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孟晨宇发誓”“我,张新发誓”“我,叶绍发誓”“我,王木林发誓”“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耶!”
就在这天,学校后面的杨柳树下,我们五个拿着拉孜藏刀对天起誓,我们五个不离不弃,永远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多年以后,我们已经拥有千万家产,可是我们始终没有忘记我们五个是好兄弟是誓言,那个时候我们又多了几个好兄弟。但是拉孜藏刀上始终只刻着我们五个人的姓氏。
南山市,豪宅。林镇齐坐在意大利名牌沙发上,怒气冲冲的看着报告。白发老头走过来给林镇齐递过一瓶水。林镇齐拿上“咕噜咕噜”的灌下肚,恶狠狠的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几个白痴,真不知道我爸为什么要养他们,杨叔麻烦你替我下命令,让他们全部交出股份,混蛋。皓天集团不养废物。”林镇齐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
白发老头杨叔看了一眼报告说道“少爷不要急,慢慢来,这群老家伙都会被清理的”“嗯,杨叔,我妹妹有消息了吗”林镇齐放平心态,镇静下来,询问他妹妹的事。看来林梦曦在这个哥哥心里有这很重要的分量。
“没有,不过应该是在蓝海市了”杨叔回答林镇齐。林镇齐一脸无奈的说“诶,这个妹妹啊,真让我操心”林镇齐从少发上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上,揉揉眼睛,眺望窗外。
杨叔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心里在想“该不该把这个身世之谜告诉少爷,老爷这样做对三个孩子都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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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夕阳无限好
我们再次回到学校是下午快上课的时间了,我们把军刺以及拉孜藏刀放回宿舍,就准备去上课。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接通后,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喂喂”还是没有声音,谁搞恶作剧呢,无聊。我以为只是闲的蛋疼的人搞得恶作剧,却没想到会引出一件大事。
就在我接通电话的同时,远在县里的母亲也拨打了我的电话,提示关机,按照原理不是应该正在通话中,怎么会出现关机。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不得而知。只有三年后,我成为整件事情中心,牵扯到两个城市的黑帮龙头企业,两代人一辈子恩怨的核心时,一切我才想通,但是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殊不知要发生大事的我,正在赶往教室的路上。下午的校园别有一番风味。刮起了微风,吹散了热气,沉闷了半天的校园又恢复了舒适。
我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没有多少人,只有零星散散的几个人,准确的说,只有我们五个人。张新看了看他劳斯丹顿手表,上课时间到了啊,班里怎么会只有我们几个人呢,其他人又去哪里了。
我拨通了我同桌刘依楠的电话,电话里她告诉我,下午学校组织活动要去福利院做义务劳动,班里人全去了。我靠,合着就把我们五个人扔下了。我们五个倒霉蛋守着这件空荡荡的教室,实在无聊,还不如出去转转。
说做就做,我们五个出了校门,到了对面的摩登酒吧。张新要了几瓶冰镇啤酒,我们喝着又解暑又解乏。喝着喝着,我忽然想起不如趁下午的时间解决杨阳的这件事吧。
众人一听都觉得有道理,杨阳的事早晚都要解决,下午正好闲的没的干,不如就解决了杨阳的事。我们抓紧时间喝完了啤酒,回宿舍拿上装备,就没让叶绍拿砍刀,目标这么大不好办,给他换了军刺。之后去杨阳所在的高一三班找他,结果发现他们班里也是空荡荡的,原来这场活动是整个高一的。杨阳他们也去参加福利院做义务劳动了。
好嘛,白干了。这时,张新忽然想到我们直接去杨阳的家门口守着,擒贼先擒王,抓住杨阳什么都解决了。我们一致认为是个好主意,可是我们知道杨阳家住哪里吗?
张新又说他有办法知道杨阳家住在哪里。上过学的人应该都知道,学籍里是要输入现住地址的,而张新的办法就是看杨阳的学籍,从而知道杨阳的家庭住址。由于学籍是老更换的,所以杨阳的家庭地址也是最新的,最靠谱的。
张新给他在学生会管理学籍输入的朋友打了个电话,他那朋友三分钟就调出杨阳的家庭住址,以短信的方式发送给张新。张新看了一眼,就带我们打车过去。为何张新这么。,真是。爆了。
我们跟着张新上了出租车,出租车的行驶越来越荒凉,眼看就要出蓝海市区了,叶绍忍不住了“小新,咱们这是要去哪?怎么这么荒凉。”“学籍上杨阳家的地址是在南昌堡”张新把短信给叶绍看了看,一脸无辜。
南昌堡是蓝海市是边缘地带,城市算不上,比农村又强一点,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好像是城乡结合部吧。这里盛产一种东西,就是罂粟花。可能不知道罂粟花,但是一定知道鸦片,中国近代史上的鸦片战争不就是由于侵略国给当时的清朝投入大量的鸦片吗?罂粟花就是鸦片的原材料。
种植罂粟花是违法行为,但是南昌堡有百余年的种植历史,就连许多年前的文变也没有打倒种植的人。他们有一套特殊的种植方法,而且还在不断的创新。
出租车行驶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在一个村子停了下来。张新付了车钱。我们走进了这个村子。
这个村子看起来还不错,青瓦的小二楼一栋栋的耸立在那,周边一颗颗桶粗的树,院子里养着鸡鸭。村里小道上还时不时的有汽车开过。看起来,现在农村人都富有了,过的不比整天雾霾的城市差。
我们根据村里人的提示,走了好长一段路,越走越偏僻,人也越来越少,我们好像走上了一个山坡,一回头才发现这个村子都在我们眼底了,不知不觉的竟然走了这么远。
山坡上依稀看到有间房子。我们猜想这应该就是杨阳家了吧,继续向山坡上爬。到了山坡上,发现根本就不是一间房,而是一间窑洞。
在这个山坡间挖了这个窑洞,让人看起来真的好像一栋土房子。虽然窑洞有些时间久远,破旧不堪了,但是真的充满了朴素,纯真。在这个年代真的很不容易见到窑洞了。
窑洞的前面是一口井,看来窑洞里面的取水全是从井里。窑洞内黑漆漆的,我们什么也看不清,连里面有没有人也不知道。
张新走到窑洞的墙壁上,挖出一块小铁片,给我们说这是迫击炮的弹药碎片,看来这栋窑洞经历过二战了,而且还被轰炸过,又经历了这么多年,依然屹立不倒,真是奇迹了。不由得升起我们对着窑洞的倾佩。
渐渐的,太阳下山了。夕阳映照的天空,红红的晚霞在空中漫步,残阳如血。我坐在山坡的后面,看着夕阳,心里想着无限美好。我记得小时候我也是这样,坐在爷爷家的院子里,看夕阳落下,每当夕阳落下的那一刻,我就跑回家中,因为我奶奶的饭已经做好了,根据夕阳就可以判定家里的饭菜有没有做好。
我现在在城里念书,爷爷奶奶都在乡下,越来越老,我为了学业不能陪伴他们,真是愧疚,想起小时候陪爷爷下象棋,喝茶论道,逗院子里的小鸡,小狗,真的充满了对这种生活的向往。不禁潸然泪下。
等今年放假,我一定要回去看看爷爷奶奶。但是我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成了幻想,我从这一刻就要忙碌着,为了爱情,为了兄弟,为了我的身世之谜。
王木林坐在我的身旁,陪我看着夕阳。许多年前也是这样,我,王木林,吴铭子,我们三个坐在村东头的大槐树下看着夕阳,然后比谁最快跑回家。现在也就只剩下王木林了,吴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能来到城里。
我有点感激杨阳,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来到这山坡和王木林在看一次夕阳,再重温小时候的回忆。
在一刻,我想了很多很多,我就像象棋中的卒,只有一直往前走,过了河才能左右移动。
从这件事后,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就会看着夕阳,夕阳会告诉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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