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芭突然喊了两声,接着就没了动静。
又喝了几杯酒,铁军的眼皮越来越沉,看着身边的铁彪有点模糊。
“你们。。。。。。这。。。。。。这个了?”
铁军抬手,想做个大拇指对拜,搞对象的手势,却鬼使神差的把食指插进了拳头里,这回是尴尬他妈上坟,尴尬死了。
“啪!”
“你过来!”
铁彪出去了,铁军醒酒了,脸上又胀又痒又疼,愣了片刻,起身出了包间,铁彪在前面拐弯处站着。
铁军很郁闷,自己没那么下流,下流的是自己那没血缘的儿子,可是,能这么解释吗?
“吱呀!”
快走到铁彪身边,铁彪推开一道门走了进去,铁军愕然跟在后面,回脚钩了一下门,哐当,门关上了。
这是一间健身房,这可是90年,铁彪从哪淘的这些宝贝?铁军看着那些健身器材发呆。
“醒酒了?”
“醒,醒了!”
铁军的脸又开始疼,笑的也像哭。
“这是咱老弟的健身房!”
“大壮?”
“还有哪个老弟?”
“你。。。。。。你们早就。。。。。。”
“没错,自己的弟弟,我有什么可避讳的,老一辈的孽债,我们没必要替他们背!”
铁军一下忘了刚才的尴尬,有点愤慨,不知道算不算迁怒大壮的背叛,铁军咬咬牙。
“嘎哈?别费那劲了,你不是个!”
铁军不知道该说啥,鼓鼓眼睛,最终也没开口。
“没人刻意瞒你,是你心思没在家里!”
“我。。。。。。”
“你什么?
我冤枉你了?
大壮被开除三回,老铁把家拆了三回,老太太住院三回,大壮被打出家门,差点成了杀人犯,这些,你知道吗?
铁林咋考的军校?
你咋考的研究生?
大丫为啥不敢回家?
二丫差点被人霍霍。。。。。。”
铁彪一拳打到拳靶子上,砰,一声,铁军的心乱了,脑袋嗡嗡直响。
“你除了读书,家里你管过吗?”
两人都不说话了,铁彪很激动,背对着铁军,肩膀有点抖。
“多羡慕你们啊,从小有爹有妈,哪像我,从小就被骂野种。。。。。。”
铁彪的肩膀抖的更厉害了,更住大口喘气,铁军好像听到眼泪滴到地上的声音。
“我从记事起,我妈就在重机厂干临时工,别人家住的都是砖房,就我家是仓库旁边的小土房,小孩都说我家有金丝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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