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陶道:“辅助兵顾名思义就是辅助骑兵作战的!骑兵只管打仗,别的像辎重、扎营、搭建帐篷、做饭等打仗之外的所有事情,都有辅助兵来完成。”
薛讷也是第一次听说辅助兵,他饶有兴趣地问道:“每名骑兵有几个辅助兵?”
“这个很难说,不过我这里有八百军士,辅助兵三千多人,算下来大概一人四个辅助兵吧!”
李思经在一旁嘀咕道:“这兵当得也太舒服了吧?”
李陶瞥了一眼李思经道:“你这话就不对了,有了辅助兵,军士就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训练与作战上,战斗力就会大提高。这些军士都是要与敌人以命相搏的,让他们待遇好一些,没有后顾之忧,难道不应该吗?再说了,不是人人都能享受这种待遇的。要想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必须是百里挑一的勇士,这也是一种荣誉。如此以来,他们在战场上就会为了荣誉而奋勇杀敌,这有什么不好吗?”
“蓝田王此言大善!” ;薛讷苦笑道:“只是这法子,整个大唐恐怕也只有你蓝田王能使,换作别人,只能是望洋兴叹了!”
薛讷说的一点都没错,装备出像李陶这样的骑兵,那要花多少钱?只有李陶才能拿出这么多钱。再说了,各个折冲府朝廷都有各种明文规定,也只有李陶这样的非正规军才能这样去做。
就在他们说话间,潞州团练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不一会,骑兵就列队完毕。
李陶对薛讷邀请道:“走,看看我的骑兵去!”
走到骑兵面前,众人发现。这些骑兵果然如同像李陶所说,每人都是双骑,马槊、横刀、甲胄都是大唐最好的装备。
王海滨眼睛尖,他向李陶询问道:“蓝田王。这些骑兵怎么都是一些孩子?”
李思经仔细一瞧。这些骑兵虽然看上去个个威风凛凛,但面上的稚气未脱。果真都是些孩子,大的有十六七岁,小的只有十三四岁。他有些不屑道:“我说呢,原来都是些样子货。”
李陶淡淡回敬道:“年龄不是问题。我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可我能做的事情,你们未必能做得了。不管是谁若是小瞧了他们,都是要吃大亏的。”
薛讷怕李陶与李思经又争执起来,伤了和气,赶忙道:“蓝田王,你这骑兵只有八百人吗?”
李陶答道:“是的!我的骑兵共分为五队。除了三个骑兵队各二百人之外,另外还有一个斥候队一百人与一个特种队一百人。你别看他们年纪小,作为骑兵,他们与突厥骑兵打起来也不会落下风。就算他们弃了马。那也是最好的步兵。”
说到这里,李陶指着第一骑兵队的赵朗真道:“这是我第一骑兵队的队正赵朗真,说起来老薛你也是认识的。”
薛讷微微点头。
见李思经一付不以为然的模样,李陶冷笑道:“你们可莫小看了他只是个队正,在二十年前,他可是正六品昭武校尉,在死人堆里不知滚了多少回,命丧在他手里的敌人,没有数百人,也有几十人了。”
说到这里,李陶看向李思经:“李将军,你现在虽然是右卫将军,若我没记错,在二十年前,你也好象正好也是正六品的昭武校尉吧?”
李思经哑口无言,李陶说的一点没错,二十年前,他确实是昭武校尉。
向前走了几步,李陶又指着一人道:“这位是我潞州团练第二骑兵队的队正周波。”
薛讷笑道:“这又是一个人物,他是正五品的游骑将军我虽然没见过他,但他善于打仗的名声可是不小。听说,当年兵部尚书刘震南兵败后嫁祸于周波,周波本已经被叛了斩刑。蓝田王为了救他,在金銮殿上与刘震南争执不下,最后竟然用降去自己爵位的法子,生生保下了周波的性命。本以为周波远避他乡隐姓埋名了,今日才知道,他竟然在你这里做了一名队正。”
薛讷所说之事,众人在军中也是听过,本以为是传言不可信,今日方知这竟是真的。
王海滨感慨道:“蓝田王对这周波可是有大恩大德呀,想必他定会为你而拼死效力的。”
李陶摇摇头道:“王都尉此言差矣!不是周波感谢我,而是大唐应该感谢周波。周波在前线浴血奋战,为大唐是立过大功的,我不能眼见着他在前方流血,蒙冤后在后方流泪。莫说是周波,当时就算是是你王都尉,我也是要出手相救的!”
李陶一席话说的掷地有声,让王海滨对李陶不由肃然起敬。
走到时第三骑兵队的跟前,李陶道:“这是潞州团练第三骑兵队的队正秋白羽。”
李楷洛插言道:“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莫非他也是个有来头之人。”
李陶冲李楷洛竖起了大拇指:“李将军真乃神人,一猜就中。他原先也是咱们大唐军中从五品的游击将军,说他的名字恐怕你们不太熟悉,可若是说起他的绰号,想必你们肯定会有所耳闻。”
“蓝田王,他的绰号是什么?”王海滨赶忙问道。
“神箭雕翎!”李陶一字一顿说出了四个字。
“啊?是他?”
包括薛讷在内的几人都惊呼起来,大唐军中谁人不知被誉为军中第一箭的神箭雕翎,论起射术,大唐军中无人能及。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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