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怎么可能真的责怪巴掌,他搓着巴掌的头,对巴掌说:“没怪你,但你下次真的不能再咬人,其实原隋也不是坏人,他就是太自负,这也难免,谁叫他是清丰县首富,是原家的大少爷呢!”
“汪汪。”
“他在跟我打赌,假使他出去的几个月,我没把生意做起来,等他回来,就要我连本带息地偿!且大概率是肉偿!”
“汪汪。”
“巴掌,我们得努力了,不能让原隋看不起,就以三个月为期,我们的面摊必须要有个模样!”
“嘶!”
原隋恨恨地一磕茶,出行在即,因为白秋,他的心总是泛泛地长草,用了十年修炼的喜怒不形于色,居然一朝破功!
宋玉茗拿着书卷例行跟原隋汇报原肆的功课,也被他阴鹜鹜的一张脸吓到。
“怎么不高兴了?刚想跟你说,肆儿的功课被夫子表扬了。”
“肆儿人呢?”
“在校场练武,要把他叫来吗?”
“……不必了,让他好好练吧。”
原隋脸色稍霁,重新摆正茶。
宋玉茗挨着他坐下,正要问他所为何事,原隋就先开了腔。
“肆儿生辰的事,你确定没和任何人说?”
“没有啊,我怎么会和别人说!”
宋玉茗吃了一惊,很快反应过来,“是有人说吗?”
原隋点头:“锦玉知道了。”
宋玉茗:“那个锦玉?”
原隋道:“是。”
同时还告诉玉茗,这次出海锦玉也会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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