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怜惜不已,缓缓的动,后座只听见潮湿的澎湃,一声声,钻入他俩脑子里,愈加绮丽。
他说:“以后天天来查岗好不好?”
团子被他折磨得难受又舒爽,小手牢牢攥住他的肩膀,缓了好久才说:“不要不要。”
盛爷又坏坏的说:“为什么不要?想当年有个小丫头,我去哪她都要跟着,还带着一只狗,别人劝我喝酒她就放狗咬人。”
团子咬唇闷哼,细细长长的低吟,浑身发颤,她说:“那时我没有安全感,现在我对你很放心。”
盛爷笑得欢快不已,将人倒放在座椅上,他跪在车内,狠狠的给她。
***
就在一切风平浪静时,传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白狐越狱了。
电话是曼文打给他的,盛赞那时正与团子吃饭,手机响起,他站到院子里接听,听她说,监狱发生暴动,白狐趁机逃走。
怎么会突然就暴动了?盛赞明了。
他一直憋着一口气,要来寻他,要来决一死战。
曼文说:“阿赞,我帮你定了晚上的机票,你先去国外躲一躲。”
盛赞挂了电话。
团子咬着勺子在等他,大厨子做了焦糖布丁,用火枪烤过,焦糖酥脆。
她说:“快来,好吃。”
盛赞坐在她身边,就着她的银勺子尝了一口,说:“不错。”
团子言笑晏晏,小口小口吃起来,吃完不够,就抢他的。
盛赞将布丁推给她,撑着脸看她吃,然后启口道:“团子,我想送你出国待一段时间,好吗?”
人,总是会想保住自己最好的东西,曼文想保住盛赞,盛赞想保住团子。
团子放下银勺,看着他,缓缓点头。
他笑了。
他知道的,她一贯不多问不多说,他让她做什么都行,他丝毫不怀疑,他让她去死,她可以从楼上跳下去。
“好乖。”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吩咐佣人为团子收拾行李。
团子蹬蹬蹬上楼找箱子,然后从二楼探出头来问他:“要多久?我要带多大的箱子,阿赞?”
盛赞不错眼的看着如精灵般的她,说:“不会太久,但是东西要带齐,就用最大的箱子好了。”
团子没有异议,与佣人一齐收拾东西。
大厨子突然想到了那年,他本在厨房里熬着鸡汤,先生出门后突然打电话给他,说想吃东西让他送去堂口。
那时他没有多想,就出门了,还觉得很荣幸。
到堂口时,他被蒙住眼睛带上了车,不知要开去哪,他的鸡汤撒了一地。
然后,他在一座小岛上看见了他家先生,先生生病了,伤得很重,每日只能躺在床*上进食,他那时不懂事,问先生:“大小姐在哪里?”
现在想起来,那时先生好像是哭了,眼睛湿湿的,半天才哽咽道:“你想她吗?”
他点点头,“我有点担心。”
先生自言自语:“我也有点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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