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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问道:“敢问房日宿主,这场比试,我青龙宫,是输了好,还是赢了好?”

看到这幅模样的寒洛,木芫清心里一寒,明明他脸上挂着那么明显的笑容,却让人禁不住打起了冷战,冰冷得好像周围的空气都快要冻结在一起了似的,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巨大压力瞬间笼罩在了这个房间中,难受地令人喘不过气来。

“属下惶恐,不敢妄加揣测?”房日脸上飞速闪过一丝惊恐之色,埋着头颤声答道。

“哦?你不敢说?”寒洛剑眉斜挑,步步紧逼,道,“或许,我应该换个说法才对。请问房日宿主,此次比武,你自认为自己能够赢得了几场哪?”

随着他说话的节奏,木芫清感到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低,一种难以形容的压迫感堵在心口,精神压抑至极,只想将心中的秘密一股脑全都说出来,哪怕会万劫不复也无所谓,只想求得一个解脱而已。

“属下不知。”房日惊恐之色更浓,额头上刚刚才下去的汗珠子又全冒了出来,声音听起来惶恐不安之极,“然而,然而此次比试关乎我青龙宫声誉。属下,属下定会施全力而为之,能不能三局全胜,属下不敢保证,但求不给宫主丢脸就是。”

“施全力而为之?”寒洛听了一笑,收回了那逼人的目光。房间里的温度也迅速回升,压抑感瞬间便消失不见,仿佛刚才那难以忍受的感觉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寒洛站起身来,轻轻掸掸衣袖,含笑说道,“我记住房日宿主的话了。时候不早了,房日宿主也要好生歇息着养病。我跟角木宿主这就告辞了,改日再来瞧你。”说完,冲木芫清一使眼色,抬脚往门口走去。

“属下恭送宫主。”房日身影一晃,再也坚持不住,瘫在了床上,却依然勉力应答着。

出了房门,木芫清一句话也不敢说,埋头紧跟在寒洛身后,亦步亦趋。

“心里想什么就问出来,你不是心里能藏得住话的人。”寒洛背朝着木芫清,看也不看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刚才,好恐怖……”回想起刚才那股子不可抗拒的压迫感,木芫清依然心有余悸。

“是摄魂术。”寒洛转过身回答道,声音中带了一丝暖意,“我刚才对房日说话的时候,用了摄魂术。”

“为什么?”摄魂术,这么骇人的名字?木芫清心里一惊,第一次意识到,真正的寒洛,并不只是自己见到的那冷峻又体贴的一面。

“你不知道么?房日她,并不算是我青龙宫的人。她是萧亦轩的女儿。”寒洛说得风轻云淡。

“什么?房日她,她是右魔使的女儿?”木芫清却听得心惊胆战,心里隐隐感到,这魔殇宫里的形势,远远比自己猜想的还要复杂的多,“那她,怎么会在青龙宫里?右魔使他,不是一向忌恨青龙宫忌恨的紧么?”

“清儿?”寒洛淡淡的一笑,“你心里是明白的。”

“是的,我心里是明白的。”木芫清垂下了眼睑,在心里答道,“只是我自欺欺人,不愿意说明白罢了。房日她,根本就是在玩无间道。一方面,她占据了青龙宫一个宿主的位置,却并不真心为青龙宫效力,等于是变相地削弱了青龙宫的实力,而另一方面,她又可以青龙宫房日宿主的身份,名正言顺地掌握住青龙宫里的一举一动,再汇报给她老爹——右魔使。真是一举两得好法子。难怪,难怪那日在魔殇宫赴宴时,萧亦轩会特意地提起房日。难怪寒洛每次见到房日都对她毫不客气,明知道眼前的人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的,偏又拿她无可奈何,任谁也不会有好脸色吧。”

“所以,你对她用摄魂术,是想反利用她,探知萧亦轩的意向?”木芫清抬头看向寒洛,忐忑猜测道。

“不是的。”寒洛摇摇头,“以房日的功力而言,摄魂术并不能左右得了她的意志,顶多只能逼迫她运功抵抗,让她心烦意乱,呼吸不畅而已。”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用?”木芫清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明白寒洛了,自从回到青龙宫,那个冰山一般的寒洛,便不再只是冷冰冰,不近人情了,青龙宫里的寒洛,高深莫测,旁人永远看不懂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永远无法猜测出,他下一秒要做些什么?也许,正如寒洛自己所说的,为上位者,要清心寡欲,要让旁人无可趁之机吧。

“因为,我注意到了,在你去扶她过来的时候,房日眼中闪过的浓浓的恨意。”寒洛看向木芫清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答道,“所以,我不打算饶恕她了。我要再给她些苦头尝尝,让她一辈子都牢牢记住,不可以对你不敬!”

卷二、处身青龙风波恶 三十八、招魂旗幡

“摄魂术,虽然不能左右她的心志,却也能让她气血翻涌,吃尽苦头。”寒洛的声音中透着丝丝的冷意,“清儿,我说过,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了你的。就算是只有那么个念头,我也不准!”

“你放心,我自认为也不是什么善类,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木芫清心里欢喜,笑从心至,笑得一脸的灿烂,“我的信条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你晓得保护自己就好。”寒洛脸色放缓,看向木芫清的目光中满含了宠溺,温柔的连阳光都要融化掉了。

“那你问房日有关比试的事儿,只是为了找个借口么?”木芫清忽又想起了一事,凝眉问道。

“不是。”一谈到青龙宫的事,寒洛就又恢复了以往冰山冷面的作风,声音清冷,语气严肃,“我来找房日,确实是为了从她口中探听些萧亦轩真正的意图。说实话,萧亦轩这一次行事大反常态,我也猜不透他的用意究竟是为何。按照他一贯的作风,既然事情已经隐瞒不住,他就会力主彻查到底,争取早日追回先祖遗物,以收买人心,取得先祖信徒的拥护才对。怎么又自动地牵扯出那么多的事,还突然提出要以比武来决定各宫的任务。而比武的日期又要定在三日之后。这,与常理不合。”

“对呀,我们发现先祖遗物被盗时已经晚了许多日子了,就算贼人走的匆忙,沿途会遗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眼下再经过这么一耽搁,要想查出是谁偷的,真是难于登天了。”木芫清点头同意道,“我看哪,这右魔使,八成就不想让别人去查这事儿,搞不好,就是他自己偷的也说不定!”

木芫清满以为自己的推断合情合理,绝对能得到寒洛的赞同,话也说得斩钉截铁,煞有其事,哪知道寒洛却只是一笑,摇着头说道:“清儿,萧亦轩他虽然醉心名利,工于心计,但却绝对不会去先祖墓穴之中偷只没用的旗子的。”

“什么?旗子?”木芫清一愣,“什么旗子?难道所谓的先祖遗物,是只旗子?”

“没错,先祖被盗之物,正是先祖花了百年功夫,铸就的仲尤旗。”寒洛点点头,继续解释道,“初时我并不知道,只是后来见到另一个暗格中放置的赤血剑,才恍然大悟,被盗的,乃是与赤血剑同为先祖晚年从不释手的两大神器之一的仲尤旗。后来因为一时繁忙,我又见你一直没问,以为你也心知肚明,就没有多做解释了。倒是我的疏忽了。”

心知肚明你个大头鬼呀!木芫清朝着寒洛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想我对你们那些所谓脍炙人口的传说一无所知,哪里就能凭着一把破剑,猜到另一个暗格里放的是什么东西?不过这也不能怪寒洛,那个时候寒洛一心以为自己就是木芫清,妖界之事自然烂熟于心,就是现在,寒洛的心里,似乎也没有得出什么肯定的判断,对自己穿越的事,只不过是一个朦胧的猜测罢了,而自己又不好,也不敢跟他挑明了,所以,就这么装着糊涂下去吧,难得糊涂,总是好的。

“那你现在倒是给我讲讲,什么是仲尤旗?”木芫清头一偏,好奇的问道。

“仲尤旗,虽与赤血剑并称为仲尤先祖的两大神器,却并不向赤血剑那样频频现世,妖界中人甚至从来无缘一见。相传,在嗤莲女神刑徽大神将人类和妖族生生分开之后,仲尤先祖在机缘巧合下得到了一块十分特殊的材质,非金非银,非铜非铁,却是坚硬异常。后来,先祖为了缅怀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魂灵,也为了让那些无法再入六道轮回,孤苦飘零的魂魄有所归依,命人将那材质铸就成了一面两尺长,半尺宽的旗,旗面上遍刻上古招魂咒语,以当时的三军将领的腕血为引,在阴年阴时阴刻,启动招魂咒,将四方游荡的战魂通数招于旗上,后又斋戒数日,亲自作法化解旗上战魂的怨气,使他们能够再入六道轮回,重新投胎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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