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朝鹤一走,林颂言还在目送大师兄的背影。
他却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腾空而起。
下一秒,便瞧见师祖极英俊让人心荡神驰的脸。
白音尘居然又跟抱孩子似的,把他打横抱起来了。
林颂言环顾四周,见有许多打扫的下人,小声道:“师祖,我也是要脸的,放我下来。”
白音尘:“我看你只身去给墨沧溟当炉鼎的时候,也没要脸。”
林颂言心道,我靠,这黑历史还能不能翻篇了?
一路上,林颂言接受了好几位扫地小童、食堂阿姨的鄙夷目光。
师祖拿他当孙子宠着,这让他情何以堪?
简直无以为报,等会儿必须给师祖好好打扫。
一进房间,那宽阔清冷的宫舍就……这他妈是什么猪圈?
衣服袜子满天飞,桌上堆着各种符纸,墨汁也撒了满地,地上堆的到处都是法器。
无处下蛆,因为蛆都没有生存空间。
“师祖,我记得,从前您最爱洁。”
白音尘:“洁是谁?不认识。”
林颂言:……
林颂言只好挽起袖子,撅着屁股给他打扫卫生。
方才爬山加上差点儿掉下去摔死,他还很头晕恶心,强忍着在给白音尘干活儿。
而白音尘就安静的坐在桌边看书。
晌午的一道阳光投射进来,恰好撒在林颂言身上。
白音尘竟头一次发现,林颂言的头发在阳光下浅浅发蓝,像是雾蓝色的丝缎。
发丝垂坠下来时,勾勒出起伏绵延的精巧腰线。
再往下,跪坐着的臀部高高隆起,显得肉感极好,难怪在松崖峰让自己欲罢不能。
墨沧溟只恨自己不能暴露身份,否则,一定要这小炉鼎哭爹喊娘!
正看的出神,林颂言背对着白音尘,却突然问:“师祖,什么书这么晦涩难懂,您半个时辰也不翻一页?”
白音尘:……
林颂言心道,莫非白音尘也看小黄书?
“嘿嘿,师祖,那也借我看看,咱们回头还能交流交流经验呢。”
白音尘:“你当真想和我交流经验?”
林颂言:……
突然觉得自己在作大死。
林颂言却不知道,他这副半扭过头来的样子,狐狸眼半眯着尤其勾魂。
白音尘不禁要问起困惑他很久的问题,“小言,你当真恨透了那墨沧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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