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乱说了,不敢了,快给我吧!”李先锋地手朝贺明的方向探着,却不敢去夺眼镜,知道如果是贺明不想给他,他是抢不回来的。
贺明把眼镜扔给了李先锋,不等李先锋要把眼镜带上,令小雷就笑着说:“先锋。把你的眼镜给我看看。”
李先锋把眼镜给了令小雷,令小雷带上的瞬间就晕了起来:来我不近视啊!”
“废话。”李先锋把眼镜帮令小雷摘了下来给自己带上了。
情不自禁的。令小雷想到一个很荒诞的问题,那就是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近视呢?什么时候才能带上近视镜呢?
贺明当然是能品到令小雷的心事:“小雷,你要是也想带,就弄个平面镜去,不过没什么用,你也不开车。”
“是啊。我不开车。”令小雷笑着说。
顿时,令小雷就有了想配一副平面镜的想法。可是想来想去还是算了,他自己觉察到了自己的荒唐,也认为以前地很多时候自己真是荒唐,以后不能准是荒唐下去了。
晚自习结束了。
贺明和白伶都面对着一次选择。
贺明面对的是,路上要不要把白伶叫住吻白伶。如果白伶不让,自己要不要强吻她。
如果自己强吻了白伶,会不会就此结束和白伶的冷战。
这种冷战地滋味实在是不怎么样。浪费感情浪费生命浪费脑细胞。
白伶面对的选择是,如果贺明要求吻自己,是拒绝还是接受!
说实话,白伶还想继续和贺明冷战下去。
自从和贺明开始了这次快两个月的冷战,白伶伤感的次数多了,可是白伶也知道贺明心里不好受。
那么这种不好受的感觉能不能让大讨厌贺明长点记性,以后就再也不打架不乱来了呢?
对此,白伶并不确定。
白伶很害怕如果这次自己不遵守承诺,不让贺明吻,她和贺明的朋友关系就真地完蛋了!走在路上就成了陌路人。
白伶从小到现在只对贺明一个人那么用心过,如果是和贺明的关系展成了陌路人地样子,她会哭死的。
路上,黑暗中点缀着星点的黄光,时不时就有自行车铃铛的声音响了起来,少年们说笑的声音混成一片。
白伶知道自己是在贺明前面,此起彼伏响起地自行车铃铛的声音让白伶心烦意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贺明的铃铛声,不知道这个大讨厌是不是按动铃铛了。
快到城北地时候,路上的行人渐渐少了起来。
白伶知道贺明就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隐约之间,她还能听到贺明的自行车碾压地面的声音。
“白伶。”贺明终于叫出了口。
白伶的心猛的一颤,前把晃悠了一下,捏闸的同时轻快的下了自行车,也不回头。
贺明捏着铃铛在白伶身边停了下来,**还在车座上,一支腿支着地面:“还和我生气呢?都快两个月了,是不是别了?”
“什么别了?你那么气我?那么不听话?说别了就别了吗?”白伶冷声说。
“我们两个先别吵,上次赌注里说的……吻的事,还算不算了?”贺明笑着说。
“你想吻就吻!”白伶很快的口气。
“你说的?”贺明说。
“就是我说的。”白伶哼了一声。
贺明的情绪顿时就来了,码住了自行车,站到了白伶的对面:“白伶,把你的自行车码起来。”
白伶码自行车的时候很生气的样子,弄出了不小的声响。
很快的,贺明抓住了白伶的手,这是一只很温暖很细腻的少女的小手。
白伶的呼吸顿时就紧张起来,少女的心像是一只小兔子似的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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