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歧被说的无话可说,第一,自己理亏,第二,哥哥的威严。
“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拿药油。”说着薄栀浔就起身朝外边走去。
在岑南歧晃着腿发呆之际,薄栀浔很快又回来了,不仅拿了药膏,还拿了一个小冰袋。
薄栀浔把冰袋放到岑南歧腿上压个二十来分钟,再用药油慢慢搓压。
看着女孩觉得疼然后微曲躲避的腿,薄栀浔拉过,手上认真的揉着,面上心疼的道:“忍忍,快好了。”
薄栀浔握着女孩的小腿,固定好,力度适当的揉道。
一向安静清冷的人,此刻嘴里仿佛装了个村口通讯器,竟有无数的八卦,一直在分散岑南歧的注意。
“我小时候给猫洗澡。”薄栀浔看着女孩因疼痛皱起的脸蛋,慢慢的开口道。
“然后呢?”岑南歧的注意还在腿上,本能的问了一句。
“因为当时太小了,我也跌进浴盆里,大人佣人们也不在家。”薄栀浔的掌心揉捏着小腿,缓缓的道。
“那你怎么出来的?”此话题果然吸引了岑南歧的注意。
岑南歧的注意力也没再看向自己的腿,而是抬头看着自家三哥问道。
“是被我家的荔枝救出来的,荔枝是我家的一只狗。”薄栀浔缓缓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岑南歧笑喷了,没想到三哥还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趣事啊。
难道自家三哥现在的性格是因为当时那次溺水才会变成这样的吗?
岑南歧笑后,又开始隐隐约约的心疼起薄栀浔来,三少爷这么贵气的身份,身边怎么可能没有佣人跟着,只怕年幼时三哥过得很苦。
见宝贝妹妹笑了,薄栀浔也放下心来。
“能走吗?”薄栀浔轻轻的拉下女孩的裤腿,抬头看着女孩问道。
“能。”岑南歧单脚蹦了起来,吓得薄栀浔连忙伸手去扶。
“安啦,就你按着疼而已站起来不疼。”岑南歧拍拍他扶着的手控诉道。
谁知这话听到少年耳朵里又是另外一层意思。
“我的错。”薄栀浔垂下眸,有点不知所措的把手收了回去,嗓音低哑,全身充满着低沉沉的气息。
岑南歧一看到少年这番模样,就知道他又不知道想到哪里去,暗自叹了口气,伸手拉拉少年的手。
“哥哥,你没有错,你只是担心我。”岑南歧笑着晃晃面前少年的手,带着点小骄傲的抬头:“试问世上哪有哥哥有我家的好?”
长得好看,成绩好,自律,会做饭,性格好,会给你买大哥不给吃的小零食…
看着女孩明晃晃的笑颜,薄栀浔内心触动,涓涓细流的暖意直达全身,忍不住的握紧了拉着自己的手。
“走吧哥哥,老师应该已经来了。”岑南歧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看了眼课室的钟表道。
“好。”薄栀浔任由女孩拉着他,配合女孩的步伐,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
外边尽是黑暗,但手心的暖意让他不再惧怕黑暗。
手握光明,乃心中向光。
“叩叩叩”岑南歧牵着薄栀浔的手,看着讲台上坐着的老师,敲了敲门。
讲台上的特聘教师皱着眉头瞥了一眼,冷声问道:“来干嘛的?”
“上课的。”岑南歧站在门口,乖乖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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