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eling,我想谢谢你。”
“谢我什么?”
“我的同事跟舰长这么亏你,实在很不好意思,明明你并不是我的……”
“呵呵,没什么的,总不能不帮你留点面子不是?”
军区大门就在眼前,我心里开始舍不得分别。
“呃……如果……我……”
“什么?”
“呃……没什么……只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祥溥……”她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我,似乎猜到了我想说些什么,眼睛里亮着光。
“有些话……说出来……并没有比放在心里要好。”
“呃……”
“因为结果是不能掌握的,所以有些话,是必须选择说与不说的。”
“如果我想说呢?”
“我说真的,考虑清楚了再说。”
她对我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说了一句Bye—bye,就转头跑出了营区。
后来,我把事情告诉子云,他说Feeling说得对,而且很对。
或许吧,有些话说与不说是有相当大的差别的。
如果那时我没有把那句话忍下来,或许什么都不一样了,就拿昭仪来说吧!如果子云所说的昭仪喜欢我的话是真的,那么如果她把这些话说出来,或许我跟她就不会再见面了。
一九九九年的耶诞节,我是跟昭仪一起过的。
我试过约Feeling一起过耶诞,但是她那天必须上课。
在耶诞节前几天,我接到昭仪的电话,她说她两个多月没见到我了,又正好同学在相约要去台东知本泡温泉,所以趁着南下高雄找同学的机会,要跟我一起过耶诞节。
子云说她在唬烂,而且跟我打赌,如果昭仪会跟她同学去知本泡温泉,他就把知本的温泉喝下去。
我没多想什么,只是觉得有人陪着过耶诞节也不错。
在耶诞节前两天,昭仪到了高雄。那天我刚放假,回到家就看见她站在我家门口。
“我们去打篮球吧!”她还拎着行李,晃着晃着对我说。
“你什么时候到的?”
“刚刚啊!”
“我的天啊!那你还真有速度啊!”
“没有嘛!同学现在都没空陪我,只好来找你了。”
我骑车载昭仪到了球场,看见几个小朋友在玩躲避球,我怀疑这样的大冷天玩躲避球是不是另一种自杀行为。
很久没有打篮球了,又因为天气冷,身体很难热开,一连投了好几个篮外空心。
昭仪很不自量力的邀我打一对一,但是要我礼让她九分,而比赛在十分的时候结束。
当然,我还丕是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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