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要不要多带一个人去?”张天羽看童雨分析得条条是道,决定把这次行动的主动权交到童雨手上,相信她在这一方面的能力足以胜此大任。“嗯!如果有开锁高手的话,不妨带上一个,到时对我们有帮助。不要太多,人多了反而不好,你不是有个叫贺应龙的吗?他应该开这种锁不成问题,就带上他好了。”
“我靠,你不是吧!把我的人也调查得一清二楚了,比我还熟?”张天羽夸张的叫了一声,他实在是佩服童雨,如果全香港的警察都做到她这个分上,那洪兴还有得混吗?不过,大多数警察都跟张天羽和童雨那晚在大街上接吻时看到一样的,除了窝囊还是窝囊。碰到厉害的角色,只会尿裤子的那种。
“呵呵……我连这个都掌握不了,以后怎么控制你啊。”童雨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在张天羽的额着的点了一下,一副童心未昧的模样。她也很喜欢张天羽**时候的模样,那种少有的温存,总让自己有如浴春风般的温暖,其中还带有丝丝甜蜜。一向冷若冰霜的警花童雨也到了怀春的季节,虽然没有用言语来表达过**裸的爱情,可心中已经有了坚定的目标。
二人调侃了一阵,也许是刚才太过于专注,童雨有些累了,她大大咧咧的朝纱上一躺,“不闹了,好好休息,晚上还要办正事。”说完,也不去理会张天羽,径自呼呼睡去。
凌晨二点时分,四野一片寂静,正当人们还在酣然入梦,朝见周公之际,在云山别墅的围墙下,有三条人影如风如雾一样飘然而进。他们的身影快似闪电,避过了别墅里所有的保安,直奔别墅后的一座祠堂而去。
三个人在别墅里左闪右避,竟然连嗅觉灵敏的德国灵犬也感觉不到他们的到来,那些看守别墅的保镖也在此时昏昏入睡,全然没有感觉到有人已经悄悄潜入。不用说,这三人当然是张天羽,童雨还有贺应龙了,看他们灵巧的身影闪进祠堂后,外面的四个何镖还有走来走去。
“嘘!——”张天羽朝二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二人紧紧跟在自己身后,这里对张天羽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闭上眼睛也能摸到的地方。童雨和贺应龙刚一靠近张天羽时,他已经腾空而起,双足踏过树枝,飘身上了屋顶。童雨和贺应龙点了点头,二人也照样画胡芦,轻轻飘落在张天羽的身旁。
看到二人到来后,张天羽朝贺应龙指了一下,示意他留在这里把风,自己则和童雨穿过天窗的小孔,来到了祠堂的小阁楼。顺着张天羽手指的方向,童雨看到了那个红点处的摄相头,她沿着墙壁游到摄相头的死角处,撕下一张薄纸,粘了点口水,贴在了摄相头上。一切搞定,童雨朝张天羽打了个ok的手势,纵身跳下了小阁楼,才到大厅之中。张天羽也跟随着飘了下来,二人朝四面扫了一眼,在这里没有现什么特别的之处。
神龛上,依然摆着陈宇寒妻子的灵位,张天羽朝灵位走了过去,掀开灵位下的一块粗布,恭恭敬敬的请出自己父母的二个灵位。摆正了,磕了三个响头,“爸。妈。不孝儿子来看你们了,愿你们在九泉之下有知,保佑儿子早日找到杀害全家的凶手,好为你们报仇雪恨。”张天羽此时的声音低沉而嘶哑,眼圈也红了。眉宇间那股杀气在无形之中显露出来,让站在一边的童雨也感觉到了。为了不出任何意外,童雨伸手拉起了张天羽,告诉他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我们是来找征据的。
得到童雨的提醒后,张天羽再次朝自己父母的灵位拜了三拜,把灵位藏在了自己身上。童雨拿着荧光棒轻轻的走近神龛,正要伸手去揭陈宇寒老婆灵位后的那块黑布,不料,祠堂里突然吹起了一阵风。就象张天羽在传位大典上的那次一样,这莫名其妙的风吹起了那块黑布,黑布下的另一个灵位引起了童雨和张天羽的注意。“那是什么?”张天羽也凑近了神龛,二人从神龛下取出了那个藏在黑布下的灵位。等二人看清楚灵位上面的字时,都忍不住一声惊讶。“陈宇寒之灵位?”
“他怎么给自己立灵位?”张天羽的话还没有说话,突然明白了其中的原委,“这是给死去的陈宇寒本人立的灵位。”看来一切的猜测都成了事实,真相马上就在大白于天下了。“后面好象还有个相框,拿下来看看。”童雨指着灵位后面那个不太起眼的相框,让张天羽把它取了下来。
这是一张二十多年前的老照片,上面的日斯清楚的记载了当时的时间,一九七五年三月。照片有三个年轻人,中间一个看起来很象陈宇寒,长相也很英俊。“这个人不是很象你么?会不会是你爸?”童雨指着右边的那个年龄稍小的年轻人问道。
“我爸?”张天羽突然想起了哑仆曾经给过他一张照片,好象跟这样差不多,只是这张照片被放大了而已。在出来之前,自己还特意带上了那张照片,希望能找到一点什么蛛丝马迹。他从裤兜里摸出那张照片时,“哇噻,二张简直是一模一样。”
………【第147章 夜探云山别墅(下)】………
“你这是从哪里来的?”童雨问张天羽。“这是云山别墅里那个哑巴给的,打开相框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这照片的记载。”张天羽还没有说完,童雨已经麻利的打开了这个木制的相框。二人取出照片的时候,在相片的背面果然有一排小小的字迹:郑善德,张四书,刘权师兄弟三人合影于少林北院。
张四书?!果然是张天羽的爸爸,张天羽一看到这个名字,马上就热泪盈眶,一股悲愤之情由然而起。“北院?他们曾经学艺北少林?”童雨问起了张天羽,张天羽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在自己还没有出世的时候,张四书曾是北少林的俗家弟子,自从认识了自己的妈妈以后,他们才定居到一个小村里,过上了人人羡慕的男耕女织的日子。
所有的事情大概都得到了证实,二人依旧把灵位和相框放回了原位,张天羽退了回来,挪开了供桌,打开了那扇哑仆曾经进来过的小门。一个窄窄的洞口露了出来,张天羽毫不犹豫纵身跳下。看到张天羽这么自信,童雨从身上掏出一根荧光棒,挥舞了二下,也跟在了张天羽的身后。
走过一条长长的隧道,前面豁然开朗,一条路直通向前方,也不知道是哪里。这一出口应该就是哑仆当初进来的地方吧?张天羽猜测着。“快跟上!前面应该就是出口了。”张天羽回过身来拉起童雨的手,二人再次穿过一条狭长的夹缝后,终于来到一堵墙跟前。
“不会没有出口吧?”童雨舞着手中的荧光棒照了又照,就是没有看到有什么可以打开门的机关这类的东西。“不可能,我曾经亲眼着到哑仆从这里出去过。”张天羽把双手贴在了石壁上,运功挪动这堵石墙。
终于,在张天羽的努力下,石墙慢慢的移开,旋转了一个角度,这个角度足以让二人通过。从隧道里闪身出来,二人才现这里原来是一间柴房,里面放着一些废弃的工具和一张床,这就是哑仆一直居住的地方。陈宇寒本来安排他和其他的杂工住一起,可他喜欢一个人孤独,也就搬来了柴房。一想到哑仆,张天羽的牙齿就格格作响,都是那个陈宇寒,连一个哑巴都不肯放过,“安息吧!哑仆,我也会为你报仇的。”
其他的地方没有什么好去的,剩下的就是陈宇寒的卧室了,张天羽抬着看了看,二楼根本没有灯光。若大的一座别墅,除了几盏路灯在黑夜里出余光外,到处一片安静。偶尔还有几条狼狗在走来走去,保镖们都已经在打着呵欠。有几个人在树下吸着烟,懒散的聊着天。
柴房距祠堂不远,张天羽捡起一颗小石子,二指一弹,朝屋顶上的贺应龙出了一个信号。不到二分钟,贺应龙悄然出现在二人的面前,三个人乘着这份夜色,悄悄的潜潜入别墅的二楼。
陈嘉仪两姐妹不在,二楼根本没有灯光,因为只有她们二人才喜欢点着灯,裸睡着躺在被子里。三个人蹑手蹑脚窜上二楼,闪身来到在大厅,这里,张天羽再也熟悉不过了,所有的东西原模原样的摆在那里。靠近西边的那一间就是陈宇寒那秘密的卧室,张天羽第一个靠过去,拉开了第一扇门,果然,在木门的里面还有一扇铁门,童雨的话一点也没有错。
铁门是上了密码锁的,德国进口,这对张天羽来说只有傻眼的份,苦差事当然交给了贺应龙。童雨在屋子里看了一遍,没有做声,只是朝贺应龙打了个手势,贺应龙立刻凑了过来,看了看锁后,把耳朵贴近了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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