?”宋延琛说,“要喝酒吗?”
她抬眼看他时,红酒已经被他倒进了醒酒器中,而他正要从柜里拿取高脚杯。
“不喝。”她回。
但他仍是倒了两杯红酒,其中一杯端到她手边。
吃够猫条,蛋挞从她腿上下来,左枝犹豫了下,伸手接住,他捏着高脚杯与她轻轻一碰,抿了一口,在另一张沙发坐下。
“什么时候送我回去?”左枝问他。
他不答,瞧见她搁在一旁的双肩包,“你包里带的什么?”
“衣服。”
“那你多待几天再走。”
“就一套!”还是担心跟他发生了点什么后,没有换洗衣服,才特地带来的。
他无所谓地扬了扬眉毛,“明天带你逛街。”
“……随便吧。”横竖争不过他,她便懒得跟他争。
他安排她住主卧隔壁那间房。
一走进去,能闻到空气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木质香,和他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房间很大,左侧是u型衣帽间和卫浴室,做了干湿分离,配了按摩浴缸,右边是kgsize的床和书桌,打开暗门,里面有一间电竞房。
这是宋延琛的房间。
意识到这点,她脸上一热,去开了阳台的玻璃门通风透气。
“你还要再洗个澡么?”宋延琛把她的双肩包放在沙发上。
“不要。”
“行。”
随后就见他长指懒懒搭在衬衫领口,边从上往下挑开扣子,边往浴室走。
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房间里传开。
好像也浇湿了她的耳朵般,涌过神经,流进心里,湿淋淋一片。
她站在阳台,面朝灯火斑斓的不夜城,双肘搭在栏杆上,静静吹着夜风。
一杯红酒下肚,醉不了人,但这种微醺的感觉,很是微妙,让人全身都松弛,脑子也变得不太好使。
可是……
莫名的,好像让她的想象能力得到提升,这会儿竟在脑中构想他冲凉的模样。
他那衣架子般的模特身材,她隔着衣服看过,抱过,也算是摸过。
就是不知道,脱了衣服会是怎样。
她烦躁地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向后捋,双手撑住额头,眼睛迷迷瞪瞪地眯着,脑中满是些光怪陆离的画面。
宋延琛洗完澡,裹着睡袍出来时,左枝已经侧躺在床上睡了,身体蜷缩成一团,被子裹得严实,只露出小半张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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