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了,我来帮你拍,保证有写真集的水准。”
“呵呵,好啊!但是我不要写真集的内容喔。”
后来,她开始骑机车上课,有时候我放假,会开车接她上下课,不过次数不多,她大概想避免被同学看见引来一些八卦的困扰吧。
但是天生比较没什么忧患意识的她,骑机车还是遇上了一些麻烦。
毕竟不是屏东人,有时候骑车到屏东市区买个东西逛逛街,会迷路个十几分钟才回到学校,有时候则是忘记自己的车停在哪里。找了很久才找到。
有一次,她被开了一张罚单,因为她没戴安全帽。
“喂,你将来是老师耶,还被开罚单喔?”我讥笑着,指着她的红单说。
“老师也是会被开罚单的好吗?”
“难道你没发现警察就站在你前面?”
“没有。”
“那你只好认栽了。”
“哎呀!屏东那地方本来就没怎么在取缔啊,我怎么知道他会突然问站在那边!”
听她说到骑机车被开罚单,我倒是想起了以前的趣事。
那是在我们高中的时候,我跟子云还没有拿到驾照之前,骑着爸妈的机车出去玩。
那次我们骑的很远,一路骑到了山地门,在那里遇上了路检。
虽然我们并没有被开罚单,但现在想一想,我们宁愿被开罚单。
“熄火,驾照行照拿出来。”警察伸出手来,要我们交出证件。
“阿sir,我们没有驾照,也没带行照。”我这么回答他。
“没有驾照?”他走到车后,看了看车牌号码,然后用仪器查询,查出这是登记我爸名字的车。“高雄市啊?你们骑这么远来玩?”
“对啊,刚考完段考,轻松一下。”
“轻松一下?我看这张无照驾驶开下去你们就不轻松喔……”
“阿sir,你就通融一下吧,我们现在马上掉头回家。”
几番请求之后,他把我跟子云带到一旁的建筑物旁边,那是条大水沟旁,水沟上有一座小桥,桥面对着一排商店跟住家,桥上站了一排的人,看起来年纪大概跟我们一样大。
“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怎么一大堆小鬼无照驾驶。”他自言自语的念念有词,然后叫我跟子云排到他们之中。
后来,我们站在那座桥上,唱了十次国歌才离开。
抱歉,这是题外话,我们回到故事。
子云在新训之后,抽到了炮兵部队,后来分发到高雄大树的某个炮兵指挥部的连队,担任连上行政的工作。
他当兵虽然已经半年有余,对军人的痛恨却是愈加严重,骂出来的脏话可以说是绵延不绝,变化万千。
他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能骂多久。对军中这种表面社会,我简直恨到了骨子里,表面上是一片美好,掀开来则是一团烂粪。”
“你不是不需要出操,只是办公室的文书,这已经很轻松了不是?”
“你不知道,就因为我是文书,看到的都是一些虚伪造作的行为,不耻高阶狗官的作为,我才会干到极点。”
接着是一连串的脏话,骂得是淋漓尽致,欲罢不能。
后来“笨官累死兵,狗官害惨老百姓”这句话,他开始对他连上所有的弟兄散播。
也因为这样,他时常被长官叫去关照,也不时听到他跟长官发生冲突的事情。
“样溥,这个星期天有空吗?”一天晚上,我接到Feeling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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