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豪华的大马车内,左边坐着宋云居和林颂言,右边坐着费悟和狗。
宋云居满脸忧桑,捏着林颂言的手道:“林师弟,那你说,墨沧溟有没有一点点记得我?”
林颂言:“你真是,我哭死。他但凡想报答你一点儿,早就来磕头谢你不杀之恩了。”
宋云居:“可是,他原来在宗门大比时,看我眼神就是不一样啊。”
林颂言:“人生十大错觉之首——他对我有意思。”
“墨沧溟看狗都深情。”
宋云居听了无法反驳,明亮的眼眸泛起一丝失落。
天色已经很晚了,竹下村家家闭户,绝不敢外出。
但是,十分古怪的是,家家都门口点着白灯笼,还戳着一个纸扎人。
夜黑风高,白灯笼和纸扎人被风吹得哗哗响,真真是诡异至极。
林颂言的哈士奇进村后,嗷嗷叫个不停,对着那些纸扎人害怕的直呜呜!
林颂言捏住狗的上下颚,“嘘,怕就抱紧我!丫头!”
这哈士奇的名字叫丫头,还是林颂言给起的。
他说完后,就自顾自抱紧了狗头,浑身都吓得直哆嗦。
丫头:……
是你自己害怕吧?
而费悟这个西域人,无法理解被中式恐怖支配的赶脚。
最近其实不只是宋云居,还有许多修士都在这里调查。
突然,一道阴风袭来,吹飞了林颂言的发丝。
“嘶,好冷啊。”林颂言抱着哈士奇,用狗给自己挡风。
宋云居看着林颂言穿的单薄,便问:“林师弟,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穿貂裘出门?”
林颂言眯缝着眼看土豪——何不食肉糜?
没有钱的话,可以把家里不用的豪宅租出去,闲置的马车卖出去呢!
“哈,没关系,貂裘不环保,我买二百钱的风寒药,也一样可以过冬!”
宋云居听了,抿起唇峰,心疼的直皱眉头。
他把自己的貂裘解下来,披到林颂言身上。
“是药三分毒,师弟不要乱吃。往后你的冬衣,就被我承包了。”
林颂言被这件衣裳的余温暖和到了心坎里,小狐狸眼呆呆看着宋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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