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呼啸而至,携带着炽热的狂风,方浩根本来不及避闪,这小蛇的速度太快。
好在他知道符箓的威力与施法者的修为和灌输在符箓上的灵气密切相关,青袍经过此番大战,肯定没有多么充足的灵气。只见方浩从怀里举起一块黝黑的石疙瘩,挡在胸前。
小蛇本来气焰极盛,可在碰触到石疙瘩,变得萎靡不振,火芒也收敛起来,跌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哼,以多欺少!”符鹤朗见方浩躲过了自己的致命一击后,心中觉得没有了胜算,将催雷符的掌控权夺了过来,准备风紧扯呼。
“贼子,休走!”方浩还道对方是来行刺师傅的刺客,也不顾与符鹤朗修为上的巨大差距,掷出胸前的石疙瘩。、
符鹤朗见到这块熄灭了自己火蛇符的石块,自然心中一惊,从高台上的椅子滚下来,躲过石疙瘩的袭击。
不料,刚脱狼穴,又入虎口。被符鹤朗的催雷符重创的千足蜈蚣对符鹤朗怀恨在心,见此良机,纵身一跳,还没等符鹤朗滚落到地上,直接一口在半空中,咬下了符鹤朗。
致命毒液顺着蜈蚣口中的獠牙注射进符鹤朗的体内。确认符鹤朗死绝后,它才用尾巴挑下符鹤朗的乾坤袋,送到巫云山的手中。
“师傅,这贼子被我和老千解决掉了,怎么样,我就说我们师徒配合,天衣无缝。有道是:师徒齐心,其利断金。师傅您说是不是。”
这头千足蜈蚣经常帮巫云山,一来二去,方浩也就和其混了个眼熟,更是唤它“老千”。老千虽然尚未化形,但是灵智极高,对于方浩给的名字,也不反对,反而经常将自己的头在方浩的大腿上摩擦。
“哎呀,你们两个怎么把他杀了,这可如何是好?”巫云山有些气急败坏,现在的情况虽然不必刚才糟糕,却也没好到那里去。
若是被面壁思过出来的符鹤晴知道师弟身陨的消息,肯定会来找他拼命。
“要不把师兄叫来吧!”巫云山有些不知所措,拿起通讯令牌,想叫聂云山赶来。
方浩打落巫云山的通讯令牌,“这等人命关天的事情,师叔就算来到,也只会袖手旁观,而且我瞧师傅与师叔的关系,并没有王龙标长老和师叔的关系好。”
“别跟我提王龙标这个叛徒,为了荣华富贵,连自己的名字都敢随便改的竖子,不配做我师弟。”
“好,我不提。可是您口中的那个叛徒却和聂师叔的关系极好,聂云天长老可以为了他隐匿罪行,难道为了您也会吗?”
“不会,肯定不会。”巫云山斩钉截铁道。
“师傅怎么这般肯定,您要不把聂师叔叫来,跟他说说,看看说不定会大发慈悲,帮我们师徒俩一把。”
“等你见到师娘就知道了。”巫云山有些唏嘘,却让方浩怀疑起这三人之间的关系起来。
“既然如此,师傅,。。。。。。唯有如此,你我师徒二人的性命才能保住。”
巫云山有些惊讶,这家伙年纪不大,诡计倒是多端,他一时都没想起竟然可以这样做。在由于片刻后,他立刻挥出一道道阵旗,插在四周,将这里暂时与外界隔绝起来。
在方浩引动天地异象后,符诞山迎来了难得的几天晴日。太阳暖洋洋地透过铁栅栏,洒在思过洞中面壁思过的符鹤晴身上。
他伸展了一下双臂,迎接着炽热的阳光,身形在思过洞中舞起,这是他从小养成的好习惯。哪怕他如今已经是一名五品符箓师,对于身体的锻炼却是每天都没有停下。
突然,胸口传来一阵悸动,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一阵痉挛过后,喷出大量的鲜血,间杂着白沫,将思过洞染成了红白两色。
“到底是谁,先杀我外甥,又杀我弟,我符鹤晴与尔等不共戴天。”
震天的怒吼使得思过洞摇摇欲坠,洞内的石子簌簌而落,铁栅栏被其一脚踢开,直奔符诞山山腰而去。
“浩儿,你觉得此举真的可以瞒过符鹤晴的眼睛?”经历过生死之战后,巫云山已经不再像先前那样傲娇,正经许多。
“当然,很多事情就算他猜到了,他也没办法。”方浩如是说,将石疙瘩放在胸口间收好。
“那就好,那就好。”巫云山再次长舒一口气,他已经在路上问了方浩不止一次,可是仍旧放不下心。
“师傅,你之前送我的先天玉精救了弟子一命,弟子在这里写过师傅。”方浩摘下回家路上的田野上的几朵野花,插在巫云山的头顶。
“为何将鲜花插在为师头顶?”
“鲜花插在牛粪上,妙极妙极。”方浩拍手笑道。
巫云山也不生气,取下头顶的鲜花,“好小子,敢跟师傅开玩笑了。看来相蕴境的突破让你很得意啊!”
“那是自然。不过徒弟更好奇的是师娘为什么没有选择既有实力又有身份的聂师叔,而选择师傅你呢?”
巫云山叹了口气,走到田野的尽头,才开口道:“那是我俩都是少年,她选择了家财万贯、良田千亩的巫家却没看上家徒四壁的聂家,这才让我钻了空子,占了便宜。师兄他至今未娶,为师也是愧疚的很。食不能味,夜不能寐,你没看为师最近又胖了。
路边的野花开得绚烂,一直不知道从哪里窜来的野猴子爬到巫云山的肩膀,猴掌放在猴头前面,仿佛在朝远处敬礼。
“这位师兄不好意思,这窜天猴挣脱了铁链,自己跑了出来,打扰到师兄了。”一位浑身笼罩在白袍里的身影双手合十,稽首道。
“无妨,我瞧这猴子倒是蛮有灵性。好好培养,说不定会是下一个护宗灵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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