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尺寸,才终于从忍痛变成了享受,在他的顶弄中挺起胸把两团柔软送到他面前,嘴里求道:“这里很胀,你再……啊……再含一下……”
展颜这样温言软语地求他*抚她,许承聿觉得很受鼓舞,俯身握住那两只莹白亲吻的同时,身下的动作也快了许多。
这样的上下夹击终于让展颜再也承受不住,双腿绷直夹紧,尖着嗓子叫了一声,便像失去意识一般软了下来。
许承聿感觉到她体内的紧缩抽搐,知道让她这一夹自己也就再坚持不了了,便快速地挺动了几下腰身,低吼一声把自己滚烫的液体交给了她。
似乎是过了很久,展颜才从刚才那场欢*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眼角的余光瞥见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的一丝白光,她便扭头往许承聿怀里缩了缩,嘴里说:“天都亮了……”
身下黏腻的感觉有点难受,展颜没在许承聿怀里待多久,就掀开被子打开灯准备去浴室冲洗一下。不过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情、事,她脚才触到地面,就觉得腿上酸酸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只能颓然地坐在床上。
一回头看见许承聿正勾着嘴角看着她,胸前肌肉裸、露在外,看得她脸上又是一热,连忙把被子拉过来给他盖上。
许承聿看她局促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问:“又怎么了?”
“怕你着凉。”展颜答道。
许承聿就说:“那你光着身子坐在床沿上不怕着凉?”
展颜一时语塞,正寻思着是起来去洗澡还是再躺回去,身后许承聿就起来把她按回了床垫间:“回来再睡会儿,刚刚累着你了,要洗澡待会儿我抱你去。”
☆、39三十八、
不知道是不是结婚之后尝到了甜头便有些欲罢不能;安安生生地躺了不足半刻,许承聿就又开始对展颜“上下其手”,没多久就又变成了他把她压在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的形势。
这样闹腾了一番;再消停下来就到了不得不起床的时间。
许承聿抱了展颜进浴室,本来以为能洗个鸳鸯浴,没成想怀里的姑娘下了地,刚刚扶着墙站稳;就把他给撵了出去。他看着展颜身上的红痕,知道她在怕什么。许承聿自觉理亏;厚着脸皮又钻进去帮她调好了水温;就带上门出去了。
哗哗的水声里那一声“咔嗒”还是十分清晰,展颜只觉得在那之后她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一大早就被放空了两次的脑子里现在还是有点儿发懵。
她跟许承聿结婚了。没有夙愿得偿的狂喜,但好像也并不是“也就这样”的无所谓。
展颜忽然想起了海边的红树林,红树的种子从母树上掉下来的时候要是让风吹走了,就在大海上漂啊漂,没有陆地也可以活,但是一旦遇到了陆地就会扎根下来。
她觉得她自己就是颗没留神让风吹跑了的红树种子,而许承聿大概就是那块让她扎根的陆地。
展颜还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容易满足过,不需要任何的惊天动地,就只是这样她已经觉得自己有点沉进去了。就跟小船入港一样,跟许承聿在一起,让她觉得心里很安稳。
她想要的一直都不多,就是他而已。现在他们都已经把一辈子交到对方手里了,她也再没别的奢望了。
展颜一边在心里鄙视自己的不求上进容易打发,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瞅着自己身上在后头那次欢好里被许承聿没轻没重地弄出来的印迹,便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明明第一次时好像还温柔得有点过了头的感觉,怎么只过了一会会儿,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要得那么狠。
然后展颜就想到了刚才自己的表现,脸上忽然一烫,她便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不好意思再露出来——看来床上真是个让人暴露本性的地方,自己掖着藏着不愿意让许承聿看出来自己不矜持的一面,苦苦捱了大半年,没成想就这样漏了馅儿。
展颜围着浴巾,红着脸走出去的时候,许承聿已经在楼下卫生间里把自己收拾清爽了,正在打电话。他扭头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她那张脸是被热水暖红了的,并没有多想,就又回头跟电话里说:“我知道分寸,放心吧妈。您儿媳妇首先得是我媳妇不是?”
展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许承聿跟陆之敏正说着自己,脚步一顿,跟着就蹑手蹑脚地挪到床边准备解了浴巾穿衣服。
许承聿那边三两句话说完挂了电话,看见展颜跟做贼似的两手在胸口按着浴巾,踮着脚走路,不觉就笑了出来:“你属耗子的?”
“去你的,”展颜瞪了他一眼,不敢耽搁,手脚麻利地穿好内衣,问,“你说我今儿穿什么去见你爸妈比较好?”
许承聿几乎是仗着身高优势坐在展颜对面的梳妆台上,说:“随你,今儿不用去见他们。”
展颜联想到刚才许承聿那两句含含糊糊的话,心里隐隐约约就觉得有点不妙,动作僵硬地从衣柜里取了一条连衣裙出来,说:“不好吧?你要是自个儿不想去……也别拉我下水啊……新媳妇结婚第二天不去见公婆……不太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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