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城北的时候,贺明扭头的时候看到了白伶,感觉此时的白伶就连骑自行车都很没精神。
这个丫头此时一定很伤心。
贺明一只脚蹬着地停在了那里。
一会儿之后,白伶从贺明身边经过,没扭头去看贺明,也没停车。
“白伶。”贺明叫了一声。
白伶瞬间就捏住了闸,下了自行车,扭身看着贺明,平淡的表情,平淡的眼神:“贺明,你找我有事吗?”心里却说,大讨厌,我的诗歌你抄好了吗?
贺明半笑着到了白伶身边,长出一口气,很认真的看着白伶漂亮的瓜子脸蛋儿,温和的口气:“真的生气了?”
贺明的态度让白伶的心灵得到了些许的安慰,白伶淡淡的微笑:“你那么气我,我能不生气吗?”
“我想我今天应该和你好好说说了。”贺明看着白伶的眼睛。
“你要和我说什么?”白伶有些疑惑说。
“说很重要的话,要不你吃了饭到我家找我吧!”贺明说。
“还是你去我家吧!我爸我妈今天中午都不在家吃饭,要去朋友那里。”白伶轻声说。
“好吧!”贺明说。
由于要去白伶家,贺明吃饭的度很快。吃完了饭几乎是没做什么停留,就拿着汪国真的诗歌和本子朝白伶家里去了。
贺明到白伶家的时候,白伶也吃完东西了,坐在客厅的沙上呆。
“白伶。”贺明坐到了白伶身边,把诗歌和本子朝白伶递了过去:“我给你抄好了。”
看着诗歌和本子,少女伤感的情怀又一次释放。白伶美丽地双眼里满是晶莹的泪,慢悠悠朝贺明看去,眼神里有感激也有惘然,很是温柔的声音:“贺明,谢谢你。”
“不谢。”贺明也有几分失落。
“你不是有很重要的话要和我说吗?”白伶带着哭腔说,很害怕贺明说出的话是以后不和她做朋友了。
白伶看出了贺明的失落,想着,可能会是这样的。
在诗歌和本子面前,白伶已经没法赌气下去了。此时忽然很害怕失去贺明这个朋友。
“能到你的房间里去说吗?”贺明看着白伶说。
“好吧!”白伶犹豫片刻说。
贺明和白伶一起到了白伶的房间里,贺明又一次感受到了少女地温馨,白伶的房间和其他很多少女的房间是很不一样的,有一种清净而淡雅地气息。
墙上又多了几张山水画。那都是白伶的杰作。还有那把小提琴,静静的呆在那里,有如是等待怒放的心情。
“白伶,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子。但是……”
“但是你不想和我做好朋友了对吗?你觉得我太多事干扰到你
吗?”白伶地眼泪已经流到了脸上。
贺明呵呵笑了起来,很想把白伶娇小而柔软的身体抱到怀里,然后和她说。小乖乖,你怎么想到那里去了呢?我怎么会因为这么点破事和你绝交呢?
“不是啊,你想错了。”贺明笑着说。
“那是什么?”白伶顿时就高兴了很多。吸了吸鼻子。伸手抹了一把眼泪。
“其实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处事方式,谁都没有权力去要求另一个人完全按照自己的步调来。”贺明停顿片刻说:“如果在非要统一而又无法统一地情况下。最明智的解决方式就是一人退一步,而不是彼此都咄咄逼人。”
白伶想了一会儿说:“贺明,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想,你是对地。”
贺明笑着说:“我们以后还是很好地朋友地,和以前一样。”
白伶咯咯笑了起来:“嗯!”
少女很快就蹦跳了起来,小提琴到了手上,乐呵呵说:“贺明,我来给你拉曲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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