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很慢,把钱放到包里的时候,还会故意在凌向东的眼前甩一甩。
凌向东哭笑不得,不再理会马海萍,对着柳婉清说道:“婉清,你去送送爸妈,顺道直接回家吧,我一个人可以的,有事儿我就按铃。”
柳婉清原本还打算送马海萍和柳正国下楼,可是听到“按铃”这两个字,脸色顿时一变。
对啊,袁鲸歌那个小妖精还在隔壁虎视眈眈呢!柳婉清将老两口送到了门口,自己却退了回来,反锁了病房的门。
病房里,只剩下了凌向东和柳婉清两个人。
看到柳婉清“不怀好意”的眼神,凌向东立即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柳婉清冷着脸,来到了凌向东的病床前,语调带着浓浓是酸味,问道:“凌向东,你就这么想让我走?”
凌向东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里的陪护床太硬了,怕你睡不习惯。”
“老娘就喜欢硬的,今天我还就真不走了!”
柳婉清说着话,忽然扯过凌向东头顶上的呼叫器,狠狠一拽!线断了!柳婉清冷冷地说:“想等我走了,按铃喊那个叫袁鲸歌小护士来伺候你是吧?
做梦呢你!”
凌向东嘿嘿地笑。
“到处沾花惹草,你还有脸笑!袁鲸歌的事先放一边。”
柳婉清一脸狐疑地盯着凌向东。
“刚才是我妈话太多了,转移了话题,但是这事儿还没翻篇呢!说!刚才给你打电话的女人到底是谁?”
凌向东叹了口气,老实交代道:“她是巴纳德的第五世公主,名叫莎莉·卡文迪佩。”
柳婉清不信,怒道:“公主?
你怎么不说是女皇呢?”
凌向东抓了抓脑袋,回答道:“快了,下个月就会进行加冕仪式。”
柳婉清脸上凝聚起一片黑云,怒斥道:“凌向东!你到底是怎么了,在我面前一句实话都没有!”
凌向东解释道:“我说的是实话。
巴纳德位于欧洲,是个君主立宪制的国家,说是女皇可能有些别扭。
其实,只是国家体制不太一样而已,也可以理解成,莎莉是巴纳德的下一任总统。”
柳婉清失望地摇了摇头:“凌向东,我还真是看错你了,我想听的是实话!”
凌向东耸了耸肩:“这就是实话啊!”
“凌向东!”
柳婉清咬牙切齿道,“你既然不想说,我可以不为难你!你没必要说谎!”
凌向东无奈了。
“但是我必须警告你一件事!”
柳婉清气呼呼地说,“虽然我们是租赁关系,但是在我和你离婚之前,你不能碰其他女人!”
凌向东苦笑道:“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碰过你似的。”
其实,凌向东这句话,更多的是在吐槽自己,和柳婉清住了三年,却从未越过雷池半步。
在凌向东的心里,柳婉清是在他人生最低谷出现,并给了他一丝曙光的女神。
对于柳婉清,凌向东有些太过于在乎,殊不知越是如此,反而拉远了彼此的距离。
柳婉清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句话到了她的耳朵里就变了味儿了。
“就好像我碰过你似的”也可以理解为“我不愿意碰你”啊。
太伤自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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