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宅内一切正常,只是到了荣楚的屋子时,荣楚听到里面有人,便朝夜行投去一个眼神。
夜行会意,飞身向前,破门而入,里面是一个蒙面黑衣人,正拿着狼牙从安武帝宫中拿出来的那卷画在看,夜行突然冲进来,他惊得将画掉落在地,二话不说,跳窗而去。
夜行连忙追了出去。
荣楚驱动轮椅进了屋,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画卷,轻轻擦去画上的尘土,眸光变得犀利起来。
半个时辰左右,夜行回来了,但是空手而回,“属下该死,让贼人给跑了。”
“他能不惊动外面那些人悄声潜入我屋里定然武功不凡,起来吧。”荣楚道。
夜行见他抱着画,又四下打量一圈,询问,“那人像是个偷东西的贼人,少主可有丢什么东西?”
少主何时多了这样一幅画的?他怎么不知道?
“什么也没丢。”荣楚道。
夜行不解问:“他进来应该不久了,怎么会什么也没拿?难道是为了偷这幅画?”
这话他刚刚瞟了一眼,不是什么名画,应该也不值什么钱。
荣楚没有出声,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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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少主,依您之见,此人是何人派来的?”夜行再问。
荣楚听到细微的声响,道:“狼牙回来了,问问他便知。”
夜行这才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去,果然是狼牙回来了,他忙向前问:“是谁派人潜入少主的屋里?”
“少主,刘耒之死暴露了。”狼牙并没有回答夜行的话,而是朝荣楚道。
荣楚紧了紧手中的画,果然如此。
淑妃正在寝宫内一处偏殿祭拜,心腹宫女桃蕊在外面禀道:“娘娘,五皇子来了,要见您。”
淑妃闻言赶紧用黑布将祭拜的牌位盖上,又看了牌位上方的美人画相,这才整理好衣发走出去,“这么晚了他怎么进宫了?可有说发生什么事?”
“殿下未说,只是神色敲着有些着急。”桃蕊回道。
淑妃听说儿子着急不再多言,急匆匆回了正殿,果然见向来淡然自若的儿子此时在殿内着急的走来走去,见她来了,忙急步走向前,“母妃!”
“这是发生了何事?让你这慢性子的人都变成了急性子?”淑妃还是第一次见儿子这般模样,不由得也紧张了起来。
刘旭看了看殿内众人,欲言又止。
淑妃便知他有不足予外人道的话要说,将宫人包括桃蕊在内都遣退了下去。
待人都走了,又关上了门,刘旭这才急道:“母妃,可否让孩儿看看你供奉在偏殿的画像?”
“旭儿!”淑妃吓了一跳,“此事你如何得知?”
刘旭道:“孩儿幼时贪玩,曾误入过那偏殿,见到墙壁上挂着一副女子画像,后孩儿不慎在偏殿睡着,见到母妃拜祭那画中女子和一个牌位,只是孩儿见母妃似不愿让人知晓,便一直没有说。”
淑妃一把握住儿子的手,神情慌张,“旭儿,此事你可有道予旁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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