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在旅馆的实木大床上,厉挺不要命地吻着身下的人。
躲不过又逃不开,直到呼吸不上来了,顾希安寻了个空隙偏过头去,小口喘息着,双手隔在他的胸口,是抵御的姿势。
男人猩红了眼,腾出手扣住她的腕部举过头顶,压得死紧,黑暗里看了她几秒,而后俯身在她被吻到嫣红的唇上咬了一口,又一点点舔,软磨着吃她。
顾希安挣了挣,上半身动不了,只有腰肢徒劳扭了几下,半分余地都没有,反倒把他的兽欲给磨亮了,大腿根部闯进一抹烫人的热度,她往后缩了几分,他紧跟着进了几分,最后直直抵在湿热的沼泽私处。
厉挺。顾希安怯生生叫他的名字。
以往这时候,他多少会收些力道。
嗯。男人应声而入,掐腰的手劲儿愈狠了。
被顶得往上躲,毫无防备的,她的头撞在床板上,砰一声,动静有些响。
慢点好不好
绞着嗓子,吐出来的字眼都是气音。
厉挺心软了,松开手,将人往边上拉了拉,斜斜躺在床的对角线上,离那块害人的木头板远了许多。
顾不得脑袋的晕眩,顾希安抱着他的头,感受着胸前的那粒红豆被拉扯被吸吮,半边胸部被吃得又胀又麻,他箍着她的腰,配合着自己的发力速度往身下撞,灵活的舌头咬着其中一只乳头转圈,吃到满是自己的口水味才罢休,然后换另一边。
这样反复了几次,顾希安便受不住了,弓着腰咬着手指,身下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涌,她颤抖不停,忍住了呜咽,却控制不了喉咙深处的缠吟。
厉挺听不得她这样,耳朵里的痒一路蹿到脚心,又反弹到跨下的粗壮里,他发了狠弄她,弄得床板咯吱乱响。
这里不比家里,顾希安心有顾忌,她搂紧了他的脖子,手指摩挲着男人耳后的敏感处,带着薄荷味的热气呼在耳垂上。
厉挺厉挺
一声声叫得格外动情,只有他听出了求饶的意味。
男人缓了力道,也放慢了节奏,顾希安才松一口气,倏尔小腹一紧。
他下边操着,手指摸到被碾得红肿的阴蒂,先是拨弄,然后顺时针揉着搓着,力气不小,没一会儿就酥了半身。
什么办法都用了,他还这样,顾希安也有脾气,软绵绵的手捶打着他的肩膀,鼻腔冒着哭音,她真是烦死他了。
男人沉声:叫老公。
顾希安没反应过来,稍稍停顿,他皱了皱眉,猛然一个深挺,顶端相触,两个人都打了个颤栗,然后是无休止的律动,眼前的白光闪了又闪,跟相机快门似的,她觉得自己像一碗隔夜的浆糊,被他搅了又拌,白乎乎浑在一起。
在某一个临界点,顾希安颤着唇,歪头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慢不要了,老,公。
厉挺笑,饱腹感从胃部转到心脏。
他贪心,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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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肉又瘦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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