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昏迷了多久,约翰醒来发现天色已晚,身上的衣服已被脱去,史崔奇正跪在旁边为他处理伤口。
史崔奇放了一把草药在嘴里嚼了嚼然后敷在约翰的伤口上,忽然一阵刺痛袭来约翰又昏迷过去。
……
再次睁眼已是深夜,史崔奇燃起了一堆篝火,似乎准备在此扎营,约翰见状只好闭眼睡去。
……
第二天早晨约翰分不清是被噩梦还是林间的冷气惊醒,发现一旁的史崔奇正望着自己发呆,看见他突然醒来四目相对又羞涩地偏过头去。
“这样的夜晚必须留一个人守夜的。”史崔奇急忙说。
“曼斯达夫人……是你救了我,我们得往回走……可……我伤的太重了。”
约翰动了动身子,虽然疼痛不如昨天了,但还是难以站立,更别说骑马回家了。
“你先躺下,我想办法驮你回去。”
“曼斯达夫人……把熊皮割下……咱们不能空手而归。”约翰忍着痛勉强苦笑了一下。
听到这话,史崔奇拿着匕首按在熊皮上,十分不熟练地割开一道道口子,按道理说这样已经损伤了一张完美熊皮,但约翰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史崔奇在这方面可能是第一次。
割下整张熊皮后,史崔奇把它平铺在雪地上,然后满意地看着这副杰作。
“除了有点血渍外,这真是令人兴奋的战利品。”
“嘿嘿……曼斯达夫人,这是你的功劳,可以说你亲自制服了这头猛兽……让我们这次狩猎意义非凡。”
约翰想起了摄影师送给他的相机,于是把它递给史崔奇,请求她帮忙拍一张熊的照片,算是摄影集的第一个作品了。
听到清脆的快门声后,约翰把长枪当作拐杖支撑着站起来,试着抬了一下脚,胸口还是剧痛无比,他弯着腰走向黑珍珠,像一位佝偻的老人。
“不要勉强你自己,约翰。”史崔奇在一旁说道。
“不管如何咱们得回到犁刀村去,一直在这里逗留可能还会遭遇危险。”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地骑马返回营地,由于体力透支,约翰在马上耷拉着脑袋,全凭着肌肉记忆引导黑珍珠前进,史崔奇在后面紧紧的跟着,防止约翰摔下马来。
两小时的路程过后,他们望见犁刀村升起的炊烟,房顶上厚厚的积雪让村子看起来与背后的雪山融为一体,看来不久前一场大雪曾光临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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