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阿嚏!”左雅菊从做饭到吃完饭,就一直喷嚏不断,惹得卫柏宇嫌恶地捂着鼻子,“别把细菌喷到饭菜上,本来就够难吃了!”
&esp;&esp;她忿恨地抽过纸巾擦着鼻涕,“你怎么不说是你的过敏症传染我了?”
&esp;&esp;“呵!不是说上厕所时闻不到自己的臭味吗?这是你的狗窝,我以为你早习惯了这种味道!”卫柏宇反唇相讥。
&esp;&esp;“嘶!”左雅菊一拍筷子,气鼓鼓地瞪大眼睛,“不吃了!”起身就要回卧室。
&esp;&esp;“把碗洗了。”身后响起他那不紧不慢的声音。
&esp;&esp;左雅菊站在原地,扭紧了拳头,要冷静,要忍耐,就把他当做是心智不全,心理有阴影的智障儿童,对!智障儿童!不跟他一般计较!
&esp;&esp;“雅菊,你同事很好看!”左爷爷笑眯眯地看着卫柏宇。
&esp;&esp;她转过身,朝他那一脸得意丢了个不屑的大白眼。
&esp;&esp;“和蛋蛋一样好看!”左爷爷又补充了一句,乐呵呵地摸着蛋蛋的白毛。
&esp;&esp;见卫柏宇的表情凝固在那里,她挤出无比肯定的笑容,“爷爷,你说得太好了!”
&esp;&esp;他沉着脸放下碗筷,朝卧室走去,“我换衣服。”
&esp;&esp;左雅菊朝他背影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心情舒畅不少,乐滋滋地洗碗去了。
&esp;&esp;洗完碗筷,左雅菊走到卧室门口,心想是直接推门进去呢?还是敲敲门呢?脑海里闪过他了!”
&esp;&esp;卫柏宇挑挑眉,“正好,我也要跟你定新条件。”
&esp;&esp;“什么新条件?”左雅菊又懵了。
&esp;&esp;“你现在已经成功通过面试了,对吧?”
&esp;&esp;“嗯。”左雅菊点点头。
&esp;&esp;“已经达成你最初的愿望了,是吧?”
&esp;&esp;“嗯……”左雅菊仔细回忆着。
&esp;&esp;卫柏宇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也就是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办到了,那你答应我的呢?”
&esp;&esp;她的脑海中依稀记得这么一段话,“进到电视台之后,除了要保守我的秘密和身份,你的所见所闻都要告诉我,最重要的一点——我需要变身的时候,你就得配合我。”
&esp;&esp;“那又怎样?我没跟任何人说你变身啊!”左雅菊理直气壮。
&esp;&esp;“嗯,那后面还有呢?”卫柏宇那锐利的目光仿佛一眼就将她看透。
&esp;&esp;“所见所闻……”她支支吾吾。
&esp;&esp;“那好,你记住了,以后每天都要告诉我你在公司发生的一切。明白吗?”他的语气里透着不可抗拒的霸气。
&esp;&esp;“哦……”左雅菊轻声应道。
&esp;&esp;“说啊!”卫柏宇瞪了她一眼,她只好将白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包括固体香和舞台的糗事,越说脸越红,越说头越低,最后索性看着自己的脚趾头说话。
&esp;&esp;听完了她的遭遇,卫柏宇一言不发,像一尊雕塑般石化在那里。
&esp;&esp;“喂,你倒是给点反应啊,我……我……”左雅菊咬着嘴唇,皱着眉头,她已经够糗了,他现在这是什么表情啊?没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esp;&esp;“我决定了。”卫柏宇若有所思地抬起头,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以后叫你‘二花’。”
&esp;&esp;“二花?”左雅菊小心重复道,什么意思?之前不是还叫左花花或者发糕妹么?
&esp;&esp;“因为,你是我见过,最,二,的,人!”卫柏宇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你头上那东西是球还是木头啊?里面塞的全是菊花吗?你把固体香当香水抹身上?你这东施效颦也要有点常识啊?走错演播厅,走错你不知道解释?你这嘴就只会吃?猪嘴也知道哼两声啊……”
&esp;&esp;不拉不拉一堆堆文字从卫柏宇口中喷溅出,左雅菊想要生气,却又觉得他似乎骂得很在理,找不到什么可以反驳的词语,只好听之任之。
&esp;&esp;骂完还不解气,卫柏宇又开始念叨公司的部门人员职位关系以及一些专业常识,左雅菊一边听着一边打呵欠,她只觉那些话语逐渐化为她听不懂的经文,像紧箍咒般,越听头越痛,身上软绵绵的,眼皮也开始打架,索性趴在枕头上。
&esp;&esp;“喂?你在听吗?”卫柏宇靠近她的脸庞,却听见轻微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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