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渺不由得好笑,道:“如果宋兄想去偷回她,倒不如出两千零一两银子把这个歌姬买回来。”
任光和傅文也同时被逗乐了,宋留根不服气地问道:“林兄是说我偷不出来?”
“如果宋兄与贵霜国的武士交过手,便知冒这个险还不如丢两千两银子。”林渺并不含蓄地道。
“林兄与他们交过手?”傅俊讶然问道。
“是的,这群贵霜武士都是一流好手,那个出两千两银子的人乃是贵霜大使手下的最得力之人丘鸠古,听说在整个贵霜国之中,能胜过他的人,不会超过十个!”林渺肃然道。
“啊……”宋留根的神色微变,如果林渺说的是真的,在贵霜国中丘鸠古可以排在十位以前,那他去挑战这个人倒真不如出两千两银子。
“如果真是这样,我看还是给他两千零一两银子买下那歌姬好了。”宋留根无奈地苦笑道。
众人一愕,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林兄怎会对这些人如此了解?”傅文有些不相信地道。
“这一切我是自一个贵霜武士的口中听说的。”林渺淡淡地道。
“我看这里已经没什么好留恋的,不如大家先去客栈长谈吧。”任光提议道。
林渺望了宋义一眼,尚没见到刘秀的踪影,他只感到有些奇怪,这种场合刘秀居然会不来,他究竟在做些什么呢?这让林渺大感疑惑。
“起火了,后院起火了!”蓦地底楼有人高声呼喊。
燕子楼后院起火,这确实让人感到有些意外,是什么人居然敢在老虎口中拔牙?能在守卫如此森严的燕子楼中放火,这人自然也不会简单。
楼下的燕子楼护卫们微微有些乱,而那群在台下观看歌姬起舞的人也一阵骚动。
透过窗户,隐隐可以看到后院那腾升而起的火苗,夜幕也似乎映得有些红。
确实是有人在后院放火,这下子倒是有戏看了,林渺心中暗叫解恨。
后院之中传来了一些姑娘们的惊呼,显然是烧到了他们所住的闺房。
守在燕子楼外的棘阳城的官兵们,也迅速自大门口调入,各拿着灭火工具便向后院跑去。
官兵的涌入,顿时将燕子楼的局面搅得更乱,许多人都迅速地退出燕子楼。
“看来我们真的是要走了!”任光望着后院升起的火光,笑了笑道。
“何不把酒观火,也算是逍遥自在,不是吗?”林渺笑了笑道。
“哈哈哈,这倒是个好主意,把酒观火,他去热闹我自清静!”傅俊赞同道。
“莺莺住所离后院不远,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针对莺莺而来的?”傅文此时倒为曾莺莺担心起来。
“阿文可真是怜香惜玉,这时候还记着那薄情的女人!”宋留根打趣道。
“士为知己者死,你难道没听说过吗?”傅文有些气恼地质问道。
“是啊,士为知己者死,但曾莺莺知你吗?而你又了解她多少?这女人一看便知道是能够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物,你还是死心吧!”宋留根并不在意傅文的恼怒,依然我行我素地道。
傅文一时语塞,有些老羞成恼地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了解她?你怎知道她不了解我?你今天只是第一次见到她而已……”
“文弟!”傅俊也有些生气地打断傅文的话,微有责备之意。
傅文只好住口,他惟一怕的便是这个比他年长几岁的堂兄。
“留根说的也许是对的,我总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会使我们不自觉地被其声音吸引进去,这个女人虽是我们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但却也是足以引得天下大乱的妖姬!”任光对宋留根的话深有同感地道。
林渺心头一动,他也有这样的感觉,无论是曾莺莺的琴音还是歌声,都似乎包含着一种奇异的魔力,正是这股力量引得他无法控制心神,为之着迷。以他的功力,本来很难被外音所惑,可是曾莺莺的声音仿佛是自他心底升起,然后渗入他的思想之中,使他无以自制。
“对了,任兄和宋兄可知这世上是否有可以将武功融入到音乐中去的绝活?”林渺突然问道。
“武功与音乐融合?”傅俊的眼睛一亮,反问道。
“林兄是说,曾莺莺的音乐声中很可能融入了某种奇异的武学,这才会使音乐更充满诱惑力?”任光也眼睛一亮。
“林兄真是思维敏捷,我听师父说过,世上仿佛有一种叫‘种情大法’的神秘武学能够在举手投足之间发挥出来。听说这种武学本身只是一种附庸,并无真正的杀伤力,但是如果结合其它的任何武功或杂艺,就可以发挥出让人想象不到的魔力,甚至可以控制人的心神!只是不知道这种武学能不能够融入歌舞。不过,这种武学似乎早已失传,如今是否有人能使还是个问题!”宋留根似乎想起了某些问题,出口道。
“种情大法?!”林渺对此却是一无所知,事实上对于各门各派的武学,他知道得很少。对于江湖中的事,也仅是初闻,哪能跟宋留根和任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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