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经棍,一根卷棍,一根纬刀,一根分经棍,一根提综杆。
这就是这种织布机的主要结构。
织布的时候,先再经棍上缠好经线,然后一头捆扎在卷棍上,卷辊用绳子绕在腰间捆好,平坐在地上双脚蹬住经棍,就可以分经穿梭,开始织布了。
当然,细节肯定要比说的复杂多了,但原理就是如此简单。
叶吃晚饭一声不吭的继续她的纺线工作。
虽然不高兴,但因为徐晨给她安排了新的工作,又教她学会了一样新的词语,她其实还是挺高兴的,只是不想表露出来而已。
不过表情包动物再如何隐藏,也还是无法掩饰她已经开始原谅某人了。
因此她在慢慢纺线的时候,时不时的还会偷偷看一眼坐在空地的石头上砍劈削剁的徐晨,偶尔嘟一下嘴,但很快又会伤感和失望。
因为徐晨自顾自的忙碌着,专心的弄着他那些长长短短的棍棒,根本就没心情看她。
日落黄昏,残霞消隐,天色慢慢晦暗下来。
忙碌一天的男人女人们,又开始三三两两的互相结伴进山洞睡觉,很快又响起嗯嗯啊啊少儿不宜的声音,偶尔夹杂几声小孩子的哭闹。
这些声音仿若带有一种魔力,让小母野人有些心烦意燥,麻线也慢慢缠的乱七八糟起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学着成年女人一样勾引他,他却不愿意和自己睡觉。
部落的男男女女都是这样互相表达亲热,每天晚上在草窝里面翻滚打架。
心烦意乱之中,山洞里面的令人心跳脸红的声音慢慢消停下来,然后慢慢变成磨牙打呼噜的声音。
不知不觉,月亮升起,然后某一刻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她身边坐下来。
“母巴嘎嘎坏!”
野人少女委屈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低着头,声音很小。
徐晨哭笑不得,拉着她的手走到洞壁前面,指着上面已经密密麻麻的日记。
“学习!”
“嗯!”少女这次没有哭着没有再转身逃走。
虽然委屈,但她觉得只要和他时刻在一起,即便不能和成年男女一样去草窝打架,也很满足。
于是这一晚,她又学会了一个新的字:线。
就像一根细细的丝缠绕在木棍上,很好认。
……
一睁眼醒来,外面又是阳光明媚百鸟啼鸣。
这原始时代的天气真好。
徐晨打着哈欠从草窝里面爬起来,然后在身上一边到处抓刨一边走出山洞。
吃完早饭的一群原始人又都各自忙活去了。
山上留下一群妇孺老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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