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兴哥,我是无意中从咱县的县志上看到的,说咱这里葬葬着一个明朝的嫔妃,死的时候陪了好多值钱的明器,肯定不会有错”
“他妈的,这件事小屁孩都知道,还用查什么县志,我问的是不是葬在这个地方”
一听到这个火药味十足的骂声,柳水生嘴角一歪,心中暗骂,麻痹的,怎么哪里都能看到赵大兴,这货不会想在这里盗墓吧。
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就听到那个胖墩有些心虚地说:“我我也不太清楚啊,但我从风水书上看到说,这里的地形用来埋人最适合,是块风
水宝地啊,应该应该就是葬在这里的。”
“我去!”赵大兴被这句似是非的话好悬没气吐血。
心里暗骂这胖子脑子里装的都是大便啊,只学了点皮毛,就敢冒充自己是风水先生,害老子白出了这么多力气。
因为都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赵大兴心里有气也不能对他发,拿着铁锹“哐哐”地砸了起来:“累死老子了,去他妈的嫔妃,别让老子挖到你,不然老子把你先奸后杀!”
听到这里,柳水生暗竖了下大拇指,赵大兴这货还真不是一般的口味重啊,连尸体都不放过,老子对你甘拜下风了。
“上去上去,还挖个鸡巴啊,老子今天真是亏大了”赵大兴骂骂咧咧地开始往上爬。
哪知他还没等他爬上来,就听到一个令他无比痛恨的声音传了过来:“哈喽,老赵,咱们又见面了!”
“柳水生?”赵大兴马上抬起他那张被涂得跟大花猫似的脏脸,只见柳水生就顿在他的脑袋上,咧着大嘴笑得跟朵狗尾巴草似的。
不等他反应过来,柳水生一脚踹在他脸上,这家伙手舞足蹈地摔了下去。
“啊!”赵大兴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刚痊愈没几天的痔疮立马又犯了。
他忍着剧痛翻身跳起来,破口大骂道:“兄弟们,操家伙!”
柳水生根本不给他反击的机会,跳到土坑里,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一脚。
赵大兴惨叫一声扑倒在洞壁上,二杆子和胖墩刚要动手,柳水生朝他们瞪眼吼道:“不想挨揍就一边呆着去!”
二人被他怒目狰狞的模样吓得浑身一哆嗦,暗暗权衡了一下自己的实力,真玩命拼起来,他们还真不是柳水生的对手。
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见二人被自己吓唬住了,柳水生跑到赵大兴身后,对着他崛起的屁股便猛踹起来。
“救命啊,你们两个快上啊,我草”赵大兴杀猪般地惨叫着,捂着脑袋,疼得满地乱打滚。
“柳水生,放放了兴哥吧,都是一个村的,这是要干啥呀”二杆子和胖墩在旁边纷纷求情道。
其实他们也不是不讲义气,实在是不想再招惹柳水生了,因为这货打起架跟头狂牛似的,那都是往死里招呼啊。四人都是一个村的,平时也没啥
大过节,老是跟仇人似的打来打去,确实没啥意思不是。
柳水生根本不听他们的,拳打脚踢,把赵大兴揍了个鼻青脸肿。
等到他无力反抗的时候,这才像拎小鸡仔似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赵大兴已经被打得没人样儿了,身上脸上全是泥巴,下巴都踢红肿了,嘴唇也豁了,那狼狈凄惨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流氓头子的气势啊。
“赵大兴,你服不服?不服老子还揍你!”柳水生骂道。
“服服你妈逼!”赵大兴抬起肿涨的眼皮,用充血地红眼珠子瞪着他。
赵大兴从小到在外面混,隔三差五就被人揍一顿,哪能这么容易屈服啊。
“他妈的,还敢瞪老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行,老子今天就戳死你!”柳水生把他踢爬在地上,骂骂咧咧地拎起一把铁锹来。
赵大兴一开始以为他是吓唬自己来着,哪知柳水生拿起铁锹后,竟然高高地抡起来,眼睛赤红凶恶,分明就是想把他劈死在这里啊。
“我再问你一遍,服不服?还敢不敢找老子麻烦了!”柳水生举着铁锹作势欲劈。
听到这里,赵大兴心中真是又气又怕。
心说老子怎么惹了这么个不脸的东西啊,从一开始,好像都是老子被你揍吧,老子啥时候招惹你了?老子怎么这么委屈啊!
“服,我服了!”赵大兴低下了他高昂的脑袋。
有道是怂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柳水生这货又蛮横又不要命,鬼看了他估计都得做噩梦啊。
“哈哈,老赵,这就对了嘛!”柳水生一听他服了,那张脸就跟变戏法似的,立马变得热情灿烂起来。
他把赵大兴从地上扯起来,拍着他的肩膀,像好哥们似的说:“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老赵啊,其实老子还挺欣赏你的,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了!有钱一起挣,有财一起发,你看咋样?”(桃花村的女人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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