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她和宁崆,取决与他看待时持有什么想法而不是单纯凭眼睛。
没错。
她和宁崆,站在同一战线。
不止许应是这么看。也是这么长时间来所有人对他们之间的看法。
她垂眸,看着自己沾染灰尘的裙角,掸了掸。话音平静,脾气太暴躁。
眼前只有她和许应,如果不是说许应,那就是鬼了。
许应本想是教训她,没让她反过来对他指点,走过去捡起烟抽出来一根点上,而后重重丢回茶几。
咬着烟,含糊不清的口音,闭嘴。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没一句能入耳的。
迦南不说了。她其实也没那么多话要讲。
俯身捞过烟盒,磕出一支抽。
许应出去了。
听动静是在打电话。大概是重要的,不能够容她听到。
烟抽到一半,那道身影折了进来,在另一处储物柜里找什么。
等他回到她的视线范围内时,手上多出一个家用医药箱。
迦南一怔。向上看他的脸。
许应没等她反应,直接在旁边坐了下来,什么话也没说将她的脚抬放在他的大腿上。
因为赤脚走过路,脚底沾有灰,他也没介意,大掌罩住,轻捏了捏她的脚踝附近,试试扭伤的面积。
但她半声动静都没。
许应拿着力度,同一个位置捏了好几回,她跟哑了似的。
他抬眼,看去,没好气,不过耐心有,没感觉?
迦南被他这么一问,像是问到了。
她没想到他这么做。想收脚的,收不了,他握住了。
腿也不知道怎么,尤其重,粘住了一样。
隔着裤腿,她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渡到她的小腿肚上,跟他轻柔的手法一样让人舒适。
她后知后觉地摇了下头。
最痛的时候已经熬过去了。后期的恢复便无关痛痒。
许应拧了下眉头,嘴角也沉三分,不信。
他垂头兀自给她上药,把红肿的那一块周围都涂满药膏,小心翼翼的,格外认真。
露出,不匹配他的温柔。
迦南看出了神,指尖的烟燃到了头,灼了肤,她才灭进烟灰缸里。
曾经,她拥有过一个这般温柔的男人。
只是,她没护住。给弄丢了。
也就是这么一瞬,她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许应会这么着急了。
她没有带任何不确定的口吻,你以为是岳鸣要对我下手,是吗。
许应的动作顿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旋即不动声色地继续手上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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